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安平公主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一腳,愣是将那包着水蛭的荷葉給弄到了自己的身上來。
直到那包着水蛭的荷葉劈頭蓋臉的砸到自己身上都時候,安平公主才腸子都悔青了!
于是那些水蛭爬出來,往安平公主白皙細嫩的皮膚上吸附之時,她大叫着,手舞足蹈的想要将那些水蛭甩開。
但是卻怎麽也甩不掉。
“啊……救命啊,救命啊!快幫我弄掉!快!”
安平公主整個人已經變得十分扭曲。
但是她身邊跟着的小宮女們,也是有些害怕水蛭這玩意兒,便學着小蘭的樣子,用枯木枝将那水蛭給弄下來。
但是安平公主痛得到處亂動,根本就弄不下來。
安平公主見到這個婢女這般,便大吼道:“真是沒用的廢物!”
小蘭趴在地上,雖然沒有摔得特别痛,但是見到安平公主這般模樣,,便覺得十分的好笑,就這樣趴在地上看安平公主的笑話。
這水蛭的吸附能力極強,這樣硬來,安平公主又不配合的化,自然就很難弄下來。
但是這水蛭是一種邪物,若是吸附在皮膚上很久不弄下來的話,還會一點點慢慢的鑽進皮膚之中。
最後會遊離在皮膚中,之後便會生活在皮膚之中,直到那個人身上的血都被榨幹。
但是想着若是事情發展到那個地步的話,那一切便都沒有了轉圜的餘地,雖然這安平公主弄成這般,完全是自己咎由自取的,但是那些水蛭,畢竟是自己弄來的。
那安平再怎麽讨厭,她終究也是一個公主,屆時吃虧的隻怕還是自己,還是給她一點點教訓就好了。
想到這裏,小蘭便起身,然後走到安平公主的面前,之後便說道:“公主,你若是還這般不配合,那水蛭弄不出來的話,那些水蛭便會一點點鑽進你的皮膚之中,若是到了那個地步的話,隻怕是需要割肉才能将它們給弄出來了。”
小蘭的這番話,确實是吓到安平公主了,便指着小蘭說道:“那你還不給本公主弄出來。”
“是,公主。”小蘭便看着安平公主身邊的那些宮女說道:“你們要按住公主,不然這水蛭弄不出來。”
随後小蘭便又看着安平公主說道:“公主,那就委屈你一會兒了!”
那些宮女不敢按住安平公主,安平公主便轉頭看着那些宮女說道:“你們還不按着本公主?找死啊?”
得到了安平公主的應允之後,那些宮女這才敢動手。
于是小蘭便從地上随意撿起一根枯木枝,然後小心翼翼的将吸附在安平公主皮膚上的水蛭給慢慢弄下來。
安平公主閉着眼睛,愣是敢也不敢看。
好一會兒,小蘭才将安平公主身上的水蛭給弄下來。
小蘭還是一如既往的将水蛭給放到一片荷葉之上,之後便用荷葉包住那些水蛭,走到安平公主的身邊,“公主,那奴婢先退下。”
安平公主哪裏會這般輕易的繞過小蘭,雖然她此時此刻已經不敢靠近小蘭,但還是惡狠狠的盯着小蘭說道:“你這個賤婢,把本公主給弄成這樣,你竟然還想就這樣走掉!”
小蘭的心底一沉,便知道了,今日是沒有辦法全身而退了。
安平公主身上那些被水蛭吸附過的地方,一直在火辣辣的疼。
“給本公主掌嘴!”安平公主指着自己身邊的宮女,命令道。
那些個宮女都害怕小蘭手中的水蛭,便一個個都站在原地不敢動。
此時安平公主便氣急敗壞的,揮手打着離自己最近的那個宮女。
“真是一些廢物!”随後便盯着小蘭說道:“你給我放掉手中的那個東西!”
小蘭含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最後還是迫于安平公主的權勢,于是便将手中包着水蛭的荷葉給放在地上,之後安平公主便上前來,使勁的扇了小蘭一個耳光。
這一耳光太過用力,扇完之後,安平公主的手竟然已經開始紅了。
小蘭的嘴角也滲出了一些血來……
此時安平公主的氣還沒有消,便又對身邊的宮女喊道:“給本公主掌嘴!不然本公主就叫你們今日人頭落地!”
說完這話之後,其中一個宮女便上前去,狠狠的扇了小蘭一個耳光。
之後安平公主卻還是沒有消氣,便對着其他的宮女大聲喊道:“你,你們,你們都給本公主去!”
說着,那幾個宮女便湧上去,對和小蘭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此時三皇子便路過禦花園,見到荷花池邊的這一幕,便上前問安平公主這是怎麽回事。
安平公主見到三皇子,便撅着嘴說道:“三哥,都是那個賤婢惹了我,真是太讓人氣氛了!”
雖然皇後和裔妃向來不合,但是身爲皇後娘娘的女兒,卻對裔妃的兒子三皇子有着莫名的好感。
二人之間,也沒有因爲各自母妃的事情,而影響到什麽。
三皇子知道安平的脾性,通常很多時候都是無理取鬧的。
“小妹,幹嘛發這麽大的脾氣,你看你這身上這些是怎麽了?”三皇子注意到了安平公主身上的那些血漬。
被三皇子這麽一問,安平公主便故作一臉委屈的模樣,便略帶一血哭腔的說道:“還不是因爲那個賤婢,竟然拿荷花池裏面那樣惡心的東西來襲擊本公主,三哥,你可要替小妹做主啊。”
三皇子一聽安平公主這話,便知道了安平說的那個惡心的東西,便是那水中 水蛭。
此時他忽然想到前些日子,江骊用水蛭救活鄭國公的事。
三皇子便說道:“好了!好了!一個婢女怎麽敢用那樣的東西襲擊你,待三哥去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吧。”
說完之後,三皇子便走到那些宮女的身邊,看着這麽多人圍着一個人這樣打,也确實是有些過分了。
便看着那些宮女說道:“給本王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