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先不要急着定誰的罪,孩兒與江骊之間感情如膠似漆,江骊的人品也絕對不會做出這等苟且之事,我也相信江骊是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的,你給我兩天時間,定能将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林子墨見林國公似乎還有些疑慮,便又說道:“況且若是江骊病逝的消息傳出去,爹難道會覺得大将軍會就此息事甯人麽?”
樂瑤郡主見此事被林子墨這麽一說,有了一些轉機,心底定是不服氣,自己精心設計了這麽一場局,怎能這樣輕易的被破壞,于是便說道:“老爺,這事情就擺在眼前,還需要怎麽查?”
林子墨笑道:“郡主這般急着将此事解決,莫非是怕我查出什麽端倪?”
被林子墨這麽一問,樂瑤郡主便有些急了:“子墨,你這說的什麽話,我們做長輩的自然也是爲了你好,你說如果這件事被傳出去,别人怎麽看你?再說……大将軍就算要做什麽,他女兒做出如此不檢點的事情,隻怕是避諱還來不及吧。”
“爹,雖然此事孩兒還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孩兒覺得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兩天時間,孩兒定能讓此事真相大白,屆時,若是有人從中搗鬼的話,還希望爹嚴懲不貸!”
林子墨說這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下意識的盯着樂瑤郡主和林禅,就是想要給他們一點下馬威。
林國公也覺得此事還需要查證,此時大将軍正是皇上身邊的紅人,若是正面開罪了大将軍,隻怕自己這個國公的頭銜不保。
“那這件事就交給你查,不過就兩天時間,這兩天裏,封閉所有消息,若是發現此事洩露,府中上下的人都逃不了罪責!”林國公闆着一張臉說道,話音剛落,林國公便揚長而去。
林子墨點點頭,然後盯着樂瑤郡主和林禅,得意的嘴角輕輕一瞥,樂瑤郡主感受到了挑釁,便負氣甩袖而去。
待一群人走後,林子墨立即把江骊扶起來,關切的問道:“江骊,怎麽樣?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江骊虛弱的搖搖頭,身體軟軟的靠在林子墨的身上。
林子墨不禁咽了咽口水,把江骊扶到了自己的房中,吩咐小蘭把江骊的床鋪收拾幹淨。
小蘭也絕對不相信自家小姐會這般,便在收拾的時候,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将床鋪上的東西都扔掉。
此時地上出現哐當一聲,小蘭回頭一看,竟是一塊腰牌,小蘭并不識字,便立刻拿去給了林川看。
林川接過腰牌一看,上面竟是刻着一個‘瑤’字。
小蘭見林川的表情有些怪異,也半天都說不出來一個字,便将腰牌匆匆拿走,畢竟這些事關乎着自家小姐的清白了,自然不能掉以輕心。
林川有些愣住了,看着小蘭匆匆離去的背影,林川嘴裏小聲念叨:“這是樂瑤郡主的家傳腰牌,隻有出生在樂瑤郡主家的家仆,或者是他們豢養的殺手,才有資格擁有這塊腰牌,啊……是後宮的人要對付江骊!。”林川意識到這件事的重要性,所以并不想讓小蘭參與進來。
樂瑤郡主自從嫁進國公府後,帶過來的丫鬟或者侍衛,都上交了腰牌,歸列于國公府。
林川匆匆跟上去,小蘭将這個腰牌拿給林子墨看,林子墨自然也清楚這塊腰牌的來曆,嘴角便咧開一笑。
這塊腰牌足以證明江骊的清白,隻要林國公見到,便就會什麽都懂了。
但是林子墨偏偏不這麽做,這個樂瑤郡主連殺手都派上了,想必後面還有什麽陰招等着他們。
江骊躺在床上,林子墨将她的衣服褪去,江骊虛弱的掙紮着,還以爲林子墨會對她做些什麽。
林子墨看着江骊胳膊上的傷口,便是更加确定了,樂瑤郡主派來的人是殺手,而不是普通的家仆。
林子墨找來大夫,幫江骊包紮了傷口,便開了一個解除迷藥的藥方,林子墨将大夫留在了府中,派人将林國公請過來。
江骊的傷口非同小可,大夫告訴林國公,江骊的确是被人下了迷藥,這胳膊上的傷,也是在打鬥的過程中造成的。
林國公聽到這裏,便已經相信了江骊的清白,隻是不明白是誰會這麽做。
林子墨沒有說破,因爲他覺得現在還不是一個最好的時機,況且隻要他相信江骊是被冤枉的,不再糾結于此事便好。
其他的一切,他都要在暗中進行調查。
林國公和大夫走後,江骊服下湯藥,也逐漸清醒過來。
小蘭欣喜的抱住江骊,“小姐,你終于清醒了,怎麽才幾個時辰就出這麽大的事啊?”
江骊自然知道小蘭問的是她手上的傷,江骊皺着眉頭,努力回想着先前發生的一切。
“我記得……吃過早點後,就有人扔了一個飛镖到我房門的柱子上,上面寫着今日正午,竹林一叙,我就想着應該是我師父嘛,誰知道我過去之後,就發現有人跟蹤我,而且那個人還有很強的内力,打鬥的過程中,他刺了我一刀,然後給我下了迷藥,等我醒來的時候,就見到你們了。”
說道這裏,江骊又補充道:“對了!那個黑衣人貌似不知道我會一點武功。”
林子墨聞言,臉都黑了一圈:“說到底,你還是出去見了别的男人。”
江骊一聽這話,火爆脾氣又上來了:“林子墨,你有沒有良心,難道現在的問題不是我受傷了,需要安慰麽?”
“虧我還把最寶貝的護心鏡送給你。”說道這裏,江骊下意識的将聲音減小。
但是就在江骊身邊的小蘭,卻将這話聽得真切:“什麽?小姐你把寨主給你的護心鏡送給林公子了?”
看小蘭的反應就知道,這件事是有多麽的讓人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