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雲開心中冷笑,但是面子上卻一直在卑微的巴結誠親王,“表哥說的是,那玄奇朝自然和表哥是不能相提并論的,但是眼下這孫玉楠沒有死,和端公主的計劃怕是要落敗了,表弟,我也是擔心公主表妹呀。”
這和端公主畢竟是和誠親王一母同胞的親妹妹,誠親王不願意幫葛雲開,但不能不管和端公主的事情,聽了這話誠親王很是不悅:“你什麽意思?是不是你又鼓弄何端去做了什麽事情?”
葛雲開笑道,“怎麽是我鼓動的呢?公主要做什麽事情,我哪裏攔得住,若不是怕公主有事,我也不會出手幫助了,如今還是失敗了,這不表弟隻能厚着臉皮來求表哥幫忙了。”
說是幫忙還不是拿和端公主來威脅,誠親王越發的看不上葛雲開,也不知道和端公主爲什麽對這個人如此喜歡,簡直是迷失了心竅。
“行了,本王知道了,這玄奇朝是非死不可,還有那個孫玉楠,兩個人都得死,隻是現在若是生意難在于此,恐怕就不好說了,至于這個玄奇朝必須要在他查清楚事情真相之前除掉,到時候要怎麽做,我派人告訴你,你按照計劃形式就可以了。”
葛雲開很不喜歡誠親王這幅高高在上的模樣,但是現在他有求于人,隻能伏低做小,“是的,表哥,一切聽從表哥的安排。”
誠親王爲了自己的親生妹妹,隻能去幫葛雲開去暗殺玄奇朝,這誠親王身邊的身手,自然是比葛雲開身邊的刺客更加厲害的計劃也安排的周密詳細,必然不能出任何的差錯來。
玄奇朝聽從皇上的吩咐,去調查刺殺孫玉楠的事情。按照規定他依次去每個帳篷裏排查尋找蛛絲馬迹,不放過任何可疑的線索。
其中慧娘也在跟着玄奇朝,等到了葛雲開的帳篷時,葛雲開帳篷外的侍衛不讓玄奇朝等人進去。陳昭站出來說道,“我家主子是奉皇上的命來調查,你們膽敢攔着是不想要腦袋了嗎?”
那些侍衛想來是聽了葛雲開的吩咐,心裏害怕想要讓開,但是又不敢,這是葛雲開從帳篷裏走了出來,“哎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玄奇朝啊,大将軍怎麽有空來我這裏了?”
玄奇朝見他嬉皮笑臉的,滿臉的不悅道,“皇上的吩咐你都忘記了嗎?我是奉皇上之命來調查的。”
葛雲開笑道,“你的意思是那個刺客是我派人去刺殺的了,說話要講究證據呀,大将軍,你可不能說什麽就是什麽,這可不公平啊。”
玄奇朝不屑道:“是不是你還未可知,是你要有證據,不是你也要有證據,總歸也得先進去查看了才能知道。”
葛雲開點了點頭,“大将軍說的對,一切都得有,結果了才能說明。那讓大将軍進來吧,好好查查看看我是不是派刺客去暗殺的幕後之手。”
玄奇朝知道葛雲開竟然早就做好了防備,不可能讓他找到證據,但他還是按照慣例仔細檢查了一番,如他所料并沒有查到什麽,臨走的時候葛雲開得意的說道,“怎麽就走了?大将軍不再仔細查查嗎?”
