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隻是笑着說道:“這不過是郡主給琉璃的阿膠。”
“阿膠?她要阿膠做什麽?”小蘭還是一臉的不解。
“小蘭姐,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若是琉璃現在不在的話,那我就待會兒在過來。”說着那個丫頭便要轉身就走。
此時小蘭便叫住了那個丫頭,便說道:“琉璃在裏面呢。”
說着,小蘭便将琉璃的房間指給那個丫頭看,丫頭便自顧自的跑了過去,于是便說道:“多謝小蘭姐,我送完就走。”
小蘭隻是尴尬的笑笑,她也不是要趕她走,隻是好奇琉璃和樂瑤郡主之間,到底在搞什麽鬼。
那樂瑤郡主不是恨透了桃花苑的人的麽?怎麽現在竟然還會送這些過來?
莫非是他們二人有什麽協議了?
但是想着樂瑤郡主不過是給琉璃送了一些阿膠,也說明不了什麽。
況且那阿膠是補血聖物,确實狠适合女子服用。
小蘭遲遲沒有進屋,便站在院子中看。
那個丫頭敲了琉璃的門之後,琉璃便出來開門,琉璃見是一個丫頭,便詫異的問道:“怎麽?有什麽事麽?”
丫頭隻是說道:“郡主讓我吧這個給你。”說着丫頭便将手中之物遞給琉璃,琉璃沒有想什麽,便伸手接過來,見外面的小蘭一直盯着自己的房間看。
所幸方才她将林暄又給放到屏風後面了,若不是硬闖進來的,應當都不會發現林暄的存在。
“哦,有勞你了,替我給樂瑤郡主道一聲謝。”說完之後琉璃便是頭也不回的轉身走進了屋子中。
那個丫頭向小蘭打了一聲招呼之後,便也離開了桃花苑。
另外一邊,樂瑤郡主便是上了中南寺,因爲上次林禅告訴過他,要保林暄一命,此番就是上來,與林禅商量着,怎麽将林暄給弄出府去。
上到中南寺之後,林禅正在院子中掃這枯葉,若不是因爲了解自己的女兒,樂瑤郡主便是真的以爲林禅一心向佛了。
樂瑤郡主便隻是叫了一句,“禅兒。”
林禅便轉過頭來,于是便說道:“娘,你怎麽來了?”
樂瑤郡主準備說話的,但是林禅卻示意樂瑤郡主不要說話,林禅再次将樂瑤郡主給帶到後面的山上去,之後便說道:“娘,發生什麽事了麽?”
“禅兒,你上次說要娘留林暄一條命,此時林暄身受重傷,正藏在府中呢,娘該怎麽做?”樂瑤郡主有些焦急的問道。
林禅便說道:“娘,是時候了!”
樂瑤郡主便有些詫異,“什麽是時候了?”
“是女兒要出去的時候了。”林禅的眼神裏面還帶有一絲絲的狠意。
樂瑤郡主聽到這話之後,心頭便是流過一股暖流,若是林禅能夠重新回到府中,那麽她便不再是一人孤軍奮戰了。
想到這裏,樂瑤郡主便激動的說道:“真的麽?你爹已經同意了麽?”
林禅便搖搖頭,“這裏的主持尚且還沒有告訴爹,不過隻要女兒表現得好,主持在爹的面前替女兒說一些好話的話,那女兒便離出去的時候不遠了。”
想到這裏,林禅的嘴角便是忍不住上揚着。
“那好,娘就在府中等着你回來,你可以一定要回來啊。”樂瑤郡主已經激動得幾乎要流淚了。
“娘,你方才說,林暄藏身在府中?”林禅問道。
樂瑤郡主點點頭:“不錯,林暄此時在府中,跟琉璃那個賤婢打得火熱。”
林禅卻笑着說道:“诶~娘,那琉璃可是禅兒布局之中的關鍵人物,屆時……不用咱們動手,自然有人會修理江骊他們。”
樂瑤郡主有些不明白,便開口問道:“禅兒,你的意思事說,以後讓琉璃替咱們出氣?”
“那琉璃不過是一個身份卑賤的臭丫頭罷了!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林禅卻是豪不認同自己娘親說的話,于是便說道:“娘,此言差矣,你可明白,這世上有一種叫做女人的嫉妒心?琉璃那丫頭已經愛慕林子墨已久了。”
“若是禅兒在中間是一些手段……那琉璃不得恨死了江骊?”說道這裏,林禅的笑容便是更加的深了。
樂瑤郡主沒有再說些什麽,若這是林禅的計劃,那她也隻能支持。
畢竟此時她的勢力已經被皇後全部給剝奪了,而自己在國公府也險些立不住腳,此時此刻的她,便也隻能是先忍着。
屆時,等到林禅回到府中,便一切都好說了。
“禅兒,那一切便等你回來再說吧,娘也會想辦法,先保住林暄的性命,等他一好,便将他送出去。”樂瑤郡主說道。
林禅隻好點點頭,此時中南寺的主持來找林禅,林禅便想樂瑤郡主匆忙的道别,之後便跑過去主持的身邊。
樂瑤郡主隻好獨自一人下了中南寺……
西域城内,王帳之中,那林子墨還是沒有一點好轉的迹象,吳潇潇看着時日,已經有三日了,這林子墨的屬下也沒有回來,就連老頭兒也沒有回來。
吳潇潇便着急的走了出去,步子邁得飛快,因爲林子墨此時的臉嘴已經黑了,即便是吳潇潇不懂醫,但她也能夠清楚的知道,這是毒入五髒六腑的表現。
她着急得跑了出去,到處去打聽老大夫的下落,她已經守了林子墨整整三天兩夜,這期間,吳潇潇基本都沒有合過眼。
除了給林子墨喂藥,便是看着林子墨緊閉的雙眼自言自語,不然就是一直發呆。
吳潇潇出去了好久好久,整個西域城都找遍了,就是沒有見到老大夫的蹤迹。
無奈之下,吳潇潇便隻好求助姜尚,姜尚也帶着手下的勇士們,尋遍了所有的地方。
在外面奔波了一天,吳潇潇疲累的回到林子墨身邊,看着林子墨整個已經紫掉的嘴唇,那種無能爲力的失落感強烈的襲來。
“林子墨,林子墨……”吳潇潇也累了,隻能這樣一遍又一遍的喚着林子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