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沖上前去,用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林暄,你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林禅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認真。
林暄也有些吓到了,便想要靠近林禅,一邊說道:“林禅,你何必這樣?先放下,有話好好說!”
林禅不想這段關系,也不想林暄就這麽甩了她,她即便是淪落到被人唾罵的地步了,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否則她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林暄,你想這樣甩了我?我告訴你,不可能!”說着又将刀子往自己的脖子抵了一寸。
江骊看着林禅這樣,倒是有些擔心,那林禅向來都是說到做到的,若是真的出了個什麽好歹,江骊也于心不安。
就在江骊和小蘭即将要出去阻攔之時,那個侍衛終究還是妥協了,便無奈的說道:“好,我答應你!咱們就保持先前的關系,但是不能夠再讓人發現了。”
林禅見林暄松口,這才将自己的脖子上的匕首給拿下來,然後看着林暄滿意的說道:“你若是依我,在這國公府中你尚且有一席之位,還能衣食無憂,你若是逆我……”
“林禅,好了!咱們之間不要再說這些了!”林暄知道林禅的脾性,自然不想再聽下去,她後面要說的話。
林禅滿意的笑道,然後又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個人貼在林禅的身上,溫柔的說道:“林暄,你這輩子,就這樣跟了我吧!你若是嫌棄林盼兒,我不會讓她成爲我們之間的阻礙的。”
林暄聽着林禅這樣的話,心底不禁一陣一陣的寒涼。
見林暄沒有反應,林禅擡起頭看着林暄,“怎麽?你不願意?”
“沒……沒有!那你打算怎麽做?”林暄問道。
林禅的眼神變得十分深沉,嘴角微微上揚:“那林子墨的土匪老婆,不是很喜歡接近我女兒麽?到時候嫁禍給她!讓她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就兜了這件事,那咱們以後在一起,就無後顧之憂了!”
林暄想着若是這個林禅的女兒死了的話,那林禅便可以再度改嫁,即便林禅已經是罪臣的遺孀了,但是時間一久,這世間之人,又有多少人能夠記住?
屆時這林禅在不受寵,至少也還是國公之女,自己在這國公府的日子,也能好過一些,說不定還能受到國公的提拔!
想到這裏,林暄不禁有些高興,便抱着林禅笑着說道:“那好!一切就由你來安排。”
雖然林暄确實是想借着林禅上位,但是若是讓他參與到,害死一個小生命的這種事情中來,他還是不願意的。
說完之後,林禅正準備要走,卻被林暄死死的拽住,他邪笑着說道:“既然咱們的關系已經恢複到以前了,那今晚就不要走了吧?”
林禅一臉嬌羞的模樣,看着林暄,用手指輕輕的推攘着林暄的胸膛,之後便說道:“讨厭,就再陪你一會兒,但我還是要回去的!”
說着,林暄就一把抱住林禅,走到了更加隐秘的地方去。
江骊和小蘭也沒有興趣再他二人糾糾纏纏的模樣,便走到了外面去,然後輕聲說道:“這大姑娘還真是惡心!不僅與府中侍衛偷情,竟然還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小蘭憤憤不平的說道,覺得心中還有氣,便又說道:“最可氣的還是,這大姑娘竟然狠心到要害死自己的女兒,還要嫁禍給小姐你!唉……這下我總算領回到那句話了!”
小蘭一連串的将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江骊也不禁有些咋舌,便問道:“那句話?”
“最毒婦人心啊!”小蘭一邊搖着頭一邊說道。
江骊推攘着小蘭,“你可别忘了,咱倆也是女人啊!”
小蘭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好像有些糾結的模樣,之後喪着氣說道;“哎呀,不管了!我書讀的少,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拉!”
江骊想了想,便說道:“嗯……應該是‘虎毒不食子’吧?”
小蘭這才鄭重的點點頭:“對啊,也是啊!我怎麽沒想到,就是虎毒不食子!”
還沒等江骊說話,小蘭又道:“小姐,還要我覺得這個大姑娘,太不檢點了,竟然能在自己夫君死了,屍骨還未寒的情況之下,跟一個侍衛這般濃情糾結!”
“小蘭,咱們還是不要談論這個問題了!方才那個林禅說,想要害死她的女兒,然後來嫁禍給我,我們該怎麽辦?”江骊姣好的面容都出現了絲絲的愁意,看上去十分讓人心疼。
小蘭卻不以爲然:“小姐,咱們不給機會她陷害不就好了麽?不如咱們就趁這段時間去将軍府那邊避一陣子,等他們的事情解決了再回來,這樣她不就沒有幾乎陷害咱們了嗎?”
江骊卻皺着眉頭:“小蘭,難道你想要眼睜睜看着林盼兒,就這麽被林禅給害死麽?即便那林禅作惡多端,但是林盼兒可是無辜的。”
小蘭此時有些不太理解江骊,便說道:“小姐,你就是太善良了!那林禅自己生出來的女兒,她都尚且如此,咱們不過是一個外人,能管得了什麽呢?”
江骊卻搖搖頭:“不!小蘭,咱們不能這樣冷漠的,若是我不知道這件事還好,現在我都已經知道了,若是眼睜睜看着林盼兒被她的親娘害死,我這一輩子,隻怕都是寝食難安,一直都要活在愧疚之中。”
小蘭聽江骊這麽說,覺着有幾分道理,況且那林盼兒除了林禅生的之外,也确實沒有犯過什麽原罪了,就因爲林禅做的一些惡,而将林盼兒也判了死刑,這對她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想到這裏,小蘭終究還是妥協,然後看着江骊說道:“小姐,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