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樂瑤郡主便是盯着幾個人離去的背影,心裏暗暗道:“你們就盡情的去玩吧,看誰能笑到最後!”
樂瑤郡主想到這裏之後,便是甩袖離去了。
在府中也無聊的樂瑤郡主,便是愈發的想念自己的女兒,先是去看了一眼林盼兒,看到林盼兒最近被養得白白胖胖的,心中便是好受一些了。
從林盼兒處出來之後,樂瑤郡主便是徑直去了中南寺,走到了中南寺之後,樂瑤郡主便是将在太後壽辰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給說了出來。
“禅兒,你可知道,近日以來……都發生了些什麽麽?”樂瑤郡主一臉得意的說道。
林禅卻隻是笑着,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看着樂瑤郡主笑,樂瑤郡主見到自己女兒的這般笑,便是知道了,她一定是早已經知道了一切。
雖然知道,這個局都是自己女兒布下的,但是樂瑤郡主就是忍不住想要跟自己的女兒分享,好像若是不說出來的話,自己的心中便是百般的不舒服。
“娘,那琉璃準備給太後的禮物,是不是被搞砸了?還是江骊的錯?”林禅裂開嘴笑道。
樂瑤郡主小雞啄米般的點點頭,之後便是看着林禅說道:“對啊,就是這樣,想必現在琉璃那個丫頭已經是恨透了江骊,咱們以後就等着看好戲吧,什麽都不用管了,自然會有人替咱們收拾江骊那一些人。”
林禅走過來抱着樂瑤郡主說道:“娘,對不起……都是女兒沒用,才讓你應該在安享天倫之樂的時候,還這般奔波勞累,還過着這般不省心的日子。”
樂瑤郡主一時間被林禅說的話給刺激到淚腺,之後便說道:“禅兒,娘都不在乎,隻要你能夠回來國公府,娘就什麽都值得了。”
林禅點點頭,之後便放開樂瑤郡主,然後轉過身背對着自己的娘親,之後便是開口說道:“娘,女兒想把回府的日子往後調一點,好讓爹真的相信禅兒是真心悔過了。”
樂瑤郡主一臉不解的看着林禅,之後便說道:“禅兒,爲什麽要這樣啊?”
林禅看着樂瑤郡主說道:“娘,禅兒想要過了中秋夜之後,再回來。”
“禅兒,那中秋夜便是一家人團聚在一起的日子,你若是不在府中,娘親一個人孤零零的……”樂瑤郡主還沒有說完,便是被林禅給打斷了。
“娘,您再忍耐一些日子,等到女兒回來之後,不就是每天都是團聚的日子了麽?”說道這裏,林禅便是一臉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娘親。
樂瑤郡主顯然有些沮喪,便是開口說道:“那好吧,無論你怎麽選擇,娘都支持你。”
林禅便再也沒有說話,樂瑤郡主便說道:“那娘就先回去了。”
樂瑤郡主的語氣聽上去有些不好受的樣子,但是林禅依舊沒有說些什麽,于是便說道:“那好,娘,你路上要小心,不行的話,我讓主持安排一個人送你下山。”
“不必了,娘哪次不是自己上來,自己下去的。”樂瑤郡主開口說道。
林禅隻是點點頭,便沒有繼續再說話了,隻是遠遠的站着,目送着自己的娘親走遠。
樂瑤郡主回到府中之後,便是感覺今日府中的氣氛的怪怪的,後來才知道,今日是二夫人芸娘的頭七,下人們都在二夫人原來的住處,撒上了一些石灰粉。
府中的下人都披麻戴孝,樂瑤郡主看了之後很是氣憤,披麻戴孝那是正房夫人才應該有的殊榮,但是她這個正房夫人都還活得好好的,這些下人竟然這般沒有眼力見。
想到這裏,樂瑤郡主便是愈加的氣憤,之後便是走上前去,将那些下人頭上的孝花給扯下來。
之後便是一臉憤恨的吼道:“放肆!是誰允許你們這樣在府中披麻戴孝的?這正房夫人還在你們面前好好的站着呢,怎麽?都想造反了不成?”
樂瑤郡主看上去十分的生氣,那個被樂瑤郡主逮住的下人,一臉委屈的低着頭,也不敢說話,隻是仍由樂瑤郡主在自己的身上撕扯着。
樂瑤郡主将那些下人身上的麻布孝花給扯掉之後,便是好像還沒有洩憤一樣,又使勁的給了那個丫頭一耳光。
許是樂瑤郡主太過用力,那丫頭便是被樂瑤郡主一耳光扇得團團轉,之後便是忽然倒在地上,嘴角都滲出了許多的血。
丫頭緊緊皺着眉頭,此時的丫鬟也是有苦說不出,隻得這樣受着了。
其他的人看了這一幕,紛紛都不敢靠近樂瑤郡主,因爲他們身上也都是帶着麻布孝花,害怕靠近樂瑤郡主之後,也是這樣的下場。
樂瑤郡主撒潑還沒有撒夠,便是指着其他說道:“誰允許你們這樣的?給本郡主站出來!”
大家都低着頭不敢說話,之後便聽到了一個渾厚的聲音,樂瑤郡主一聽便知道是誰了。
“是我,怎麽?還需得你同意?”林國公人未到聲先到,聽到林國公的話之後,樂瑤郡主的身體便是發顫了一下,之後便是說道:“國……國公老爺,你回來了啊?”
林國公根本就沒有理會樂瑤郡主,便是指着那些下人說道:“好了,你們該幹什麽就去幹什麽,要将二夫人的頭七之夜好好的布置好,屆時才好安葬。”
大家都點點頭,之後便散去了。
隻有那個被樂瑤郡主扇了一耳光的丫頭,緩緩的從地上站起身,之後便是捂着自己的嘴巴,低着頭走開了。
林國公見這個丫頭被打成這樣,便是緊緊蹙着眉頭:“等等。”
那個丫頭的身子被吓得顫了一下,丫頭還以爲林國公又要修理自己,便是瞪大了眼睛,緩緩的轉過身來,一臉無辜的看着林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