玄奇朝隻是冷笑道,“你放心吧,咱們總有見面的時候。”
玄奇朝接下來還要去和端公主那裏調查,畢竟是女人家的帳篷,又是一位公主,所以便想着讓慧娘進去檢查,但是他們還沒到那個地方,突然四周跳出來了,數十個黑衣人直接奔向了玄奇朝。
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就連玄奇朝都正愣了一下眼,看着一個人的利劍就要刺向玄奇朝的胸口,這時候慧娘什麽也顧不上了,連忙沖了上去,撲到了玄奇朝的身前,那長長的利劍穿過慧娘的肩膀捅到了玄奇朝的胸前。
這個時候陳昭看到慧娘後背流出的鮮血才反應過來,連忙大喊了一聲,“有刺客,保護組織。”
所有人便擋在了玄奇朝和慧娘的面前,玄奇朝這時已經懵了,他心痛的看着慧娘緩緩的倒了下去,連忙将人抱在懷裏,想要伸手捂住慧娘的傷口,讓他不再繼續流血,但是卻毫無作用,他第一次感受到害怕和心慌的情緒,這種感覺讓他措手不及,慌亂不已。
“來人,快去叫太醫,快去叫太醫。”
那些黑衣人竟然沒有抓到玄奇朝最好的時機,已經錯過了,便就此收手離開,陳昭派了一部分人去追,另一部分人仍然保護在玄奇朝和慧娘的身邊,玄奇朝小心翼翼的抱着慧娘回了帳篷,陳昭連忙把太醫給拉了過來,太醫上前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一下慧娘的傷勢,對玄奇朝說道:“還好還好,隻是傷到了肩膀,并沒有什麽性命危險,帶我把這劍拔出來,止了血就好了,隻是流了這麽多的血,需要休養一段時間了。”
玄奇朝聽到慧娘沒有生命危險,這才真的松了口氣,隻要慧娘還好好的活着,他就覺得自己的人生還有希望,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慧娘竟然擋在了自己面前,萬一真的有什麽這個後果,他是絕對承擔不起的。
“一定要把她看好,一定要把她看好,無論你花多少錢需要什麽藥材,你隻管和本将軍說,本将軍一定滿足你,隻要他好好的,什麽都不是問題。”
太醫見多識廣,知道這樣的傷勢,雖然有些重,但卻要不了性命,但見玄奇朝如此緊張便也鄭重的說道,“将軍放心吧,沈姑娘一定會好好的。”
即便是知道慧娘沒有生命危險,但當太醫把那把劍拔出來的時候,玄奇朝仍然是心痛的,無法呼吸,整個床上幾乎都是紅色的鮮血。他真的很害怕,這樣小小的一個人流了這麽多的血,真的會沒有事嗎?好在太醫止血及時慧娘一直昏迷着,玄奇朝就說在旁邊寸步不離,心裏焦急不已。
“對了,那些刺客呢?”一定要找出那些刺客背後的人,他可以接受别人來刺殺自己,但是絕對不允許别人來刺殺慧娘。
陳昭說道,“我派人去追了,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他的話音剛落,手下的人便抓着一群黑衣人走了進來對玄奇朝說道,“将軍這些人跑了許遠。小的們把他們全部都抓來了,一個也不剩下。”
玄奇朝怕驚擾到了慧娘休息,帶着這些人去了另外一個帳篷裏,他眼中充滿了殺意,恨不得将這些傷害慧娘的人給千刀萬剮了,“說是不是葛雲開派你們來的。”
那些人互相看了一眼,陳超覺得不對勁,連忙讓人上前掰,那他們的下巴果然他們嘴裏藏着毒藥,剛才便是要服毒自盡,拿走便覺得有些奇怪,那是葛雲開的手下,之前那個刺客卻沒有自殺的行爲,而這幾個刺客卻奇怪的很,而且伸手看起來也和之前的那個刺客不一樣,應該是背後另有其人。
“我不管你們背後的組織是誰,但是你們傷了我心愛的女人就都不能活着。沒有人可以碰他,沒有人可以傷害他,連我都不行。”
拿着說完便拔劍将這些人全部通通殺光了,即便如此他仍是心裏不解氣,任何人的性命都不足以抵消掉慧娘的傷勢。
葛雲開和誠親王都沒有想到玄奇朝居然如此命大,這樣都沒有死,葛雲開遠遠的一直觀察着玄奇朝這邊眼見玄奇朝居然把所有刺客抓了回來,他生怕事情敗露連累到自己。想了想,最後他決定跑去皇上那裏。
皇上不大喜歡葛丞相,這一家人看到葛雲開還有些不開心,原本不想搭理他的,但是葛丞相在一旁,他隻好讓葛雲開也進來,問道:“怎麽了,你有什麽事情要禀告朕的嗎?”
葛雲開先看了自家爹爹一樣,但是現在爲了自己的性命和前途,他隻能硬着頭皮說道:“回皇上,微臣剛才看到玄奇朝帶了一群黑衣人回到自己的帳篷,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裏面還有小生的竊竊私語,微臣不知道玄奇朝是有什麽事情要背着皇上和那麽多人商量的,微臣覺得不對勁,這玄奇朝不會是想要謀反吧,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微臣心裏有些不安,便想着來告訴皇上一聲。”
玄奇朝要是想要謀反,那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了,但是既然葛雲開來偷偷告狀了,皇上自然也要裝作相信的樣子:“是嗎?這玄奇朝行事居然如此詭異,那朕倒是要去看看了。”
皇上便率領着許多大臣去了葛雲開說的那個帳篷裏,誰知道一進去便看到許多屍體在那裏,皇上大吃一驚,問殺的滿眼通紅的玄奇朝說道,:“玄奇朝你這是怎麽了?這些人到底是什麽人?”
玄奇朝人還沒有從激動的情緒中恢複過來,他看着一幹人等連要見皇上的大禮都忘了,狠狠的說道:“這些人想要刺殺微臣,但是微臣的未婚妻替微臣,擋了一劍,隻是還沒有來得及禀告皇上,未曾就私自處理的這件事情,還請皇上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