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墨便眼疾手快的走了進去,之後便鄭國公的手腳的位置,都用剪子來剪開,之後便将水蛭給放上去。
那些水蛭便貪婪的吸吮這鄭國公的血,有些毒素比較重的地方,水蛭吸了幾分鍾之後,便自動脫落了鄭國公的皮膚,看上去應該是毒素給毒死了。
大概一個時辰之後,放在鄭國公身上的那些水蛭全部都自動脫落下來,此時鄭國公原本已經青灰的顔色,開始漸漸恢複過來。
此時江骊感覺鄭國公體内的毒素已經被吸得差不多了,就是因爲血氣不足,所以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江骊便走了出去,看着老皇帝說道:“皇上,鄭國公的毒素清得差不多了,但是鄭國公現在氣血不足,一時半會還沒辦法醒過來,鄭國公此時需要一點上好的阿膠補血氣才行。”
老皇帝便一臉欣慰的看着江骊,然後便笑着說道:“好,朕就這吩咐下去。”
之後老皇帝便轉頭看着那些太醫,略微帶着一些怒氣說道:“你們都聽到了麽?還不下去準備準備?”
那些太醫紛紛背上自己的藥箱,然後回到太醫院,将那些上好的阿膠到拿出來熬制成湯,忙活了好一會兒,這才将阿膠湯端去皇後娘娘的寝宮。
江骊等到了阿膠湯之後,便讓林子墨喂給鄭國公,果不其然,這阿膠湯就像是奇藥一樣,鄭國公喝下去不久後,便已經悄然的醒了過來。
鄭國公醒來之後,在場的所有太醫,都一臉崇拜的眼神看着江骊,想不到這江骊竟然能夠這般厲害。
那些太醫紛紛還以自己這麽些年來,苦心專研的醫術都白費了一樣。
鄭國公起身之後,便看着老皇帝守在自己的身旁,然後便說道:“皇……皇上。”
老皇帝便擡起手按住鄭國公說道:“國公,不必行禮,你的身體尚未恢複。”
此時江骊便看着鄭國公說道:“鄭國公,現在感覺好些了麽?”
鄭國公點點頭:“不錯,現在是好很多了!”
“那可還記得,當時給你上茶的丫頭,都做了些什麽麽?”江骊剛将這句話給問出口,那個小宮女便咬舌自盡了。
隻是出現了一聲驚呼,江骊便立即回頭去看。
江骊急忙走到那個小宮女的身邊,江骊自然知道,那個小宮女是被皇後娘娘給脅迫,才這般陷害自己的。
所以害死小宮女,不是江骊的本意,江骊不過是想要将小宮女的幕後主使給抓出來。
想不到這小宮女竟然連死也不怕,都要守着那個真相。
這讓江骊很是頭疼,江骊便上前抱着那個小宮女說道:“你不要怕,你隻要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麽做的,皇上一定會還給你一個公道的。”
誰知道那個小宮女臨死之際,便将所有的罪責都給攬到自己的身上,然後便說道:“沒有……沒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要害鄭國公的,我害怕被人發現,所以當時就把那個瓶子,放……放到你身上。”
“江姑娘,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陷害你的。”那個小宮女說完之後,便死了去。
皇後都沒有看那個小宮女一眼,之後便用着淩厲的語氣說道:“真是大膽,在本宮的眼皮底下,竟然做出這種事來,真該誅了她的九族!”
江骊便微微皺着眉頭,看着皇後娘娘絲毫沒有懼怕的說道:“皇後娘娘,既然這是你宮女的做出的事情,那也是你管教不嚴才導緻的,既然皇後娘娘說要誅九族,那皇後娘娘是不是也應該治自己一個管教不當之罪呢?”
聽到這裏以後,江骊便知道了,那小宮女應當是想要保護自己的家人,才将罪責全部都攬到自己身上的。
可如今小宮女已經死了,那惡毒的皇後娘娘竟然還不放過她的家人,想必那小宮女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甯了!
皇後聽到這一番話之後,便怒意沖天,想不到和個江骊竟敢如此大膽!
便緊盯着江骊說道:“簡直就是狗膽包天!本宮做事還需得你來教本宮了?”
江骊真相反駁皇後娘娘,不料老皇帝卻先開口了,“皇後,你确實應該給自己治一個管教不當之罪!若是今日江骊不在這裏,那鄭國公不是必死無疑麽?”
皇後一氣之下,便盯着江骊惡狠狠的說道:“若是江骊今日不在這裏,鄭國公也不會中毒!”
說完這番話之後,皇後娘娘便有些後悔了!方才意識情急,差一點點就将真相脫口而出了,還好自己刹得住腳。
江骊卻早已經聽明白了,便一臉藐視的看着皇後娘娘笑道:“哦?皇後娘娘這話的意思,可是大着呢。”
那鄭國公在已經深谙這其中的緣由,自從自己告老還鄉之後,便厭惡極了這些爾虞我詐,知道今日自己中毒,一定就是皇後爲之。
鄭國公咳嗽了一下,老皇帝的注意力便轉移到鄭國公的身上,之後老皇帝便走進去看鄭國公。
關切的問道:“國公,你感覺現在怎麽樣了?”
鄭國公笑着說道:“皇上,老臣已經好很多了!還得多謝方才那個小姑娘,不然老臣隻怕已經奔赴黃泉之路了!”
老皇帝有些愧疚,便看着鄭國公笑道:“好了!你身體好些了,朕就陪你出去禦花園走走。”
鄭國公卻搖搖頭:“不了!老臣已經出來多日,也是時候該回去了,還望皇上在多多包涵老臣的長子鄭候啊,犬子年少輕狂,若是說話沖撞了皇上,也請皇上不要太過在意。”
“那是自然。”老皇帝由心而發的說道。
“還有……皇上可要小心堤防啊,尤其是你覺得最信任的人。”鄭國公說這話的時候,下意識的撇過皇後娘娘一眼。
但是鄭國公卻不知道,老皇帝早已經不似從前那般信任皇後了,隻是一早就告老還鄉的鄭國公,還不知道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