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反正你回到府中也沒事,不如陪朕去禦花園走走?”皇帝笑着說道。
江骊倒是有些受寵若驚,雖然不情願,但是畢竟是皇上邀約,若是不去的話,皇上必定顔面全失,如此一來又在不經意之間開罪了皇帝,江骊也不是什麽膽大包天的人,也并不是什麽人都敢得罪的。
皇後聞言,頓時便有些慌張了,于是便說道:“今日天氣不錯,那就一起去禦花園逛逛吧?”
皇上見皇後這般急切,生怕是他會下令叫皇後不要去了一樣。
他派出去的密探至今還沒有消息,莫非皇後在背後做了手腳?
江骊便笑着說道:“也好,那臣女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皇帝一高興,便起駕去了禦花園的方向。
一路上,皇帝都跟江骊說着話,皇後反倒像是多餘的一樣,但是他們之間的對話,都讓皇後提心吊膽的。
“你今年剛滿十六對吧?”皇上問着江骊。
江骊點點頭,雖然覺得皇上這個問題有些突如其來,但是江骊還是不厭其煩的回答了。
“臣女今年已經十七。”江骊如實的回答道,這是母親告訴她的,她一直深信不疑。
皇後聽到了這個回答,懸着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既然皇上都已經這麽問了,那就說明他已經對江骊的身份起了疑心。
皇上确實有些詫異,“十七?”按照當年的張娴妃誕下小公主的那年來算,張娴妃的女兒應該是十六歲才對。
“回皇上的話,确實如此。”江骊點點說道。
皇後此時便說道:“皇上何必糾結于這個問題,在她們這個年紀都是十分美好的,十六還是十七,也差不了多少。”
皇帝并沒有再糾結于江骊的年齡,于是又道:“那……你的母親是什麽地方的人啊?”
江骊便更加詫異了,怎麽這個皇上問的問題都這麽不着邊際,難道皇上還有調查人口的嗜好?
“回皇上的話,臣女的母親原本是江南人士,在一次進京的途中,遇到猛獸攻擊,索性母親被父親救下,這才有了臣女。”江骊說的這些事,全部都是母親和父親告訴她的,當然她對這一切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皇上原本有着的意思希望,都被江骊的這些話,給打到深淵裏面,她甚至是在懷疑,難道真是自己多慮了嗎?
可這世間怎麽會有如此相像之人,就連那個眼神,眼神是完全複制不了的東西,但是江骊的眼神就跟張娴妃當年的如出一轍。
“哦,原來是這樣。”皇上有些大失所望,一切都要等到那密探回來之後,才能真相大白。
皇後聽到江骊這樣的回答,很是滿意。
幾個人又一同遊了一些禦花園,便各自離去。
江骊和小蘭在回國公府的路上,小蘭不解的問道:“小姐,我覺得皇上跟皇後都好奇怪啊!皇上問你的那些問題,都好像是爲了證實什麽一樣。”
聽了小蘭的話之後,江骊也覺得十分有道理,便也皺着眉頭說道:“是啊,我覺得這宮中的人,都好奇怪。”
“尤其是那個皇後,竟然每天都要召見我,把我叫到宮中來,刻意向我示好。難道是我身上有什麽值得她利用的地方麽?”
江骊越說就越覺得皇後的行徑很可疑,畢竟在這樣一個弱肉強食的環境裏,一個人忽然對另一個人的好,都不是沒有條件的。
可是江骊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一個理由,是可以讓皇後這般對她的。
此時,江骊手中的手絹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風吹走,本來江骊想着就是一塊手絹而已,不要也罷。
還叫小蘭不用理會,二人繼續往宮外走去。
此時,三皇子玄殷将江骊的手絹撿起,并走到江骊的面前,親手遞到江骊的手中,便說道:“江姑娘,你的手絹。”
江骊看着這個三皇子,心中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具體是什麽樣的感覺,就連自己也說不清楚。
原本打算不要了的江骊,見三皇子已經将手絹拿來給她,她也就這樣收下,頗有禮貌的說道:“多謝三皇子。”
三皇子卻一臉嚴肅的看着江骊,并彎着腰俯身在江骊耳畔說道:“危險将至,小心!”
說完之後,三皇子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江骊聽着三皇子說的話,愣在原地半天也沒回過神來,小蘭見江骊呆住,叫了兩聲:“小姐,小姐?”
見江骊還是沒有反應,小蘭便推了一下江骊,被這麽一推,江骊猛然的回過神來,小蘭笑着打趣道:“小姐,那三皇子到底說了什麽,讓你這般迷了心竅?”
江骊轉頭看了看四周,确定沒有人之後便說道:“小蘭,那個三皇子說危險将至,讓我小心。”
小蘭也吃了一驚,便問道:“什麽?那個三皇子爲什麽要跟你說這個?再說了咱們跟他一點交集也沒有,他說這話什麽意思啊?難不成……是三皇子想要加害于你?”
江骊也不敢否定小蘭的想法,她此時也有些六神無主,江骊頭一次感覺這般心慌,于是便想着回去将軍府,讓自己的父親幫自己想想辦法。
說着,二人就往将軍府走去。
一路上,二人都小心翼翼,膽戰心驚的觀察着四周的環境,直到走到了将軍府,二人懸着的心才逐漸放下。
“三小姐,小蘭,你們回來啦。”府中的下人們看到江骊就這般喊道。
江祁見江骊回來,便笑着迎上來:“喲,江姐怎麽有空回娘家了?難不成是那個林子墨欺負江姐了?”
江骊沒好氣的說道:“江祁,是不是姐姐對你太好了,讓你忘記了以前姐姐是怎麽整治你的了?”
“别……江姐,我開玩笑的哈哈哈……”江祁還是有些害怕江骊的,畢竟小時候吃的虧也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