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皇後便去喚江骊幾人來到後宮,江骊和林子墨本來準備去太後的宮中的,自從太後選擇出家之後,這鳳翔宮便一直空着,雖然每天都有人去打掃,但裏面的宮女都已經被分派到其他的宮中去。
故此也沒有人看守了。
本來已經到了鳳翔宮,江骊準備按照綠芙夫人說的,去太後的床鋪地下找那個暗格,不料卻被一個嬷嬷叫了出去。
“皇後娘娘召見林子墨夫妻二人一聚!”江骊雖然很清楚這皇後一定是不安好心的,但是皇後這一切都是按照流程走的,若是自己不去的話,恐怕會被治一個不尊重皇後的罪名。
無奈之下,幾人便去了皇後的寝宮。
江骊一走進去,便看到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坐在大殿之上,聽着宮女們對那個老人的稱呼,江骊也能夠明白了,那就是鄭國公。
此時有一個人把皇後娘娘叫了出去,此時宮女上茶給鄭國公,卻不料一下子摔在大殿之中,此時皇後娘娘便回到殿中。
江骊便起身去扶起那個摔倒的宮女,然後便說道:“你去處理一下這裏,我來吧。”
那個宮女執意要給鄭國公上茶,便低着頭說道:“江姑娘,還是我自己來吧。”
江骊放開那個宮女,江骊看見了那茶的顔色好像是與平日裏的那些茶不一樣。
想來許是皇後娘娘刻意将好茶泡來給鄭國公喝的,也就沒有多想,便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之上。
此時江骊感覺自己的腰間好像是多了一個白釉瓷玉瓶,想來應該是方才那個宮女的東西,本來想要等那個宮女走之前,将東西還給那個宮女的。
但是剛走進來的皇後娘娘,看着這滿地的狼藉一片,便怒聲呵斥道:“真是一個廢物!倒個茶都倒不好,來人,給本宮拖下去打三十大闆!”
那個宮女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皇後娘娘饒命啊,皇後娘娘饒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
皇後娘娘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來人!”
此時那個鄭國公端着面前的茶喝了一口,便勸道:“皇後娘娘,算了吧!這丫頭也不是故意的,就饒了她吧。”
此時皇後便才平息下來,然後看着那個宮女厲色厲色的說道:“還不快滾下去!今日若不是鄭國公在此替你求情,看本宮怎麽收拾你這個廢物!”
江骊覺得無趣,便起身準備要走,想着這皇後叫他們到這裏來,該不是就是爲了要讓他們看這一出戲的吧?
正當江骊開口說話之時,那鄭國公忽然吐血,在桌子上抽搐。
皇後見了鄭國公這般的反應,吓得臉色都蒼白了,便上前去問道:“鄭國公,您怎麽樣?”
之後便轉頭看着自己身邊的宮女喊道:“看什麽看!還不去找太醫過來!”
宮女聞言之後,便急匆匆的跑去外面,往太醫院跑,不一會兒便請來了禦醫。
太醫爲鄭國公看了之後,便緊緊的皺着眉頭,“快将鄭國公扶到床榻上歇息,盡量不要讓他動,這樣毒素就不會散發得太快!”
皇後娘娘趕緊一臉不相信的捂着自己的嘴巴,然後皺着眉頭問那個禦醫說道:“你說什麽?鄭國公這是……中毒了?”
太醫歎了一口氣:“是啊,這種毒,無色無味,但是毒素蔓延得極快!隻怕已經沒有多少時日了!”
皇後娘娘聽了之後,像是有些站不住腳那般,往後倒退了幾步:“什麽!是誰下的毒?”
話音剛落,皇後便一臉怒意的望着這大殿之中的每一個人。
“都給本宮聽清楚了!今日在這大殿之中的人,一個也脫不了幹系,都給本宮好生的呆在這裏,否則格殺勿論!”皇後說完之後,邊找來了幾個侍衛,将鄭國公擡起來,放躺到床榻上面去。
那個太醫便開了一副藥方,“皇後娘娘,這是延緩毒素散發的藥,每個時辰給鄭國公喝一次,方可續命一天。”
皇後緊緊的皺着的眉頭從未松開,便着急的喊着那些宮女:“快!去召皇上來。”
那個宮女眼疾手快的離開了皇後娘娘的寝宮。
宮女橫沖直撞的闖進了皇上的朝堂之上,之後便在皇上的耳邊輕聲道:“鄭國公中毒了,恐怕快不行了!皇後娘娘叫你過去一趟。”
老皇帝聞言失色,匆匆下了早朝,便往皇後的宮中趕去……
一路上老皇帝的神色都十分的難看,一邊走一邊還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宮女也解釋不清楚,說了一堆,老皇帝愣是沒喲聽明白。
另一邊,還被困在皇後寝宮的江骊等人,早已經看穿了皇後的陰謀,原來将自己叫過來,就是要上演這一幕給她看的啊。
江骊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此時老皇帝已經趕來皇後的寝宮,老皇帝見到江骊等人都在這裏,便覺得有些驚訝,但是此刻最讓人擔憂的就是鄭國公。
老皇帝一進來便質問着皇後:“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皇後也裝作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便說道:“皇上,臣妾也不清楚,鄭國公喝了一杯茶之後,便中毒了,太醫現在也束手無策,臣妾不知道該怎麽辦,這才将你叫過來的。”
老皇帝下意識的看了江骊和林子墨一眼,之後便走進去看鄭國公此時的樣子。
鄭國公的臉色已經開始發青,好像毒素正在緩緩蔓延至全身。
緩解毒素蔓延的湯藥已經熬好,宮女急促的将湯藥端過來給鄭國公服下。
鄭國公的臉色稍稍變得正常一些了,此時并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老皇帝隻想要将鄭國公的體内的毒給解了。
但是将這太醫院所有的太醫都叫過來了,紛紛對這樣的奇毒沒有一點辦法。
老皇帝一怒之下,便想要将太醫院給掀了,竟然這麽多太醫,連一個毒也解不了!真是讓人憤怒。
太醫紛紛跪地求饒,“皇上饒命啊!就是逼死老臣也無濟于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