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錢隻有花掉,才是自己的
其實李清雅是感情的小白,
何歡也何嘗不是如此呢!
雖然何歡覺得李清雅人長的漂亮,性格也很好,自己對她也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但是何歡也同樣不清楚,這種感覺是什麽性質的。
或者僅僅隻是男女雙方的那種好感而已!
至于男女雙方之間,是否存在純粹的友誼,這一點何歡也是無法确定。
畢竟感情對于何歡來說,也是等于空白。
雖然他比李清雅大了那麽幾歲,但是他所接觸的異性并不多。而且在他上學的那段時間,能夠混飽肚子就不錯了,哪裏來的多餘的精力去談什麽男女感情呢!
在現代這個社會中,你沒有錢,怎麽可能泡到女孩子呢!
現在的女孩可都是比鬼還精呢!
不見富家公子身邊,整天圍繞着許多女孩,他們換女朋友如同換衣服一樣。
而對于當初何歡這樣的窮人來說,就是追一個長相一般的女子,都是很難得手的。
說白了,在自己的潛意識當中,何難免面對女孩就有一種自卑感。
這與傲氣無關,
也與底氣無關,
口袋裏沒錢底氣自然就不足!
至于那些清高的話,完全都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感覺。
對于這一點,何歡可是心知肚明的,作爲一個窮絲,這種感覺可是陪伴過了他很長時間。
現在何難免有錢了,他的心情不一樣了,終于體會到了一把那種手裏有錢,心裏不把任何事放在眼裏的感覺。
這一段時間以來,何歡網店的生意已經完全走向了正軌,現在他的賬戶餘額已然達到了三千多萬。
這還是何歡沒有敞開銷售的原因,如果何欠能夠再勤勞一點的話,把他的生意在擴大一點,相信這個錢數還要再翻一翻。
要知道,現在在網上的銷售和還經常是斷貨的,常常出現一貨難求的現像。
不過何歡也是一個知道滿足的人,或者說他的奮鬥目标,此時已經全部不是放在這上面了。
在這一個星期,何欠還做了一件大事,就是他終于買了一輛車。
而且在老張的指點之下,已經完全可以十分熟練的開車了。這讓何歡終于體會到了一把有車的感覺。
男人嘛,
沒有誰不喜歡怒馬香車的,除非是手裏沒錢。
當然何歡也并不是那種沒有素質的暴發戶,隻買了一輛一百來萬的奔馳越野。
當然這一百來萬,現在已經不放在何歡的眼裏,不過在普通人來說,依然是一筆巨大的财富,甚至是一個普通人一輩子都無法積累下來的财富。
雖然一個普通人一輩子賺的錢數也許不止一百萬,但是不要忘了,還要再去掉每天的開支,真正節餘下來的錢數并不多。
所以這才說,普通人一輩子根本不可能有一百萬的存款。
如果是放在上一世,這一百萬對于何歡來說,也同樣是一個筆讓他無法企及的巨款。
不過這一百萬,對于現在的何歡來說,也就是多做幾筆生意的事情。
而且何歡現在還有一大批隐形的财富放在國外,那可是挂在何歡的名下,隻要何歡願意,随時都可以把它變成自己的存款。
不過,何歡對于這種财富,也沒有一個明确的概念,看來得抽個時間出國一趟,把這筆錢弄到自己的名下才好,不然放在洋鬼子的手裏,也不是個事。
在何歡看不,自己就是有再多的錢,也是用來消費的。隻有通過自己的手把錢花掉了,那才是自己的。
這是何何最近剛剛悟出來的一個道理!
當然,能夠悟出這種道理的,都不是普通人,隻有有錢人才能夠明白這個道理。
不過這一星期,也并不是一點有意思的事情都沒有發生。
之前被何歡收拾一頓的那個房東的親戚,還有那個叫做北哥的家夥,又不知死活的跳出來搞事情了。
這個叫做北哥的男人,是北城集團的老總。
城北集團其實也就是一個黑社會團夥,後來占着拆遷的風,幫人做了許多非法拆遷的事情,從中牟取了暴利。
他們除了正規生意不做,其他的什麽生意都有他們的身影。
這些人雖然把黑社會組建成了公司的形式,但是依然改變不了黑社會的本質。
那個北哥,據說正事當年金陵最大的幫會黑虎堂下面的一個小堂口的堂主。由于黑虎堂在十年之前的那次嚴打當中,被作爲典型給打掉了。
北哥這一個小堂主卻是逃過了那一劫,并且拉攏了當初黑虎堂的一些殘餘人手,重新組建了一個黑虎堂。
不過這黑虎堂的規模,比起當時來說要小了無數倍,這才沒有被列入黑暗勢力的典型。而且北哥這個人做事一向小心謹慎,很多事情都做在背地裏,可能在明面上的影響并不大。
而且這家夥也十分會做事,還拉了一批保護傘,這些年才會混得順風順水,積累了不少錢财。
自從拉起人手自己做大哥起,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嘗到被人收拾的滋味了。沒想到在何歡這裏碰了釘子,而且又被何歡給打了一頓。
無論如何,
這一口氣是咽不下去的,
所以就在當天晚上,也就是何歡去那個荒蕪的村落當中尋找詭異空間的時候,這家夥就派人來到何歡這裏搞破壞。
他們這些人來說,搞破壞正是他們的拿手本領,當初他們正是靠着這一手幫人拆遷的。
當時有兩個小混混想要往何歡在門店上潑油漆,寫恐吓标語,不過早就被何歡發現了。
但是何歡懶得出手對付這幾個小混混,剛剛經過晚上的事,他正躺在冰櫃當中準備好好的睡一覺呢!
不過小人兒與他的心念相通,何歡感覺到的事情,他也同樣感覺到了,這個小家夥可能是剛剛凝聚了實體,才誕生了一個模糊的意識,由他下去把這兩個小混混狠狠的捉弄了一番。
到最後,
這兩個可憐的小混混,不僅沒有把何歡的房子上面潑一點油漆在,還把自己身上全部都塗滿了油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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