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現在就在琉璃的房間裏面,想到這裏,小蘭便進入琉璃的房間裏面,在裏面四處尋找了一下,果真在床底下找到了江骊的玄冰劍。
“這是小姐的師傅送的,現在找到了,小姐一定會高興的。”小蘭抱着那把玄冰劍喃喃自語的說道。
想到這裏,小蘭便高興的将玄冰劍拿去給江骊看。
江骊見到玄冰劍,也有些詫異,并問道:“小蘭……你這是……”
小蘭便笑着說道:“小姐,上次咱們進宮不是碰見琉璃了麽?四皇子說他曾經來過國公府,就是爲了要将玄冰劍歸還給你,但是當時你中毒昏迷了,我又忙着照顧你,就被琉璃給接手了,今日我便想着碰碰運氣,進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沒想到竟然給我找到了!我就說,那琉璃沒安好心吧!”
“還将小姐的玄冰劍給藏了起來,真是太過分了!”小蘭一邊憤憤不平的說道,還一邊将玄冰劍遞給江骊。
江骊接過玄冰劍,想着那段獨自在竹林中練劍的時光,一晃眼都過去了這麽久了,若不是自己身體不便,江骊還想起身練練劍的。
想到這裏,江骊便不禁有些黯然神傷,起初她還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毛丫頭,她那個師父也不知道去了哪裏,竟然連續了好久都沒有消息。
對于自己的那個師父,江骊一無所知,隻知道他愛穿一襲白衣,帶着一個銀色的面具,從不以真面目示人,然後武功高強,輕功了得,其他的便是什麽也不曉得了。
就連名字也都不知道,想來,自己身爲别人的徒弟,這也太過失敗了點。
“罷了!既然已經找回來了,那咱們就不要與她一般見識了!”江骊開口說道。
小蘭也沒有繼續說什麽,“小姐,那琉璃進宮的事情,要不要告訴大家啊?免得大家還以爲琉璃真的被你怎麽了,我可不想小姐一直背這個黑鍋。”
江骊皺了皺眉頭,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先不聲張這件事情,否則的話,就是讓琉璃和那個叫做紅鸢的女子遭受滅頂之災,想來琉璃應該是頂替别人進宮的。
“罷了!由她去吧,那宮中的日子可不比國公府好過,若是将這件事情說出來,就是欺君之罪,是要被誅九族的,琉璃作惡多端也就罷了,那個叫做紅鸢的女子可是十分無辜的。”江骊分析着說道。
小蘭撅着嘴點點頭,也不知道是小蘭變得自私了還是怎麽樣,她才管不了别人那麽多,興許也是因爲江骊懷了孩子,想爲孩子積點德。
“嗯嗯,那琉璃的事情就姑且讓她過去吧,咱們就當做國公府從來沒有過這個人。”小蘭開口說道。
另一邊,皇宮内,三皇子的寝宮之中,三皇子刻意将鬼醫給召過來,然後禀退了所有的下人,于是便開口問道:“前輩,這中秋之夜馬上就要到了,不知前輩替胞弟醫治的怪病,可有進展了?”
鬼醫笑着回答:“隻差一味藥,連續服用半個月,方可治愈。”
就連三皇子也沒有想到,這鬼醫的辦事效率竟然如此之高,先前還見他爲了這件事,忙得焦頭爛額的,還以爲碰見了什麽難題,但是隻不過幾日的時間,竟然已經研究出來治愈四皇子病情的方法。
鬼醫見到三皇子這般驚訝,便知道三皇子想要的結果,并不是這樣的。
于是心底便有數了。
但是自己這般妄自揣測别人的心思,始終會有誤差。
“還差的那一味藥……可有眉目了?”三皇子便開口問道。
鬼醫索性就直言相告,“這一味藥雖然稀有,但是老夫還是能夠想辦法弄到手,關鍵就是在于,皇子像不像老夫弄到手?”
三皇子此時此刻,也不想在裝模作樣了,于是便說道:“此藥稀有,世上難尋,多謝前輩已經盡力,此事,我會向父皇禀報的。”
鬼醫一聽,便明白了,這是不想治愈四皇子的節奏。
自古以來,無情最是帝王家,即便四皇子是那三皇子一母同胞的弟弟,但是在權位之争上,這點血緣關系,确實算不上什麽。
“老夫明白。”鬼醫是個明白人,也不再多問什麽,便退下了。
三皇子目送着鬼醫離開,之後自己便去了禦書房,但是三皇子永遠也沒有想到,他今日與鬼醫的這一席話,竟然一字不差的被四皇子聽了去。
四皇子攥緊了拳頭,用帶着極其恨意的眼神,怒視着那個假意關心自己的所謂的哥哥……
三皇子去到了禦書房,見到林子墨也在,便問安了。
原來老皇帝召他們二人前來,是想要商議中秋節燈會的事情,老皇帝想要大赦天下,讓所有的親人都能夠團聚在一起。
林子墨很是贊同這個決定,但是卻遭到了三皇子的反對,認爲有些犯人的過錯實在是大,若是統一赦免了的話,那些人出去之後,指不定會變本加厲,而擾亂了國法。
老皇帝也覺得三皇子的話并非沒有道理,便皺着眉頭想了許久。
“那這件事……就由你們兩個去商議,看看怎麽合适,就怎麽來,如何?朕也累了,不想什麽事都要親自來處理。”老皇帝深歎了一口氣。
林子墨便看着老皇帝說道:“皇上謙虛了,這些本事小事,皇上日理萬機,實在不應該事事都記挂在心上,若是皇上放心我們,那就交予微臣和三皇子,定将此時辦好。”
三皇子也點點頭:“是啊,父皇,您若是放心,就讓兒臣和子墨兄一同去辦。”
老皇帝也不在說什麽了,林子墨又開口說道:“微臣有一個主意,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說看吧。”老皇帝開口說道。
三皇子玄殷也是目不轉睛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