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鬼醫都不确定是否有這樣的一個東西存在,但是見林子墨這般笃定,鬼醫也不好打擊林子墨。
便一時間被林子墨這樣堅決的态度給感染到,便說道:“那好,隻不過……一朵血蓮花隻能救一人。”
林子墨聽到鬼醫的話,便已經明白他的意思。
“你也已經是毒血通體,隻不過你是極寒的體質,暫時壓制住了千刃之毒的發作,你可要考慮清楚了。”鬼醫看着林子墨說道。
林子墨卻是根本就不在乎鬼醫的話,便說道:“老前輩,既然我天生的體寒的體質能夠壓制住毒素的發作,就證明沒有什麽很大的問題。”
鬼醫見林子墨這般,便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麽。
林子墨便看着鬼醫說道:“老前輩,此去一趟,不知何時能夠歸來,你一定要保住江骊的性命。”
鬼醫點點頭:“林公子,你最好找幾個人和你一起去,不然上天山之時,你本就是極寒的體質,老夫怕你經受不住啊。”
林子墨笑着說道:“合格便不用老前輩擔心了,晚輩自有安排。”
說和,林子墨便走到了江骊的身邊,蹲在床邊,然後把江骊的已經有些冰涼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之上,之後便含情脈脈的說道:“江骊,你一定要堅持住,等我回來。”
說着,林子墨便起身,準備好一切事宜,便準備開始出發了。
林川便說道:“公子,我随你一起去。”
林子墨隻是看了林川一眼,便說道:“林川,不必!你留在府中,和小蘭一起照顧好少夫人,你們安心等我回來便好。”
林川還想說着什麽,林子墨便又說道:“況且那天山之上,地勢險峻,你若是随我一起去的話,萬一碰上雪崩之類的,你不會武功,無法自保,又如何能幫我?”
被林子墨這麽一說,林川便也覺得有些道理,便不再糾結了。
于是便看着林子墨說道:“那好,少爺,你快去快回,我們在府中等你。”
林子墨點點頭,然後便看着小蘭說道:“小蘭,切記,江骊中毒之事,萬萬不可再聲張,你就留在府中,照看好江骊,鬼醫老前輩的吩咐的一切,一定不要忘記,明白麽?”
小蘭堅定的點點頭:“那林公子,你也要一路平安,順利的歸來。”
林子墨點點頭,之後又看着鬼醫說道:“老前輩,這段時間,你勞煩您老廢一點點心了,務必要保住江骊的性命,晚輩在這裏先謝過老前輩了!”
說得到這裏,鬼醫便點點頭:“你放心去吧!老夫一旦接手的病人,就沒有出錯過的,但是你也要盡快回來,畢竟毒素不解,始終會傷及五髒六腑,到那時候,隻怕是華佗在世,也無能爲力了!”
林子墨點點頭:“晚輩謹遵老前輩教誨,那晚輩就先走了。”
說完之後,林子墨便準備好一匹快馬,一些幹糧,還帶上了最信任的一個隐衛子懿,告别了自己的父親,之後便離開了京城。
林子墨前腳剛走,鬼醫老前輩便吩咐小蘭和林川,般一個極大的浴桶過來,然後往裏面倒入極其滾燙的水,放入一些稀奇古怪的藥材。
再讓把昏迷已久的江骊給放入那浴桶之中,就開始了無止境的藥浴。
此後,江骊每天就泡在這浴桶之中,就像是一個活死人一樣。
小蘭天天守在江骊的身邊,但是卻不見江骊又任何的生命迹象,也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小蘭也曾經跑去問鬼醫,但是鬼醫始終都沒有跟小蘭多說些什麽,隻是道,隻有這樣,才能讓江骊保持基本的生理迹象,如若不然的話,隻怕江骊就連半個月都撐不過。
林子墨此次西行,隻怕沒有一個月,是回不來的。
樂瑤郡主近日以來,見這國公府中安靜了不少,便覺得有些奇怪,素日裏,那江骊和小蘭總是閑不住,總是喜歡往外面跑。
不然也會偶爾出現在後花園的,但是見江骊和小蘭這幾日都沒喲出現過,便覺得有些奇怪,便可以的走到了桃花苑,碰到琉璃。
樂瑤郡主便逼問琉璃,“琉璃,這桃花苑近日怎麽這般安靜?”
琉璃原本也不想告訴這樂瑤郡主的,雖然自己确實是不喜歡江骊,但是也十分讨厭這樂瑤郡主的。
但是自己終究是一個下人,對于主人的問話,她也不敢不回答。
琉璃便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給告訴了樂瑤郡主,便有些顫顫巍巍的說道:“回樂瑤郡主的話,這桃花苑确實是安靜了很多,這是因爲少夫人好像中了毒,小蘭和林川每天都忙個不停,對了!還有一個老頭子,看樣子應該是一個大夫,經常往這桃花苑之中跑。”
樂瑤郡主一聽是江骊中毒了,那心裏可真是說不出來的激動,便笑着問道:“哦?還有這回事?”
琉璃也隻好點點頭:“郡主,奴婢說的話句句屬實。”
樂瑤郡主心底一橫,眉頭一挑,便又開口問道:“那你可知……那死丫頭在哪裏中的毒?又是中了什麽毒?現在又是怎麽個情況?”
琉璃便搖搖頭:“郡主,至于少夫人是在哪裏中的毒,以及是中了什麽毒,奴婢也不知道,他們總是把奴婢排除開外,所以發生了什麽事,奴婢通常都是最後一個知道,并且還知道得不太詳細。”
樂瑤郡主聽到琉璃說這樣的話,眼底盡是一些鄙視的意味,便白了琉璃一眼,然後諷刺道:“真是沒用的廢物!這桃花苑總共才這麽點大,你竟然都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麽?”
琉璃隻是低着頭,沒有說話,她隻是在想着,那林暄到底什麽時候能把自己送入宮中,有得什麽時候,才能出人頭地,若是那一天快一點來到,她便不用再受這種窩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