便隻是看着嫣兒笑了一笑。
次日,嫣兒起了一個大早,果然是提前将所有的事情都給辦好,等到其他人醒來之前,嫣兒都已經給琉璃煎好了藥,并且已經給琉璃喝了。
但是皇城外面,卻發生了一件怪異的事情。
竟然有許多的老百姓,頃刻之間病倒了,那長街之上的醫館,竟然爆滿了。
患病的人數卻還在不停的增加,若是出現了口吐白沫的症狀,便是臨死前的征兆。
早朝之時,林國公看着這路上的慘狀,便是讓馬夫去問了一下,原來這些人都不知是何原因,竟然患上了一種怪病。
染上這種病的人,嘴角會不停的抽搐,嘴裏還發出一種類似老鼠的叫聲。
林國公緊緊的皺着眉頭,見到這京城之中,一夜之間竟然變成了這般,便是想着要将這件事情上報。
林國公因爲詢問病情的原因,便在路上耽誤了好一會兒,所以早朝之時,便去得晚了一些。
原本老皇帝就不怎麽待見林國公了,如今他竟然連上早朝都這般姗姗來遲,心底便是對林國公的意見愈發的大了起來。
此時禦史大夫便笑着道:“林國公真是好大的排面啊,竟然這般不把皇上給放在眼裏,上早朝竟然讓皇上和大家等你一人。”
林國公便是輕輕的瞥了一眼禦史大夫,便是開口說道:“皇上,禦史大夫,你們有所不知,老臣在老早朝的路上,發現了一路上的醫館竟然都爆滿了!況且,每個百姓的病症都大多相似,這件事情可要重視啊!”
林國公剛才說完這句話,江澤天雖然也和林國公的政見一直不同,但是針對與今日發生的事情,江澤天也表示贊同。
“皇上,确有其事,今日微臣來的路上,也同樣發現了這樣的事情,隻不過當時時間緊迫,微臣便沒有駐足去問,便是直接進了皇城。”江澤天走出來對着老皇帝說道。
禦史大夫便是又說道:“哈哈哈,林國公的牌面果真要大一些,江大将軍都知道上早朝重要一些,林國公卻這般不重視早朝之事。”
老皇帝此時的處境有些爲難,若是此刻責怪林國公,便是顯得自己也太不重視百姓的狀況。
若是不責怪林國公,自己等了林國公這般久,又好像一點面子都沒有。
此時江澤天便開口了:“皇上,老臣認爲,雖然林國公延誤了上朝的時間,但是林國公也是爲了體恤民情,并不是刻意爲之,當務之急,咱們要做的就是去查探林國公所說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然後再論其他。”
被江澤天這麽一說,老皇帝便是有了台階下,于是便看着江澤天點點頭,之後便開口說道:“不錯,大将軍說的言之有理,今日的早朝針對林國公上報的這件事,請司藥局的禦醫們都出宮去看看,知道了什麽原因之後,便再回來商量對策。”
老皇帝開口說了之後,衆臣便是點頭應聲:“是,皇上。”
“那好,退朝!朕也要親自去看看。”老皇帝開口說道。
此時的禦史大夫便是開口說道:“皇上,不可啊,這件事還得等到禦醫們查探好之後,再做定奪啊。”
老皇帝點點頭,“嗯,如此這般也好。”
之後衆臣便散去,内侍大監便随着老皇帝回到了禦書房,那禦書房内的奏章昨夜開始便已經爆滿了。
老皇帝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是趕緊将奏章給打開來看,原來南方部落,已經傳染了一種鼠疫,地方官十天之前就已經上奏了,但是卻沒有盡快得到回應。
想來今日京城内發生的一一系列事情,便是想着會不會是同樣的事情。
越看,老皇帝便是越覺得心慌。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整個天朝,便是民不聊生。
另外一邊,司藥局的禦醫們,紛紛背上藥箱,都往宮外趕去。
此時皇城外面的長街上,早已經是硝煙一片。
禦醫将藥箱給放下,随意拉着一個百姓把脈,便是吓得立刻将百姓的手給放開。
那個禦醫便是背上藥箱,趕緊往宮中跑去。
江澤天見到這一幕,便是上前去攔住了那個禦醫,“禦醫,怎麽樣?可有查到什麽?”
那個禦醫一臉愁眉苦臉的說道:“哎呀,大将軍啊,這是一場瘟疫啊,會傳染的,趕緊走吧,被染上的人無藥可治啊!”
江澤天一聽這話,便是當場就愣住了!怎麽會這般嚴重的?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整個京城不就是一座死城了麽?他決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江澤天便是又上前去,攔住了那個禦醫:“可有辦法防止瘟疫散播?”
禦醫苦口婆心的說道:“除非将染上瘟疫之人給關起來,然後一起燒死,疫情就不會繼續蔓延下去。”
江澤天聽了之後,便是眉頭都往上挑了一下,之後便說道:“非死不可麽?”
“非死不可啊……”說完之後,禦醫便是匆匆的往皇城裏面走去。
其他醫術稍稍差一些的禦醫,還沒有查出病因,便一直停留在長街上,接觸到了許多染上瘟疫的老百姓,所以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竟然也染上了瘟疫。
江澤天快馬加鞭趕回了皇宮之中,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給說了出來,此時老皇帝便是心頭一顫,拍案而起:“怎……怎麽會這樣的?”
見老皇帝還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之中,江澤天已經等不及,便是開口說道:“寫一部怎麽做,還請皇上明示。”
老皇帝索性心底一橫,便是開口說道:“封城,将染上疫情之人都給抓起來。”
江澤天看着老皇帝,此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便是按照老皇帝的說法去做。
雖然江澤天也不願意這樣做,但是他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得到老皇帝的指示之後,江澤天便率兵,将那些染上疫情的老百姓給抓到城中的一個廟裏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