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時,他就在心裏确定好了,一定要好好保護好這個女子,因爲她看起來是那樣無助,那樣讓人心疼……
另一邊,林國公在府中發怒,砸了許多西域進貢的青釉瓷茶杯,樂瑤郡主看着心疼,便上前去制止了。
“老爺,你這是做什麽呢?”樂瑤郡主的語氣裏難免會有一不滿。
誰知道林國公更加怒了!便指着樂瑤郡主吼道:“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毒婦!這麽些年來你是怎麽對待子墨的?若不是你這般待他,他也不會想着要離開國公府,若是他這麽一去,有個什麽好歹的,我絕對饒不了你!”
樂瑤郡主愣是沒有想到林國公會将此事怪到自己頭上,畢竟當年國公娶她的時候,可是說過了這府中的一切事務都由她來處理,而她絕不會有半分怨言。
況且那林子墨是那個女人的孩子,她當然不會也不可能對他好。
而今林國公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樂瑤郡主自然是不樂意了,便怒視着林國公說道:“林啓天,你當初娶本郡主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林國公在氣頭上,便又吼道:“可你也沒給我生出一個兒子來!”
樂瑤郡主一聽這話,更是一時喘不過氣來,樂瑤郡主便不再說話,隻是冷笑了一聲。
林國公見樂瑤郡主這般,不知她爲什麽冷笑,還沒等林國公問,樂瑤郡主便說道:“林啓天,我總算是看清楚你了,咱們夫妻這麽多年,你竟然一直在心裏面這樣嫌棄本郡主!好……你給我等着!”
見樂瑤郡主發了狠話,林國公便有些後悔方才說的話,其實他也是因爲被江澤天給氣到了,況且林子墨确實是他唯一的長子,若是真的出了什麽事,他林啓天也算是斷了後。
可是若是得罪了樂瑤郡主,也等于得罪了皇後,現在正是非常時期,若是沒有她們後宮勢力的支持,隻怕自己在朝中的地位也是不保,此時此刻也隻能是服下軟了!
想到這裏,林國公便追上去,用手攬着樂瑤郡主:“夫人,都是我不好,方才也是在氣頭上,被江澤天那個老東西給氣壞了!你就别生氣了。”
樂瑤郡主畢竟是一個女人,後半生還要依仗這個男人過,況且他們在以前也是相愛過的,既然林國公都已經拉下面子道歉了,樂瑤郡主也不是什麽不明事理的人,自然也會給林國公一個台階下。
樂瑤郡主的語氣稍稍有些緩和下來,便轉身看着林國公道:“那你在江澤天哪裏受了氣,也不能在夫人身上撒氣啊。”
“是,爲夫錯了。”林國公奉承的說道。
樂瑤郡主看着林國公說道:“你的擔心隻怕是多餘的,子墨上次既然能在狩獵場大獲全勝,那在戰場上也應該不會差到哪裏去,若是子墨一同拿了個勝仗回來,你的臉面上不是也很有光麽?屆時受到皇上的重用,咱們國公府在朝堂的根基那就十分穩定了呀!”
林國公一聽,覺得好像十分有道理那般,便連連點頭,“夫人,你可真是我的好軍師。”
樂瑤郡主在心底冷笑一聲,自己這番話倒是提醒了自己,決不能讓林子墨立功,也不可能讓他活着回來。
原本那林子墨若是一直都躲在國公府,做一個不見天日的草包,那還有可能保住一條性命,可若是他嶄露頭角,她也絕不會給這個機會他鋒芒畢露!
此時的林國公怎麽也沒有想到,每日跟自己同床共枕的人,竟然會有殺害自己兒子的心。
晚膳過後,桃花苑内,江骊和小蘭還沉浸在即将出診的喜悅之中,殊不知一場飛來橫禍,正悄悄的向他們逼近。
“小姐,你說義父是怎麽想通讓你上戰場的?”小蘭有些不解,畢竟當年江骊偷偷學武之時,一向寵愛她的爹娘,足足把她關在黑風寨的黑地牢一個月,江骊出來的時候,差點喪失了自理生活的能力。
從那以後,江骊再也不敢偷學武功。
江骊倒是沒有好好想過這個問題,隻是說道:“這個倒是讓人有些意外哈,可能是誰打通了爹娘腦袋裏的任督二脈了吧,哈哈哈……”
小蘭也跟着笑,此時林川來到江骊的房間,敲了一下房門,江骊見是林川,便笑着說道:“好啦,地方讓給你們談話,我出去透透氣,去跟一個人道别。”
江骊一說,小蘭便知道她說的一定是那個臉名字都不知道的白衣男子。
小蘭笑着說道:“那好,小姐你去吧,我們留下來收拾東西。”
江骊點點頭,便自己走了出去。
見江骊走後,林川深情的看着小蘭,“小蘭,你可一定要平安歸來啊。”
小蘭笑着點點頭,“你放心,我隻是陪小姐一起邊境,我不上戰場,頂多在軍營裏面幫他們做做飯之類的。”
林川卻說道:“小蘭,這戰場上可沒有你想的這般簡單。”說着林川從腰間拿出一個東西,遞到小蘭的手上:“這是娘今日聽說你要戰場,專門去寺廟幫你求了這一道平安符,你可要随時帶在身上。”
小蘭接過平安符,緊緊的握在手心,此時的她感覺心裏面暖暖的,看着林川滿足的笑道:“林川,謝謝你,也謝謝娘。”
林川用手将小蘭耳邊的頭發别到耳後,“一家人了,還需要說這些嗎,傻瓜。”
小蘭将平安符放進腰間的荷包袋裏,便一邊轉身一邊說道:“時候不早了,咱們先收拾好公子和小姐要用的東西,明日就得去出發了。”
林川也跟着小蘭一起收拾,之後二人又一同去了林子墨的房間,一番收拾之後,才回到自己的房間歇息下……
而江骊還是一如既往的走去國公府後院的狗洞,一看那個狗洞竟然被人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