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劉秀琴心裏當然清楚這男人的話是不能信的,但她沒有看到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聽着裏面傳來林大牛淫.笑的聲音,還有兩個姑娘歡快的笑聲,劉秀琴朝着門口吐了口唾沫,這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劉秀琴生怕出意外狀況,就在外面等着,這林大牛身強體壯的,又是在裏面憋了那麽久,出來自然是要使勁釋放的,這林大勇和劉秀琴就在外面活活聽了一晚上的活春.宮,等到天漸漸亮了,這裏面才消停下來。
林大勇從一開始的羨慕,到後面的麻木,還有劉秀琴也是羨慕這年輕身體的,比那個林大勇強了不知道多少倍,劉秀琴心裏是更加嫌棄林大勇了。
林大牛一臉滿足的從屋裏出來,心情十分的不錯,對劉秀琴說道:“你找的這兩個姑娘還不錯,就是有點少了,驕裏嬌氣的,還是不帶勁啊!”
劉秀琴翻了個白眼,心想就你這身闆,哪個姑娘受得住,“哎呀,還不是你太厲害了,這你以後的好日子多着呢,何必急在這一時,等我們從沈慧那裏得到了錢,你還怕少了漂亮姑娘嘛!”
林大牛一聽,頓時樂了,是啊,等拿到了錢,他還不是想怎麽樣就怎麽樣,跑的遠遠的過潇灑日子,多快活啊!
“行,那你說要我做什麽,沖着昨晚那兩個美人兒,這你餓了我一天的事情,就不和你計較了。”
“不急,你可以先享受幾天,畢竟要等風聲過去……”劉秀琴滿意一笑,壓低了聲音如此這般說了一通。
他們不知道的是,一旁的拐角處,一個黑衣人倏然消失。
“三爺,小的這幾日一直都在跟着那個姓劉的女人,昨晚見她連夜做了一頓好飯菜去了一個破廟裏,形迹鬼鬼祟祟,晚上那個林大勇還帶了兩個姑娘過去,好像是給那個林大牛享用的,咱們要不要把他們一窩都給端了?”
玄奇朝背着雙手,望着漆黑的天邊思索了一下,“先别打草驚蛇,這京城的人一直都沒有放松過,仍在繼續尋找我們的下落,但凡是露出一點馬腳,便會麻煩的很,計劃也會敗露,而且這也不會是慧娘想要的。既然他們做了惡事,那就應該受到律法的懲處才是,我們就來個将計就計,請君入甕。”
那黑衣人明顯沒有聽懂玄奇朝要說什麽,隻聽陳昭在一旁說道:“原來三爺是想他們自作自受,也好,我倒是要看看那個毒婦還要做些什麽,沒想到不光是富貴人家,這窮鄉僻壤裏,壞人也多得是啊!”
玄奇朝沒有接他的話,轉而問道:“京城裏最近可有什麽異常?”
說到正事,陳昭神情一凜,收起了嬉皮笑臉,說道:“屬下正要和您說這個事兒,我爹他今天剛剛傳來消息,說是京城那位爺開始蠢蠢欲動了,恰好最近天子身子不大舒服,但具體什麽原因卻是不清楚,畢竟我爹……也就是您舅舅是個外臣,這皇宮裏面的事情被嘉貴妃給一手遮天瞞住了,外面想打聽都難如登天……”
陳永業那邊傳來的消息自然不會是假的,玄奇朝眯了眯眼:“他這是想趁着皇上病重,要逼宮?”
陳昭光是聽到逼宮兩個字都打哆嗦:“這這這……那誠親王居然真的敢?他不怕皇上萬一清醒過來,發現他做了那些事情……如今朝野上下都已經心知肚明了,這太子身死,太子遺孤又不知所蹤,整件事情蹊跷的很,等皇上醒來,肯定第一個問罪的就是誠親王,他這是等不及了啊——”
“若是他真的逼宮成功,太子遺孤便永無回去之日了,所以一定要全力阻止他,并且最好不要暴漏我等行蹤,介時我會親自回京城一趟。”
陳昭一愣:“您親自回去?這簡直是太冒險了,這樣的事情還是交給我爹和我去辦吧,你……”
玄奇朝伸手制止了他:“不用再說了,我是一定要回去的,這件事情不能出一丁點的差池,否則……我們就全盤皆輸了,一定要确保萬無一失。”
“是,三爺您就放心吧。”
這件事情來的太突然了,他原本想着親自幫慧娘把事情給處理好,卻沒有想到要被迫離開一段時間了,但是慧娘也的确讓他放心不下。
“我走這段時間,你們照顧好這裏。”
陳昭以爲他說的沈風,“您放心吧。”
誰知玄奇朝一個眼神過來,陳昭愣了一下,沒有明白玄奇朝的意思,還是那個黑衣人醍醐灌頂,“小人一定會保護好沈姑娘的,不會讓人傷害到她。”
陳昭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三爺對那個女人已經重視到了這個地步,他不由的想,應該對沈慧多多獻殷勤了,說不定以後能在三爺替自己美言一番呢。
玄奇朝回去的時候,便想着怎麽和慧娘開口,他原本就來的莫名其妙,現在又要莫名其妙的離開,是個人都會心生疑惑,而且兩個人雖然沒有什麽夫妻之實,但他卻下意識的想要給慧娘一個交代,不過明顯眼下還不是那個好時機。
慧娘正弄了藥丸出來,準備回房休息,就見玄奇朝一臉複雜的看着自己,欲言又止的,她最煩這種磨磨唧唧的,“有話就說,别搞這一套的吊人胃口。”
玄奇朝:“……”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我有些事情得親自去做,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
話還沒說完,慧娘就有些擔心的問道:“沈風也跟着你一起走?”
