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公便有些氣憤,小蘭見到林國公是這樣的态度,心裏面便有些高興,證明這林國公心裏還是有自家小姐的,否則也不會在這樣關頭,而去責怪自己的兒子。
此時小蘭便說道:“國公,你誤會少爺了,他是聽大夫說,城外有一個鬼醫,興許能解開我家小姐的毒,少爺他一大早就去城外尋找了。”
林國公聽到小蘭的話,這才點點頭,之後便又說道:“那好,就按照你說的,你弄好了就先回去。”
說着,林國公便從腰間拿出一個令牌,便說道:“這是自由出入皇宮的令牌,盡量不讨惹事,否則在這宮中,沒有人給你撐腰,隻怕你會很危險的。”
小蘭接過令牌,便看着林國公點點頭:“好,小蘭先去禦花園。”
林國公便點點頭,之後便說道:“你去吧。”
說着,林國公便轉身離開走了。
小蘭便自顧自的往禦花園走去,爲了不得罪這宮中的人,小蘭一直低着頭,盡量往沒有的地方走。
不消片刻,小蘭便已經走到了禦花園的魚塘邊上,雖然已經七八月的天氣了,還是大早上的,還有些涼。
但是小蘭還是毅然決然的挽起褲腳,便踏入了水中。
此時有一些宮女在遠處看到小蘭這般,便對着小蘭指指點點的。
“那個女子是哪個宮中的啊?這是在做什麽呀?”
“該不是哪個娘娘忽然想吃蓮子了,才這般折磨人的吧?”
“這可就不知道了,咱們啊還是先管好自己的就好了!”
“可是你看她那樣,也不像是來采蓮子的啊。”
“咱們過去問問吧。”
“算了算了!咱們還是不要多管這個閑事了。”
待那幾個人宮女走了以後,安平公主便也用完早膳,搖搖晃晃的往禦花園走來了。
看到那魚塘裏面有一個人的身影,安平公主并不自覺的裹緊了自己的外衣,便撅着嘴說道:“這是哪個宮的宮女啊?該不會是腦子不好使了吧?這麽涼的天,竟然下水去。”
安平公主說着,便是越走越近,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個熟人,安平公主嘴角一勾,嘴裏碎碎念着:“原來是她的丫鬟,哼,看本公主怎麽弄死你。”
此時安平公主便緩緩的走去了魚塘傍邊,便指着小蘭說道:“大膽奴婢!竟然不經過本公主的同意,就下水在魚塘裏面,你這是要摘本公主的荷花了?”
小蘭一見是安平公主,今日有事在身,便不想開罪安平公主,之後便看着安平公主說道:“奴婢小蘭見過安平公主。”
安平公主卻是緊盯着小蘭,然後便說道;“你竟敢在本公主的荷花池裏面搞破壞!你是不想活了是吧?”
小蘭聽到安平公主這樣的話,心底便知道了,這安平公主今日是在找茬的。
應該不會這般輕易的放過自己,今日小姐不再自己的身邊,也沒有其他比較權威的人,看來今日隻能是自求多福了!
想到這裏,小蘭便感覺到自己的小腿上,已經有了好幾處痛的地方了,想來應該也夠了。“公主,奴婢不知道這荷花池是公主您的,多有冒犯,還請公主多多海涵,奴婢這就上來。”
說着,小蘭便慢慢的挪上來,索性這荷花池的淤泥不算多,不然自己隻怕是上不去了。
小蘭有些吃力的慢慢上了岸,之後便用一根提前準備好的枯木枝,将吸附在自己小腿上的水蛭給弄下來。
被安平公主看到之後,便覺得那些水蛭十分的惡心,便皺着眉頭說道:“賤婢!你這是在做什麽呢?”
小蘭便說道:“公主若是害怕,可就要離遠一點,不然這畜生可是不懂這些宮規禮儀,若是誤傷了公主,奴婢可管不了。”
說道這裏,小蘭便摘下一片荷葉,将那些弄下來的水蛭給放到荷葉上面包起來。
小蘭的小腿上,因爲方才使勁将水蛭給拽下來,那些水蛭還沒來得及吸完的血,都從小蘭的小腿上給流下來。
安平公主愣是從未見過如此惡心之物,更不知道這玩意兒竟然是喝人血的,想到這裏,安平公主的全身不禁起了很多雞皮疙瘩。
小蘭捧着荷葉,荷葉之中有大概七八條水蛭,小蘭見安平公主這般害怕這個東西,便想着今日自己應該能夠全身而退,便捧着荷葉,沖着安平公主說道:“公主,若是沒有什麽要緊事的話,奴婢便就先退下了。”
說着,小蘭便自顧自的就走了出去,安平公主雖然害怕小蘭的手中之物,但是想着自己決不能讓小蘭就這麽走了,便立即叫住了小蘭:“等等!”
“你并非是宮中之人,是誰召你入宮的?”
小蘭心頭一顫,還好方才林國公将自己出入宮門的令牌給了自己,不然自己隻怕是難逃此劫了。
小蘭便笑着說道:“公主,奴婢這是有令牌的,今日也是随着林國公一同進宮的。”
說到這裏小蘭便将腰間的令牌給拿出來,之後便将令牌拿給安平公主看,安平公主看了,這果然是出入宮門的令牌,原本想借此機會,好好懲罰小蘭一番的,但是這該死的賤婢,竟然還有令牌。
見小蘭那副模樣,安平公主心中便十分的不爽,于是便将那口氣給悶在心中。
不知道爲什麽,安平公主一件江骊和小蘭二人,心中便十分的不痛快,即便她們也确實沒有什麽地方冒犯過自己!
但是想起表姐林禅的遭遇,自己的心頭便是十分的氣憤。
“那奴婢便先退下了!”說着,小蘭便從安平公主的身邊走了過去。
安平公主見小蘭這般,不知道爲什麽便是越想越氣,想着今日沒有整到小蘭,這心中真是意難平。
小蘭走到安平公主身邊之時,安平公主便伸出一條腿,将小蘭給絆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