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天,你越是這麽說,我這心裏面啊就越是慌亂!這咱們已經成了皇後娘娘的眼中釘,她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弄死咱們,咱們可要盡快找到骊兒,然後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啊!”
江澤天也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一旦入朝爲官,身上有了使命,便會更從前在黑風寨的時候不一樣了。
“夫人,子墨已經派人去調查了!相信最遲明天就能有骊兒她們的消息,你也不必太過擔憂,咱們骊兒可是天生吉相,當年既然能跟你從那場浩劫中逃生,那便注定了她的不凡。”
“況且上次在禹州城,被皇後追殺都沒有讓骊兒損傷毫發,相信這一次她也能化險爲夷的!”
江澤天斬釘截鐵的說道。
此時的鄭钰也想到了當念的事,便也覺得江澤天說的有幾分道理。
之後也沒有過多的擔心着。
“澤天,你說得沒錯!也可能是我太過敏感了!咱們骊兒生性貪玩,說不定和小蘭約着去哪裏了也不一定。”鄭钰盡量的安慰着自己,也安慰着江澤天。
江澤天聽鄭钰此時竟然能看得開,也欣慰的笑道:“那咱們先休息吧!等明日子墨的消息。”
鄭钰點點頭,也沒有再多說什麽。
說着二人便簡單洗漱一番,便睡下了……
次日,林子墨尋找江骊的暗衛已經回來,并告知林子墨,江骊和小蘭二人在城外遇襲,但是被一白衣男子所救,此刻下落不明。
林子墨蹙眉深思,那暗衛口中的白衣男子,想必就是教江骊的武功的師傅,若是江骊她們此時在白衣男子的手中的話,那就暫時是安全的。
想到這裏,林子墨便問道:“你們查探之時,可知道江骊是否受傷?”
暗衛回答道:“回禀主子爺,那林中有血迹,想必是她們二人中又一人受傷了!”
聽到這裏,林子墨眉間的皺痕愈發的深刻了!
林子墨擺擺手,示意那暗衛退下。
之後林子墨寫了一封信,讓林川送去将軍府,心中提及尋找江骊的蹤迹,但是還未找到人。
林川拿着信之後,便直接去了将軍府。
林子墨便決定親自去跑一趟,暗衛所言,發現血迹的地方在護城河西的分流上遊,林子墨便循着分流尋上去。
但是僅憑林子墨一人之力,要在這麽大的地方尋找到江骊小蘭二人,想必是有些困難。
之後林子墨便去了很遠,奇怪的是血迹竟然在樹林中間消失了。
唯一的線索已經斷了,林子墨猜測,若是他們中有人受傷了,勢必會找最近的醫館療傷。
可是這裏最近的醫館就是回城,林子墨忽然想到了先前那護城河畔的那家醫館,想到這裏,林子墨便馬不停滴去到醫館中。
那老大夫出來,表示沒有近日都沒有接到過受傷的病人。
林子墨垂頭喪氣的回去國公府,便派人在城牆外守着,若是見到江骊和小蘭二人回城了,便立即禀報于他。
此時林子墨再次去了将軍府一趟,若是江骊和小蘭被白衣男子救走的話,那肯定是沒有性命之憂的。
隻是那暗衛來消息說,其中一人受傷了,也不知道傷情怎麽樣了!
不知不覺,林子墨竟然已經走到了将軍府,那門口的侍衛一見到林子墨,便客氣的迎上前去:“林公子,你來了啊!”
林子墨點點頭問道:“大将軍和将軍夫人可在府中?”
那侍衛連連點頭:“林公子,将軍和夫人都在府中的,快請進。”
林子墨便跟着那侍衛走進了将軍府,侍衛一直将林子墨領到江澤天的房間。
那江澤天便看到了林子墨,原本愁眉不展的将軍夫人,見到是林子墨來了,便舒展開眉頭,上前來問道:“子墨,怎麽樣?可找到骊兒和小蘭了?”
林子墨低着頭,道了一句:“夫人,子墨并未找到江骊和小蘭。”
鄭钰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慘白,然後有些顫抖的問道:“那……那信紙上說有人受傷了。是她們受傷了麽?傷得怎麽樣,嚴重麽?”
林子墨見将軍府問得這般急切,也明白身爲江骊的娘親,是何等的擔心,但是自己又何嘗不似一樣但心。
“夫人,請您放心,子墨查探到,江骊和小蘭遇襲的那一天,是被一人所救,若是江骊她們在他手上,你便請夫人放一百個心,那個人是絕對會保護江骊和小蘭的。”林子墨笃定的說道。
鄭钰聽林子墨說得這般笃定,似乎也稍微放心了些,便又開口問道:“子墨,你可知那人是誰?”
林子墨知道江骊拜師這件事一直隐瞞着大将軍和夫人,便沒有直接挑明的說。
“夫人,這個我不知道,但是那人可靠!”
鄭钰見林子墨有意隐瞞,便也不再多問,被林子墨這一番話說了之後,她倒是像吃下了一顆定心丸一樣。
江澤天見鄭钰的反應,也是有些寬慰了。
林子墨将消息帶到之後,便回去了國公府,林川母親知道小蘭始終的這件事之後,便十分的擔憂,整日拉着林川問道,小蘭究竟去了哪裏。
林川也無奈,隻好一直跟自己的娘親謊稱,小蘭是跟江骊會娘家去了。
那樂瑤郡主見林子墨近日因爲江骊的事情,整日往外面跑,始終都是一個人回來的,便高興的去宮中找荒火娘娘禀報這個喜訊。
到了皇後娘娘的寝宮之後,樂瑤郡主一臉欣喜的望着皇後,便說道:“皇後娘娘辦事果然不拖泥帶水,那江骊和她那個賤婢,想必這次真是兇多吉少了!”
皇後卻始終憂心忡忡的模樣,“樂瑤,你不必高興得太早,本宮派出去的人回來說,那江骊當時并沒有斷氣,雖然受了重傷還被扔進水裏,但是也不知道被一個神秘之人救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