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如此一來,才能守護好自己愛的人,包括自己的夫人,孩子,乃至整個将軍府。
鄭钰在原地來來回回,坐立不安,最終她還是決定要帶着江骊離開,便坐下寫了一封信紙給江骊。
寫完之後,鄭钰将信紙拿出去,讓将軍府裏面的一個小厮,親自交到江骊的手上,小厮拿着信紙便急匆匆的出了門,便直往國公府走去。
小厮走到了國公府,便通報了國公府的人,國公雖然與大将軍素來不和,但是因爲江骊的關系,也不得不保持表面上的和氣。
得知此人是來找江骊的,便将小厮帶到江骊住的桃花苑,小厮見到江骊之後,便将信封親自交到了江骊的手上。
江骊接過信紙,見到信紙上的字迹是娘親的,便沒有多想,随手放在了桌案上。
小厮離開後,便回到了将軍府,不料路上竟然被一個黑衣人攔截。
黑衣人将小厮擄走,逼問他給江骊的信紙是誰給的,小厮如實的回答,黑衣人繼續逼問,信中的内容是什麽。
小厮并不識字,并且也未曾敢打開過。
黑衣人見小厮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便殺了抛屍在護城河……
一直在将軍府等待回信的鄭钰,憂心忡忡,送信的小厮也遲遲未歸,鄭钰愈發的緊張起來。
到了晚膳之時,大将軍回屋與鄭钰一起用膳,鄭钰便将此事告知了大将軍。
“将軍,今日我派人去國公府送信給骊兒,但是小厮到現在也沒有回來,該不會是出事了吧?”鄭钰的眼神看上去很是擔憂。
大将軍聽了之後,便皺着眉頭深思:“什麽!竟有這回事?”
鄭钰點點頭,“将軍,我感覺現在的将軍府已經被人監視了。”
大将軍拍案而起:“豈有此理!竟敢動我将軍府的人!”
鄭钰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看着大将軍這般怒氣沖沖,也勸道:“将軍,凡事要小心,敵暗我明,況且若真是後宮的人對我們下手的話,隻怕這件事還沒這麽簡單。”
大将軍也沒有再說什麽,隻是點點頭,然後将鄭钰擁入懷中:“夫人,你放心,我江澤天就是拼盡了這條老命,也會護你們母子周全。”
鄭钰依靠在江澤天的懷中,欣慰的點點頭,之後便說道:“将軍,我不想這麽擔驚受怕的活着了,咱們帶着他們遠走高飛吧!”
大将軍此時也有些動容,畢竟讓自己心愛的女人,每日活在這樣的陰影之下,隻要皇後一天還在,他們的威脅就一日不減。
“好!咱們一起走。”大将軍終究還是妥協了。
鄭钰閉着眼睛,二人緊緊的依偎在一起……
另一邊,皇宮之中,邊塞傳來戰報,有牧民擾亂邊境,試圖強占疆土。
皇帝看了之後大發雷霆!
“這邊境的牧民簡直無法無天!”
帶來戰報的士兵跪在地上,沒有說一句話。
次日朝堂之上,皇帝将去邊境平亂的重任交到了江澤天的身上,江澤天身爲大将軍,也沒有理由推頭,并且上戰場殺敵,本來就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
可是自己又答應了夫人,要一起遠走高飛的,自古忠孝難兩全,大将軍隻好接下皇帝下的戰诏。
大将軍回到府中,面對着鄭钰,始終都覺得對不住她。
但是心中藏不住事情的江澤天,最終還是将此事告知了自己的夫人。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鄭钰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覺得這是一個遠走高的好時機。
鄭钰笑着說道:“将軍,着對我們來說,何嘗不是一個好機會。”
大将軍有些納悶和不解,便詫異的問道:“夫人,你這是什麽意思?”
鄭钰隻是笑着,“将軍,咱們此次出征,來着家中的所有的人,帶上江骊和林子墨,若是戰勝,你就向皇上谏言,咱們一家駐守邊塞,一來可以暫時躲避皇後的監察,二來若是咱們都逃到這麽遠了,即便是皇後想要對咱們動手腳,還不知誰占優勢呢。”
大将軍一聽,果然是一個妙計,駐守邊關固然條件艱苦,但是他們本來就不是從一開始就過上這樣的生活。
“哈哈哈……夫人好計謀,咱們就這麽辦!”大将軍笑着說道。
鄭钰有開口道:“這件事,還得你去跟皇上說說,骊兒一直都很想上戰場殺敵,而子墨也正好是要考武狀元的,若是皇上答應他們去戰場上曆練,那就再好不過了!”
大将軍連連點頭:“嗯,這件事就由我去辦吧!”
“我明日就向皇上谏言,夫人你在家收拾好細軟,這一去,可就有可能不再回來了。”
鄭钰點點頭:“我知道,将軍你放心吧,隻要離開,我再也不想回來這是非之地了……”
說着二人就一同用了晚膳,之後便睡去了。
次日,大将軍上早朝之時,跟皇上提了這件事,皇上并沒有多想,反而想着皇後近日行爲可疑,若是江骊去了戰場,反而對她來說是一種保護。
便十分爽快的答應了。
朝中的人聽說了江澤天上個戰場,竟然将家人母女全部帶上,都紛紛笑話他。
林國公一聽大将軍要帶上自己的兒子,便有些不悅了,但是見皇上這般贊同,在朝堂之上也沒好說些什麽。
散了早朝之後,林國公去找到了江澤天,便質問道:“江大将軍倒是打得一手好牌,明知我林國公膝下就這麽一個兒子,你竟然還想帶着他去戰場,莫非是想用子墨來要挾我什麽?”
“哈哈哈……林國公言重了!不過劇本将軍所知,林國公似乎不怎麽待見子墨啊。”
林國公一聽這句話,臉都綠了,便說道:“這是我的家事,似乎大将軍還管不着。”
“林國公這話就失了大體了,這林子墨也是本将軍的女婿,本将軍自然不會虧待于他,倒是國公府似乎……”大将軍刻意将話說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