還以爲慧娘會說什麽挽留的話,亦或是生氣他突然離開,沒想到竟然是對沈風依依不舍,玄奇朝突然有些吃醋的不想說話了。
慧娘卻不理會他的想法,隻關心沈風,畢竟養了這麽久,也就跟親兒子一樣了,“這孩子還小,跟着你颠沛流離的,你也忍心,我真是懷疑你到底是不是親爹,一點也不知道心疼孩子,你要是還打算回來,不如就把孩子留在這兒,難道我還會待他不好嗎?”
玄奇朝當然相信慧娘,如今在他的心裏,沈風在慧娘那裏才是讓他最安心最放心的,隻是眼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并沒有要把沈風帶走的意思。
“我沒有要帶着他……你心裏倒是隻有他。”玄奇朝不滿的小聲嘀咕了一句。
可惜慧娘隻聽清了前面那一句,後面的沒有聽清楚,頓時松了口氣,“那就好,你放心的走吧,我和沈風都會過的好好的,你不用擔心,也不用急着回來。”
原本還在糾結怎麽和慧娘說的玄奇朝并沒有覺得松了口氣,反而覺得自己很不受重視,也不知道爲什麽,慧娘越是對他不關心,他心裏就越不舒服,還偏偏不能說出來。
“我怎麽瞧着我走了你還一臉開心的樣子呢?你一點不好奇我要去哪兒嗎?”
慧娘連忙掩飾住自己的嘴角:“沒有啊,你也不想和我說呀,那我不問豈不是很有自知之明,你這人真奇怪,我善解人意幫了你,你還要上趕着,也不知道你這是什麽毛病!”
玄奇朝被說得啞口無言,隻得閉了嘴回房,即便他舍不得離去,但也不得不離開,隻能盡快完成那邊的事情,才能早些安心回來。
這次走之前,玄奇朝也是留足了人手保護這裏的人,畢竟這裏不再隻有沈風一個重要的人了。
玄奇朝離開的時候悄無聲息的,也是好幾天之後,外面的人才知道慧娘的男人出遠門了,好像說是去買些什麽珍貴藥材來,也不知道幾時回來。
但這消息傳到了劉秀琴的耳朵裏,那可是大好的喜事啊,這沒有了玄三,那慧娘就等于是不會蹦的螞蚱了,還不是任由她拿捏?
“這可真是老天助我,慧娘啊慧娘,你的好日子到頭了。”劉秀琴笑的十分得意,還專門打扮了一下,往西邊的二房走去,這大房不幫她沒有關系,這不還有二房呢嘛!
“我說蘭芝啊,娘這有個好買賣,你做不做啊?”
趙蘭芝正對着鏡子比劃着一個銀簪子,聞言從鏡子裏看了劉秀琴一眼,“什麽好事兒啊,娘舍得讓我跟着沾光?我今兒個瞧着,太陽也沒有從西邊出來啊。”
劉秀琴最讨厭這趙蘭芝陰陽怪氣的說話,奈何她現在有事求人,隻能忍着,“喲,這銀簪子色澤可真亮啊,值不少錢吧?這是二興送給你的?我就知道二興是個疼媳婦兒的,果不其然,比這個大興是精明多了。”
趙蘭芝放下了銀簪,一雙鳳眼透過鏡子看着劉秀琴,模樣甚是精明,“我說婆婆,有什麽事情你直說就是了,不必在這裏拐彎抹角,聽着費勁,我們倆是什麽人相信彼此心裏都清楚,您且直說了吧。”
看着趙蘭芝一副傲慢無禮的樣子,劉秀琴心裏氣的打緊,可現在還不是她發怒的時候,“蘭芝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