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娴妃在的話,他們一定會并肩策馬,将整個江湖都走個遍。
另一邊,林子墨已經到達了西域,不料卻撞上了故人,也就是西域公主吳潇潇。
吳潇潇離開京城之後,并沒有回來與那個姜尚大将軍成親,而是整天混迹于市井,因爲吳潇潇深得西域王的寵愛,西域王便沒有爲難吳潇潇,而是任由她去做想做的事情。
林子墨與自己的暗衛子懿到達西域之後,便找了一家客棧做短暫的休息,二人因爲一路都很趕,一路上都沒有作過多的停留,每到一個驿站,都隻是換了一匹千裏馬之後,帶上一點幹糧便匆匆上路。
故此,原本需要半月之久的路程,硬生生給縮短到十日,因爲林子墨覺得,她這是在與死神搶回江骊的命,就是一炷香的時間,林子墨也不像耽誤。
但是林子墨的體内本來就有毒素,加上這些天晝夜不停的趕路,他也開始感覺到身體上的不适了。
所幸還有臨走前,鬼醫給他的一些緩解毒素蔓延的藥丸,若不是這些藥丸,隻怕他早已經撐不住了。
所以才在到達西域之後,做短暫的停留,順便打聽一下那天山要怎麽去,需要準備一些什麽。
此時這客棧裏面的小二,見到林子墨和子懿二人,便十分熱情的迎上來,“二位客官應該是天朝過來的吧?”
林子墨點點頭,那店小二便笑着說道:“那若是二位客官吃不慣西域的食物,便可以考慮點天朝的特色菜,有陽春面之類的,這是你們天朝來的人,最喜歡點的一種食物了!二位客官考慮一下要不要來一份。”
待那個店小二熱情的說完之後,林子墨便說道:“那就兩晚陽春面吧,要快。”
接收到林子墨消息的店小二立馬熱情的應聲道:“好嘞,二位客官請稍等。”
說着,那個店小二便麻利的轉身而去,此時子懿便問道:“主子,此時我們已經到了西域,你看看……是不是要打聽一下去天山的最近的路程。”
林子墨點點頭:“當然要,不過那天山的雪峰是一個極寒之地,現在這裏一點寒冷的感覺都沒有,應該還離天山遠着呢,所以咱們今晚就在這裏養精蓄銳一晚,明日一早便啓程。”
子懿便點點頭:“嗯。”
沒過多久,那個店小二便端着兩晚陽春面上來,便笑對着林子墨二人:“二位客官,你們陽春面。”
此時林子墨便看着那個店小二說道:“你們這西域是不是有一個極寒之地?”
那個店小二一聽林子墨的話,便忽然有些愣住了,便四下看了看,之後便說道:“二位客官這是從哪裏聽來的?你們要去那極寒之地做什麽?”
原本林子墨想要坦言,但是見店小二這忽然轉變的态度,便隻是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們不過是道聽途說,沒有見過,所以想去見見罷了。”
那個店小二像是忽然松了一口氣的模樣,便緊張的看着林子墨說道:“那就好,我還以爲你們想要做什麽呢?不過啊,我還是勸你們不要去了!此時的這個天氣去,之不動會遇上雪崩,若隻是想要看看,就這般搭上性命的話,那可真是不值得。”
這裏始終是公共場合,有些話不需要說得太過明了。
于是林子墨便笑着點點頭:“哦,這樣啊。”然後故意裝作一副十分的遺憾的模樣,看着子懿說道:“這位小哥說的也未免太過恐怖,咱們還是不要去了吧。”
子懿點點頭,便埋着頭吃自己的面。
那店小二便轉身離開,不料忽然不知道從哪裏摔進來一個人,那個店小二被那個人批頭蓋臉的砸過來。
索性沒有出什麽大事,店小二站起身來罵罵咧咧的說道:“誰啊?鬧事鬧到吃飯的地方來,真是太過分了!”
之後便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身穿紅色裙子的女子,“是我!”
那店小二見到那身着火紅色一副府女子之後,便有些膽戰心驚,“啊,是敬武公主啊。”
吳潇潇便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便看着那個被摔的男人說道:“真是豈有此理!竟敢在本公主的眼皮底下爲非作歹!”
那個店小二便說道:“公主啊,他這是犯了什麽事啊?”
吳潇潇便撅着嘴,一副不耐煩的模樣:“這個狗賊竟然敢當街調戲咱們西域國境的女子,你說該不該打?”
那個店小二便笑着說道:“該打,确實該打。”
這西域公主,從京城回來之後,便像一個捕快一樣,整日遊蕩于西域的國境内,見到那些偷雞摸狗的小賊,她便十分氣憤,這些日子以來,因爲吳潇潇的存在,這西域國境已經太平了許多,街上的人大部分都是認識她的。
在此前,因爲這西域國境,是各方貿易的最佳交集點,所以各國來的人都很多,人一多便容易混亂。
吳潇潇這倒是替西域王,解決了一個大問題,故此西域王也縱容着自己的小女兒這樣整日混迹于市井。
林子墨見到是吳潇潇之後,便不知道爲何,下意識的将自己的頭低着,生怕吳潇潇見到自己。
但是眼尖的吳潇潇,自然是沒有錯過林子墨那慌亂的眼神,她大搖大擺的走過去,一手抓住那個被摔的男人,然後一隻手将那個的手給綁起來,然後沖着那個男人說道:“自己去官府報案,跟官府大人說是你調戲娘家婦女,監禁三個月!”
那個男人将頭給埋在胸口,一副沒臉見人的模樣,其實他哪裏是調戲良家婦女了,隻不過是自己的青梅竹馬的女友,跟自己吵了一架,不理他他便上前硬拽着女子,恰好被公主看到,就死活說自己在調戲良家婦女,不過她是公主,金口玉言,自己也不得不苦着一張臉去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