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之後,林子墨便将宣紙遞給吳潇潇,便說道:“你看這樣可以吧?”
吳潇潇将宣紙拿起來,在眼前晃了很久,之後便說道:“這樣還不行,不如這樣吧,你在後面寫上你的名字,這樣才是一個完整的證據嘛。”
林子墨聽到吳潇潇的話之後,便有些哭笑不得,便說道:“證據?若是日後我反悔了,難道公主是想要用這一張宣紙去狀告本公子麽?”
吳潇潇卻有些不以爲然的說道:“當然不是這樣了,反正你隻管寫就是了,其他的你不用去管。”
說罷,吳潇潇便将宣紙又重新遞到林子墨的面前,盯着林子墨說道:“寫啊。”
林子墨無奈,便又重新提起筆,在這句話的後面寫上自己的名字。
寫完之後,吳潇潇這才将宣紙拿起來,捧在手心,就想一件摯愛的寶貝一樣呵護着,然後輕輕對折,之後便放好在自己的口袋裏。
此時姜尚帶兵路過這家客棧,見到吳潇潇在客棧裏面,便走了進來,不料卻見到了林子墨,頓時心下一沉,本想轉身就走,但是卻被吳潇潇給看到,于是便叫住了姜尚。
“大将軍,既然都來了,那就喝一杯再走啊。”吳潇潇笑着說道。
姜尚頓住腳步,便轉過頭來看着吳潇潇:“公主,本将軍還有要事在身,便不作陪了。”
但是此時此刻已經和林子墨的眼神給對接上了,若是此時姜尚走掉的話,便顯得姜尚太過小家子氣,身爲堂堂的一個将軍,自然不能落下這樣的閑話。
于是姜尚便笑着上前:“原來是林家公子來了咱們西域城啊,怎麽?子墨兄初來乍到,需不需要本将軍帶你見識一下,這西域遼闊的境地?”
林子墨便笑着說道:“大将軍客氣了,本公子這次前來西域,是有要事在身,就不方便去欣賞西域這大好的河山了。”
此時姜尚卻走進來,便有些好奇的問道:“不知林公子口中的要事,是什麽事呢?若是本将軍可以幫忙的話,那本将軍願意盡這綿薄之力。”
吳潇潇姜尚說這樣的話,便有些高興的上前迎合道:“大将軍,這件事啊,你還真正的能幫得上。”
“哦?什麽事啊?”姜尚一聽吳潇潇這般說,便頓時來了興趣。
此時吳潇潇便看着林子墨說道:“林公子,既然大将軍都說了可以幫忙,那不如就先到父王的大帳一聚,在仔細的商議此時如何?”
林子墨想來,若是自己獨自一人去到天山腳下,不僅要許多日子,還會被西域王的兵馬被阻攔,若是能夠繞過這一阻礙,定能省去不少的時間。
想到這裏,林子墨便點點頭:“那好,子懿,咱們就随西域公主進入她們的大帳内。”
子懿用警惕的眼神不停的打量着這個所謂的西域公主,和那個大将軍。
林子墨的這個暗衛,很少出現在陽光下,自然是對每個人都懷着警惕之心,也對每個人都有着或多或少的敵意。
畢竟,常年在黑暗處行走的人,自然是不能夠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的去接納别人的好。
但是見自己的主子都已經答應了,便想着應該沒有什麽事的,隻要自己能夠随時在她身邊保護好自己的主子便好。
說罷,林子墨和子懿二人,便随西域公主,進入了王宮内。
剛到了西域的王宮内,林子墨和子懿被好吃的好喝的招待着,吃的是烤全羊,喝的是烈酒,這倒是讓林子墨有些不習慣。
這是他們西域,對待客人最熱情的一種方法,但是林子墨和子懿畢竟不是西域人,自然在風俗上,不免有異于西域人。
所以他們二人吃東西的方式,不免遭到了不少的嘲笑。
但是由于他們都是西域公主帶回來的客人,那些人也不太敢明目張膽的笑話他們。
此時西域王便來了,見到是林子墨,便有些好奇,聽說這個林子墨就是當時自己的寶貝女兒看上的男人,但是他卻早已經有了家室。
西域王看上去十分的魁梧,滿臉都是大胡子,看上去十足的像一個獵人,但是他卻是這西域境内,說話最有分量的一個人。
“你就是那個林家公子?”西域王一見到林子墨便就這般直言問道。
林子墨也是十分有禮貌的點點頭回答道:“正是在下。”
那西域王的眼中出現一絲絲的蔑視,然後看着西域公主吳潇潇,好像是在用眼神告訴吳潇潇,怎麽會看上這麽一個瘦弱的男人。
在西域境内,所有的男人,長得都十分的健碩,故此西域王見到林子墨這樣,不免有些失望。
看着他們這樣,林子墨便說道:“大王,子墨此次前來,是有要事相求。”
西域王便看着那個林子墨說道:“哦?果然你們中原人,就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說吧,你有什麽事?”
“大王,子墨請求大王準許我們去天山腳下,取一物。”林子墨索性就直言說道。
反正這件事情已經被吳潇潇知道了,她知道了,告訴她的父親也無妨。
西域王便挺着一個肚子笑着說道:“哈哈哈……本王當是什麽事呢,不過那天山腳下,時常會發生雪崩,你該不是你們皇上派來取的吧?”
林子墨便笑着搖搖頭:“大王,并非如此,子墨這次前來,完全就是個人的意願,隻爲了一個心愛之人冒險。”
那個西域王聽到這話之後,便是對林子墨好像有些改觀了,便說道:“哦?心愛之人?該不會就是你現在的夫人吧?”
林子墨點點頭:“不錯。”
“不過……你既然知道天山腳下兇險,執意要去話,若是出了什麽事,本王可一概不負責。”西域王急忙将自己與這件事撇開。
畢竟這林子墨是天朝國公的嫡長子,若是真的在自己的地盤出了什麽事,隻怕會引起雙方一些不必要的戰争,西域王這也是爲百姓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