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天出了門之後,便快馬加鞭的趕去國公府,看着國公府裏面守衛森嚴,此時已經是夜晚,那守門的侍衛難免會眼花,看着那江澤天單槍匹馬的出現在國公府門口。
那守門的侍衛便上前去,高傲的說道:“何方人也?竟敢在唐國公府門外撒野!”
江澤天下了馬,隐隐有些不怒自威的氣場,便叫那守門的侍衛有些膽顫。
那些侍衛往後倒退,之後便看着江澤天改口說道:“何方英雄?來國公府作甚?”
江澤天靠近了一些,那些侍衛這才看清楚江澤天的臉,這才單膝跪地,慎重的說道:“原來是威遠大将軍,恕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大将軍。”
這威遠大将軍的名号,此時此刻在京城之中,比國公的名号還要響亮。
江澤天并沒有爲難守門的侍衛,便說道:“本将軍來尋林公子,林公子此時可在府中?”
那侍衛一聽,便将大将軍給請到裏面去,然後說道:“大将軍裏面請,待小的去将少爺請過來。”
江澤天便跟着那個侍衛走了進去,此時正好碰見那樂瑤郡主,樂瑤郡主見到了江澤天,嘴角的笑意便愈發的明顯。
江骊和小蘭失蹤的事,竟然已經傳到了将軍府,看來她們這一次真的是難逃一死了!說不定此時已經曝屍在哪個荒野了!
這皇後娘娘辦事,果然就是給力。可是她完全不知道,就在不久前,這皇後娘娘曾經不止一次的想要江骊一家死,但是都沒有成功過。
樂瑤郡主便滿心歡喜走過來,想要譏諷這大将軍一番。
“喲……今晚這吹的什麽風啊,竟然把赫赫有名的威遠大将軍都給吹來了!還真是稀客啊!”樂瑤郡主陰陽怪氣的說道。
威遠大将軍隻是冷冷的瞥了一眼樂瑤郡主,絲毫也沒有給她一分面子。
樂瑤郡主站在原地,見江澤天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不免覺得好像自己就像空氣一樣的不存在。
于是爲了尋找一點點的存在感,樂瑤郡主索性直接站到江澤天的面前去。
然後還是用着陰陽怪氣的語氣說道:“哼!都說威遠大将軍向來都是爲人爽快明朗,今日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聽着樂瑤郡主這樣說,江澤天也有些厭煩,于是便開口道:“即便是爲人爽快,也要看跟什麽人!國公夫人身爲一名郡主,身爲國公府的半個家主,竟是這般的待客之道?”
樂瑤郡主倒是被怼得沒話可說,之後便瞥了一眼江澤天,灰溜溜的離開了。
這樂瑤郡主剛走,那侍衛便從桃花苑請來了林子墨。
林子墨一見是江澤天,便知道今日去将軍府尋人,已經驚動到将軍和夫人了!
想到這裏,林子墨便不禁有些苦惱。
今日派出去的暗衛已經回來禀報,說是江骊和小蘭二人出了城,之後便再也沒有見過他們的影子。
林子墨也已經派暗衛去城外尋找了,隻是到了現在依然沒有消息。
“将軍。”林子墨有禮有節的行着禮。
江澤天連忙擺擺手,“這些客套就不必了!今日本将軍來的目的,想必你也應該已經清楚了!”
林子墨點點頭說道:“不錯!将軍,請再給我今晚的時間!這裏不是談話的好地方,将軍請随子墨來。”
江澤天看了看自己的處境,這裏确實不是一個談話的好地方,便跟了那林子墨去。
林子墨将江澤天帶到自己的桃花苑,便一臉認真的看着江澤天說道:“将軍,子墨知道,我現在說什麽,你都不會完全的相信!但是我還是要跟将軍您說,今日江骊和小蘭始終之事,絕不是一件簡單之事。”
原本林子墨也以爲是樂瑤郡主在背後使壞,但是就連他的暗衛也沒有找到江骊和小蘭二人的去處。
這就證明了,她們一定不是樂瑤郡主派去的人,這背後一定還有其他的勢力。
江澤天自然知道,畢竟他隻是一直知道,這樂瑤郡主對江骊和小蘭二人都布滿,但是卻不知道這樂瑤郡主的女兒,竟然因爲江骊他們,被林國公親自送到了中南寺去當尼姑。
故此,江澤天也就不知道那個樂瑤郡主想要對江骊下手的事,他的心裏一直都将皇後的那件事耿耿于懷。
自然也就沒有要責怪林子墨的意思。
林子墨開口說道:“不過将軍請放心,我一定會将小蘭和江骊都給找到,不論用什麽樣的方法。”
江澤天對于林子墨這樣的态度,很是喜歡,于是也就點點頭:“那好!我今晚就暫且等你一晚上,希望明日能夠見到小蘭和江骊平安的回來。”
林子墨沉默着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
江澤天回去之後,也是心急如焚,若是江骊和小蘭出了城去,那事情可就沒這般簡單了!
畢竟那皇後娘娘的勢力遍布天下,況且她下手是那般的狠毒,若是回到将軍府中,将這件事情告知自己的夫人的話,想必也一定會讓她很擔心。
江澤天在自己的将軍府的門口徘徊了許久,沒想到鄭钰竟然也沒有睡,她也一直在院子中來回的徘徊。
想着江澤天會将好消息帶回來給她……
等了許久,江澤天還是決定面對現實,于是便走了進去。
見鄭钰一直守在門口,江澤天便故作輕松的樣子笑着說道:“夫人,怎麽還沒睡啊?不是讓你早些休息麽?這外面天涼,咱們趕緊進去吧!”
鄭钰确實一臉嚴肅的表情看着江澤天,便問道:“澤天,怎麽樣?江骊和小蘭回到國公府沒有?”
江澤天知道自己瞞不過鄭钰,便搖搖頭,見鄭钰一瞬間變得無精打采,好像生活中所有的希望都被打碎了一樣。
“澤天,咱們骊兒和小蘭該不會……”鄭钰欲言又止,她實在說不出那些話。
江澤天安慰道:“夫人,這裏是京城,在天子腳下,那毒婦應當不敢如此膽大包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