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墨走到江骊的身邊,看着江骊紅腫着的半邊臉,林子墨不禁有些心疼。
“夫人,咱們一起去面見皇上吧。”林子墨笑着說道,連一眼也不看安平公主。
安平公主眼尖自己的計劃就這麽被打破,有些心有不甘的看着林子墨,但是卻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因爲一場狩獵大賽,讓皇上十分賞識林子墨,江骊的父親更是朝中不可缺失的一員大将,想打這裏,安平公主隻好作罷。
便先負氣離開了自己的寝宮,林子墨見到安平公主離去,不免覺得有些好笑,于是便走去到江骊的身邊,“我們走吧。”
江骊有些乍然,她根本也不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于是便連忙問道:“小蘭,這是怎麽一回事?”
小蘭笑着正準備開口,江骊又看着林川問道:“林川,你怎麽回事?不是讓你帶小蘭離開嗎?怎麽反而還進宮來了?”
林川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然後看着江骊沒有再說話。
江骊還想問着什麽,但是被林子墨給阻止了,“江骊,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有什麽事,咱們先回去再說。”
江骊點點頭,然後看着林子墨說道:“那我們現在去哪?”
林子墨笑着說道:“既然都來了,那就去面見皇上一趟。”
江骊看着林子墨手中的手谕,“你……你怎麽得來的?”
林子墨笑而不語,此時在江骊的心中,林子墨變得越來越來神秘。
幾個人一同離開了安平公主的寝宮,走到禦花園之時,正巧碰見皇後與安平公主。
“參見皇後娘娘,安平公主。”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皇後見了他們,便有些高傲,或許是因爲安平公主的原因,皇後也不太喜歡江骊。
“平身吧。”皇後輕輕擡了一隻手說道。
安平公主冷哼一聲,皇後輕聲道:“安平,不得無禮。”
到底是一宮之主,格局就是要大很多。
“母後,他們……”安平公主想要說着什麽,但是卻被皇後瞬間制止了,皇後這才認真的打量起江骊來,身子明顯的頓了一下。
林子墨有禮貌的對着皇後點點頭,之後便帶着江骊等人離開。
待幾人離開後,皇後一直盯着江骊看,并不由自主的喃喃道:“這還真像啊。”
安平公主有些詫異,便問道:“母後,你方才說什麽?什麽很像?”
皇後從自己的回憶中走出來,并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麽。
隻是道了一句:“安平,從今日起,你不得再去招惹他們,明白了麽?”
安平公主聽到這些話,自然有些不樂意了,便說道:“母後,你是怎麽回事?你不維護我也就罷了!你還讓我不要去招惹他們,這是什麽道理嘛。”
皇後娘娘輕笑:“日後你就會明白。”
安平見皇後娘娘也這般遮遮掩掩,便也沒有再自讨沒趣,隻是開口說道:“那安平先退下了。”
皇後娘娘點點頭:“你下去吧。”
說着,安平就有些不滿的離開了禦花園,此時皇後輕擡一隻手,便出現一個侍衛,那個侍衛單膝跪地,低着頭說道:“皇後娘娘有什麽吩咐?”
“方才那國公府的江骊,去查探查探一下她的來曆。”皇後的語氣輕描淡寫之中,帶着隐隐的擔憂之意。
“是,屬下遵命。”說着侍衛就要走,皇後娘娘便急忙的道了一句:“等等!”
侍衛的腳步停下來,聽着皇後娘娘的吩咐,皇後靠近那個侍衛,輕聲低語:“這件事,暗中進行,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侍衛也懂這宮中的規矩,于是便什麽話也沒有說,隻是點點頭,便一臉嚴肅的模樣離開了後花園。
此時江骊林子墨等人已經到了皇上的禦書房,皇上一聽說是林子墨求見,便頓時來了興緻,将手中的奏章暫且放在一邊,便宣林子墨觐見。
林子墨等人走到禦書房,幾人一同跪下行禮:“參見皇上。”
“愛卿快快請起。”皇上幾乎都要起身去扶起林子墨。
林子墨也識相的起身了。
“微臣今日前來,是有事相求于皇上。”林子墨誠懇的說道。
皇上很賞識這個别人口中的廢材長子,于是便特别感興趣的問道:“哦?愛卿有何求?”
林子墨轉頭看了江骊一眼,便說道:“微臣想要求一塊免死金牌。”
皇上頓時便哈哈大笑起來,“愛卿真會說笑,難不成朕掌管得十分沒有道理嗎?隻要不觸犯條律,又怎麽會掉腦袋。”
“還是說朕上次希望你考武狀元,來做朕的貼身侍衛,讓你感到恐懼了?”皇上雖是笑着說話的,但是似乎也是帶着一些試探的意味。
上次狩獵大賽之後,皇上就已經私下跟林子墨提了這個條件,但是林子墨以自己的父親不是一個武将爲由,給委婉拒絕了,但是皇上今日重新提了這件事,林子墨也有些動搖了。
林子墨将計就計,着免死金牌并非似乎求去自己用的,而是想要給江骊而已。
“臣在國公府本就不讨父親的喜歡,再加上微臣的性格怪異,也害怕惹怒聖上,故此求一塊免死金牌,微臣才敢放心呆在皇上身邊啊。”林子墨說得頭頭是道。
若不是後來林子墨将免死金牌給江骊,江骊都已經信以爲真了。
皇上龍顔大悅,高興的是林子墨終于答應考武狀元的事,便豪爽的說道:“好,那朕就給你。”
林子墨笑着說道:“多謝皇上成全。”
“來人,給朕取一塊免死金牌上來。”皇上的語調十分的大氣,看着林子墨的轉變,不由得十分開心。
在身邊伺候皇上的公公,立刻去拿了一塊免死金牌來,不一會兒,便交到林子墨的手中。
“那微臣就行告退。”林子墨拿到金牌之後,便選擇了撤退,畢竟他是真的厭惡這宮中的氛圍。
皇上也沒有多心,便隻是道了一句:“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