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說看,我哪兒像霸道總裁了?我對你霸道了?”
他一把摟抱着她,讓她面對着自己,眼中帶着一絲戲谑。
他這一句話,立刻讓她找到了重點,她知道怪在哪裏了!
“你知道霸道總裁的意思?還有老婆,你知道是什麽意思嗎?”
吃早飯時,他當着三人的面,喊她“城主老婆大人”。
他說的是“老婆”,而不是“娘子”!
聽到她這樣問,他皺皺眉,原本的戲谑眼神一下子變成了迷惑。
“難道不是你跟我提起過嗎?”
“我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我認識你以後,從來沒在你跟前提到過老婆與霸道總裁這兩個詞!
而你好像能不經我解釋,就明白這兩個詞,并且還能将它們用得恰如其分……”
她這麽一說,路雲初眼中的迷惑更深了。
她沒說過這些嗎?那爲什麽他知道這些?而且好像知道的不是一天兩天了,并且自然而然就将這些詞語給說了出來?
“卧槽!花無心對你做了什麽?”
她大叫出聲,随即用疑惑的眼神将他上下打量着,似乎想要通過打量他的身體,來看透他的靈魂。
迷惑、緊張在她的驚呼聲中和打量眼神中,立刻充斥于他的心頭。
一把将她摟進懷中緊緊抱住,拒絕她看向自己的懷疑眼光。
“珠兒,你别這樣看我!我沒有變……”
雖然醒來後,我也感覺自己有了些微妙的變化,但你要相信我,我對你的心沒有變,而且永遠不會變!”
她回抱住他,他身上散發出的男子好聞的氣息,還有那有力的心跳聲……這些感覺,真實而熟悉,确實都是他獨有的。
輕輕拍拍他的背:“小初,我知道……我相信你!”
她自己穿越進遊戲後,不還是變了幾變?
滄海桑田,隻要彼此相愛的心不變,都能真切地感應到對方。
而且現在的路雲初,再不似以往那樣文鄒鄒地拽詞說話,與她更爲同步的說話方式,讓她更加感覺親近與自然。
二人邊聊邊踱到了書房。
“你爲什麽突然想讓梅山和龍嘯天他們住進城主府?”她問。
他狡猾地笑:“讓龍嘯天進來,可是你提的。”
她假裝恨恨地看着他:“是我提的沒錯,可難道這不正是你心裏想的嗎?”
“嘿!珠兒跟我果真是天生一對,連我心裏想什麽都知道。”他嬉笑着。
“别貧嘴,說正事!”她故意闆起臉。
其實他不說,她心裏也知道他爲什麽這麽做。
果然,路雲初正色說道:
“不論梅山和夢九對你的衷心是不是因爲帝天,将他們留在你身邊,會成爲你強大的助力。
既然你說他們是遊戲裏的NPC,那我想他們的存在,應該并不隻是讓你去找他們問問任務這麽簡單。
現在尹若雨的勢力在不斷擴大和增強,雖然她的實力并不足爲懼,但架不住她在暗我們在明,難保她會出些什麽陰招來對付我們。
所以讓梅山與夢九加入進來,我們就形成了屬于自己的團隊。
梅山夢九過來後,如果将龍嘯天和葉子晴留在天山客棧,我确實不太放心。
一是擔心流光去而複返,會對他們不利;二是擔心尹若雨并沒有放棄對他倆的暗中追蹤。
霹靂尊者爲人雖不怎麽樣,但葉子晴始終是單純善良的……我不能将她置身于危險當中。
這樣一來,我們的隊伍壯大了,分擔事情的人手多了,你就不用再那麽辛苦……”
他的一番話,跟寶珠心裏想到的原因果然是一樣的,除了最後一句。
“你想得沒錯,不過遊戲任務畢竟是我自己的事,我怎麽能假手于人?”
就算有了自己的團隊,有關任務的事,她認爲還是自己親力親爲的好。
他伸手刮刮她鼻子,笑道:
“我知道,我的珠兒最認真了!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靠你一個人的力量,親力親爲建立瑪法大陸新秩序,談何容易?
團隊建設後,你作爲團隊主腦,主要任務是制定有關新秩序的戰略,團隊成員共同商讨戰術,再分步驟及分工去實施……
你要知道,一個人力量再強大,始終會分身乏術,根本不會抵得上一個群策群力的團隊力量更強大有效。”
路雲初說這番話時,一臉嚴肅認真,眉頭微皺黑眸沉靜深邃,更顯出幾分男性魅力。
寶珠便那麽着迷地看着他,心沒由來的砰砰砰緊跳了幾下。
路雲初說完後見她半晌沒有反應,低頭才發覺她正用癡迷的眼神看向自己。
雖然此刻她看自己的眼神,讓他很是享受,但他仍是一把将她摟進自己懷中霸氣地問道:
“嗯?珠兒爲什麽看着我發呆?”
寶珠隻覺得臉更燒了,卻還是舍不得移開自己看他的眼,咽咽口水說道:
“我感覺你今天好帥!”
“這麽說,以前的我不帥?”他揚眉反問。
“不……你一直帥,非常帥!”
可剛才他說話時,渾身所散發出的氣場,讓她覺察出以往沒有的風範。
那是一種天生睿智且霸氣、運籌帷幄決勝千裏的王者氣場!
這樣的路雲初,更讓人着迷與心動……
享受着她膜拜一般癡迷的眼神,路雲初心念一動,低下頭就待吻上兩片因仰頭而微張的紅唇。
“咳咳……”
一進書房,許管事就看到粘在一起的兩人……
聽到聲響,寶珠立刻紅着臉從路雲初懷中退出,慌亂地坐下拿起桌案上的文書假裝看起來。
路雲初一吻還沒落下,懷中便是一空。
劍眉皺起,不滿地看向書房門口。
許管事一臉無辜:這是城主府書房!處理公務的書房!
頂着路雲初咄咄逼人的眼神,許管事上前一步對着寶珠道:
“小珠,那姓萬的公子又來拜訪,見是不見?”
還沒有從窘迫中回過神來的寶珠茫然問道:“哪個姓萬的?”
“正是此前一直守在城主府外,不肯遞上拜帖的那位公子。這幾日,他仍是日日到點便守于門外,今日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