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怎麽在這裏?”樂瑤郡主問道。
“這整個國公府都是老夫的,我怎麽不能在這裏了?”林國公的語氣有些不好聽,但是樂瑤郡主也已經是習慣了,索性就不再管。
便隻是笑着,“那老爺請便吧,我去看看盼兒現在怎麽樣了。”
說完之後,樂瑤郡主便準備轉身要走,但是卻被林國公給叫住了。
“等等。”林國公沖着樂瑤郡主的背影道了一句,樂瑤郡主的心底有些慌亂,難不成林子墨娘親已經死了這麽多年,這老頭子現在要來跟她翻舊賬麽?
樂瑤郡主這樣想着,便停下了腳步,然後轉身看着林國公,故作一臉不知情的模樣,心底想着,若是林國公想要跟翻舊賬的話,頂多自己抵死不認,況且當初也是他松口,她才敢這般大膽的。
“老爺,還有什麽事麽?”樂瑤郡主問道。
林國公像是有很多心事那樣,便清了清嗓子,然後問道:“方才那個巫師……沒有跟你說什麽吧?”
樂瑤郡主倒是有些詫異,這林國公竟然不是翻舊賬,而是問這樣奇怪的話,之後樂瑤郡主便說道:“哦,那倒是沒有。”
林國公此時像是忽然松了一口氣那般,于是便恢複正色,看着樂瑤郡主問道:“對了!你趕快去看看盼兒吧,不然到時候禅兒回來,還說咱們兩老虐待了盼兒。”
樂瑤郡主對于林國公這般忽然的轉變,倒是有些詫異,便是看着林國公說道:“;老爺,你就放心好了!”
林國公便點點頭,然後便走開了。
樂瑤郡主感覺今日的林國公有些奇怪,尤其是方才那個巫師說這府中有兩條死于非命的怨魂的時候,林國公的反應實在讓人感覺到奇怪。
讓樂瑤郡主後怕的是,當年林子墨娘親的死,确實是跟他脫不了幹系,這就算得上是其中一條枉死的怨魂,但是巫師說有兩條,見林國公這般的反應,難道那另外一條死于非命的怨魂,跟林國公有關系麽?
想到這裏,樂瑤郡主便想要将這件事情給查探個清楚,否則自己便永遠隻能被他踩在腳底下。
樂瑤郡主獨自走去林盼兒的住處,從前院到林盼兒的住處,會經過林子墨娘親生前住的那個院子,雖然是荒廢了許久,樂瑤郡主想到巫師所說的怨魂,心底便是有些驚慌……
但是樂瑤郡主在心底想,那林子墨的娘親性情軟弱無能,生前都鬥不過她,更何況是死了?
樂瑤郡主往那院子裏面看了一眼,雖然這樣想着,但是心底還是止不住的發毛,于是便加快腳步,趕緊離開了這裏。
走到了林盼兒的住處後,果然是被巫師做過法了,林盼兒現在能吃能喝,也不哭不鬧了,被乳娘抱着,還笑出了聲。
樂瑤郡主上前去看着,看着林盼兒這個樣子,确實是很像林禅小時候的樣子,看得樂瑤郡主感覺心都要化了一樣。
到了傍晚,樂瑤郡主便看着乳娘囑咐道:“給我照看好盼兒,若是還在出現什麽差錯,本郡主決不輕饒。”
乳娘的眼神有些懼怕樂瑤郡主,便隻是點點頭道:“是,奴婢明白。”
交代完一切事宜之後,樂瑤郡主便準備回去了,因爲快要到了用晚膳的時間,樂瑤郡主便沒有做過多的停留。
想着等到時候林禅回來了,便将林盼兒給接到她的住處去,将她放在這裏,也離她太遠了些。
之後樂瑤郡主便從那裏離開了。
路過林子墨生母的住處之時,竟然看着林子墨在那個破敗的院子中燒紙,晚風襲來,樂瑤郡主不禁裹緊了外衣,便看着匆匆離開了。
一邊走一說道:“這林子墨發什麽神經,好端端的燒什麽紙啊!”
樂瑤郡主罵罵咧咧的回到前院,此時竟然又看到林子墨從門口走進來,她瞪大了眼睛,走到林子墨的面前,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看着林子墨:“你……你怎麽從這裏進來?”
林子墨看着樂瑤郡主這般,便輕笑着說道:“郡主還真是會說笑,子墨今日應召入宮,與三皇子一起辦事,現在回到自家府中,不從大門進來,那請問郡主子墨應該從哪裏進來?”
樂瑤郡主一臉的震驚,想着自己方才在那個破敗已久的院子見到的林子墨,難不成是自己的幻覺?
但是他确實是在那裏燒紙的,煙霧缭繞,怎麽可能是幻覺?
“林……林子墨,你不要裝神弄鬼的,本郡主警告你。”樂瑤郡主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林子墨卻全然不明白樂瑤郡主的意思。
此時林子墨才忽然想明白,便笑着說道:“哦?原來是郡主虧心事做得太多,撞了邪了吧?”
林子墨也不過是随口一說,想着因爲她害死了那麽多無辜的性命,廚房的那個小厮,差點連小厮的父母都……還有,自己的娘親。
樂瑤郡主的表現卻是十分的驚慌,她想不到林子墨真的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于是便說道:“夠了!你給我閉嘴!”
怒吼了一聲之後,樂瑤郡主便逃離開了,然後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但是自己的住處也冷清的厲害,此時也快要天黑了,照顧自己的丫鬟,也被她自己給派遣到了林盼兒的那邊。
此時,一個人待在房間的樂瑤郡主便急忙走了出去,畢竟想着方才看到林子墨在那個荒廢了的院子裏面燒紙币,她還是覺得是自己的幻覺。
想到這裏,樂瑤郡主便獨自走到了方才的院子裏面,然後便想着再去确定一下,但是心裏面又有些害怕,于是便叫上了一個丫鬟陪同自己去。
丫鬟有些不明所以,便毫不知情的跟着樂瑤郡主去了,走到了那個荒廢已久的院子時,那中間,隻留下了一個盆,盆裏面有燒過紙的痕迹。
樂瑤郡主便催促着丫鬟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