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便裝作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模樣,大義凜然的說道:“樂瑤,本宮也隻能幫你到這裏了!日後你可要自己看着辦。”
樂瑤郡主點點頭,“皇後娘娘,您放心!日後若是要差遣樂瑤去做什麽,盡管說便是,隻要是樂瑤能夠幫得上的,就絕對不推辭!”
皇後娘娘倒是在心中偷笑着,畢竟這樣一來,自己不僅撿的了一個人情,還将自己的眼中釘除去了!
但是皇後始終不放心,當日派出去的殺手回來禀報,出現了一個武功高強之人,也不知道江骊從那河裏面撈出來之後,是否還活着。
最讓她擔心的是,那個武功高強之人,若是跟江骊他們站在同一陣線,那此人就決不能留。
“好了!本宮知道了!你回去吧,你日後沒事可不要總是往後宮跑,這别人看到了,會借此來大做文章,況且此時真是非常時期,皇上想要在這段時間,選出儲君之位,但是皇上一向讨厭朝臣與後宮之人勾結,你可明白了?”
皇後一臉嚴肅的看着樂瑤郡主說道,樂瑤郡主便連連點頭:“皇後娘娘不必擔心,大皇子是嫡長子,按照律例的話,那儲君之位理應就是非大皇子莫屬了!”
聽到這裏皇後也有些欣慰,雖然皇後也是這般想的,但是皇上的做法讓她有些看不透。
不僅将派遣出去的玄臨召回宮中,還到處尋醫問藥,想要找到那傳說中的鬼醫,來替那玄臨看他的怪病。
但是雖然傳聞那玄臨有着怪病,但是這件事一隻被封鎖得很好,雖然都傳聞玄臨身患怪病,但是除了裔妃宮中的人知道,其他宮的人,确實沒有見過玄臨發病的模樣。
因爲不常見到玄臨,又知道那玄臨跟其他皇子不一樣,根本就沒有什麽威脅,便沒有受到關注。
但是皇上在這個非常時期,竟然将玄臨給召回宮,這就讓别人一點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想到這裏,皇後便微微皺着眉頭,看着樂瑤郡主一臉不悅的模樣:“君心豈可讓你這般任意揣測?”
樂瑤郡主見皇後娘娘聽了自己的話之後,變得有些不高興,便立即跪在地上賠着不是:“皇後娘娘請恕罪!樂瑤不敢妄自揣測,還請皇後娘娘責罰。”
皇後娘娘見樂瑤這般,便無奈的擺擺手:“罷了罷了!你也是無心,但是這樣的話砸本宮面前說說便好了!可不要到處肆意的宣揚,若是這些話傳入皇上的耳朵裏面,隻怕到時候可不是這般簡單了!”
皇後娘娘也是念在二人是表親的份兒上,就沒有過多的責罰樂瑤郡主的。
此時,安平公主恰好來找皇後娘娘,見到樂瑤郡主跪在地上,便好奇的看着樂瑤郡主問道:“表姑,你爲何跪在地上?”
樂瑤郡主便緩緩起身,笑着尴尬的說道:“安平公主,你來了啊?”
安平公主點點頭說道:“表姑啊,怎麽最近不見林禅進宮找我玩兒來了?”、
被安平公主提到自己的女兒林禅,她心中的恨意便一瞬間被激發,她愁眉苦臉的看着安平公主說道:“安平公主啊,隻怕禅兒日後都不能在宮中找你玩了!”
安平公主微微皺着眉頭問道:“表姑說的這話是什麽意思啊?難道林禅不在京城了?”
樂瑤郡主苦着一張臉,搖着頭說道:“安平公主有所不知,禅兒被江骊林子墨等人陷害,讓她的父親親自送去中南寺當尼姑了!終生都不能再出來了!”
安平公主聽到這裏,便十分的憤怒起來,“什麽!竟有這等事?那江骊未免也太過嚣張!”
樂瑤郡主連忙表示贊同的點點頭:“是啊,安平公主,那江骊和林子墨如今在國公府府地位可是今非昔比了!如今就連表姑我都要讓他們幾分。”
安平公主聽到這裏,便變得更加咬牙切齒的。
“簡直是欺人太甚!那江骊和林子墨竟然這般膽大包天!母後……你就幫幫表姑他們吧!給拿江骊和那林子墨一點顔色瞧瞧,不然他們還以爲咱們是好欺負的!”安平公主對着皇後撒嬌道。
此時樂瑤郡主便笑了,那安平公主不知道樂瑤郡主笑什麽,于是便問道:“表姑爲何發笑?”
“安平公主啊,你就放心好了!皇後娘娘已經幫我出了一口惡氣了!現在那江骊和她那個賤婢,可以說是生死未蔔,可把那林子墨和他那個書童急壞了!現在啊整天在國公府内進進出出的,我看着啊,還真是覺得有些好笑呢!”
安平公主聽到這裏,便有些欣慰的點點頭,“哦?原來是這樣啊,是應該給他們一點教訓了!本公主早就看那江骊不順眼了!”
皇後娘娘聽到安平說出戾氣這般重的話之後,便有些不悅的說道:“安平!這件事母後不希望你摻和進來,你便不要過多的關注這件事,明白了麽?”
“可是……”安平公主想要争論這什麽,但是又被皇後娘娘給打斷了。
“沒有可是!安平,你永遠要記住,你是身份高貴的公主,切莫與一個匪徒之女一般計較,聽清楚了麽?”皇後娘娘說的這些話,帶着一種讓人難以拒絕的威嚴。
那安平公主聽了之後,也隻好妥協的點點頭:“是,母後!安平明白了!”
樂瑤郡主見皇後娘娘不想讓安平摻和這些事,便說道:“皇後娘娘,那樂瑤先行告退。”
皇後娘娘點點頭:“嗯,那便下去吧!”
那安平公主懸着說道:“表姑,那我送你出宮吧!”
皇後娘娘怒視着安平,“安平,你陪本宮去禦花園賞花,你表姑母後自然會派人護送回去!”
安平公主原本想八卦一下,自己的表姐是怎麽被江骊陷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