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說我以前總大人是朋友!
朋友之間也應該要幫忙的。”
江楚歌明白他心裏在想什麽,這個時候急着要走肯定有問題,江楚歌正希望他這樣子呢,倒也不留他。
“是這樣,我還有些事情跟營千總大人還沒有處理完,所以我現在要好好的跟他說一說。”
“具體細節還需要詳細商定一下,這件事情如此之大,實在不行,恐怕得上報給我夫君了。
畢竟我在這裏待的時間也不久,不日便要回去了,我一個婦道人家長期呆在這裏也不是那麽回事,這軍營畢竟不是女人呆的地方。
這裏面的氣候我也不适應,吃也吃的不好,我還是早些回去,王府也很着急,直等着這件事情趕快解決,解決完我便要起身回府了。”
糧草督運拜别以後離開了這個地方。
看着他走出營帳的背影,營千總跟江楚歌會心一笑告訴彼此。
魚兒已經上鈎。
之後那個憨憨大哥便從門口進來了。
“禀告先生那糧草督運确實已經走遠了,并沒有在門口偷聽。”
江楚歌終于松了一口氣,看來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了,如果等會兒他要是出現了在不該出現的地方,那就一切都成立了!
營千總仔細打量着江楚歌,這身裝扮拍手叫好。
“好好好,先生的腦思維果然不能用平常的邏輯和眼光去評判。
先生,這一出我真是沒有想到,如果讓我自己想的話,我萬分不能想出這個計劃的。”
“先生爲我千萬軍将士,可算是做出犧牲了,這件事情也是我個人的責任,是我沒有好好處理,先生女裝的裝扮還算清秀。
我劉崗前一定會時刻記得這份恩情的,事成之後先生要有什麽所求,我當竭盡全力的報答。
隻不過有些讓人奇怪的是那流感全是京城中的官職,經常在京城之中來往皇親國戚道也見過不少。
爲什麽偏偏在六王妃他沒見過,居然沒有認出來先生是假冒的六王妃。”
江楚歌尴尬的咳嗽了幾聲,這個要怎麽解釋?難道要跟他說我就是六王妃嗎?不行不行,千萬不能這麽說。
這是事情要想辦法圓過去,要不然在營千總一定會起疑心的,現在他剛剛對自己感恩戴德的不行了,在這個節骨眼上可千萬不能又讓他對自己失去信任,失去感激之心。
“呃……”
“這個……”
“誰說生活在清純之中見過的皇親國戚多了,就能一定記住他們的樣貌,這麽多王妃呢,三王妃太子妃六王妃這麽多一個個的!
見過一面兩面也不一定能記得長想。
這女人長得千篇一律的長相方面也差不多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身高也超不了多少。
哪能記得那麽清楚,萬一他自己都記不得呢,而且他也不一定見過。”
劉崗前還是有些解釋不通又繼續說。
“可是聽聞這六王妃精通琴棋書畫是京城第一才女,又是京城第一美人,如果見過的話那必定是過目不忘的,怎麽可能會如此?
那也許是他沒有見過真正的六王妃吧。這也是我們幸運的地方,好在他不認識,要不然我們這暴露了計劃可全都失敗了。”
江楚歌松了一口氣,照他這番回答,那應該是沒怎麽懷疑吧,不過現在計劃要緊。
“現在哪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要繼續計劃地進行了,竟然沒有真正的抓到可疑的人。
那麽這個人我們必須得找人假扮,那麽要找誰呢才能找到身形差不多又是習武之人,隻要将她換上黑色的衣服,将營帳裏的光線調的暗一點點,想必也能蒙混過關。
現在的糧草督運心虛又緊張,一定失去了一定的判斷能力。”
劉崗前這才回想起來計劃應該繼續進行的。
“對,對對先生所言極是。”
“我看他那緊張的樣子,我就知道這件事情跟他肯定有關系。
我猜結果也不會出我所料,所以我們現在趕緊去剛剛先生說的那個地方布置一下。”
兩人商量了一會兒,仔細打量了一番。
決心讓憨憨大哥做這個囚犯的扮演者,隻要戴上頭他換上黑色的衣服,這沒有什麽問題了,隻要周圍部署好保障行行大哥的安全,一定能将那糧草督運抓住。
夜深人靜,一切都安靜的像沒有發生的樣子。
江楚歌因爲剛剛住在進了這裏有些不習慣,所以每天晚上都睡不好,現在大半夜還熬夜在這裏等着已經開始有些困倦了,這人到底還來不來啊?
莫非真是他們錯怪了他嗎?
江楚歌蹲在草叢裏面……
還好現在天氣比較冷,沒什麽蚊子,要不然夏天的時候可太煎熬了,爲了這一切,爲了抓到那個人怎麽說也得忍着。
要不然沒有找回這批糧草,秦影吃的苦會比自己更多,所以絕對不能發生任何的意外,即使自己現在如此煎熬液也要堅持。
夜色已經越來越深了。
軍營裏面的那位憨憨大哥已經睡着了,雖然他穿了黑色的衣服,頭上還被套了黑色的麻袋江楚歌安排成被抓住的犯人綁在凳子上。
按道理來說那個人就是來殺這位抓到的疑犯的,沒想到這大哥居然在這個緊要關頭還能睡着說不吃,如果說形象他們沒有保護好她的話,那個人悄悄地偷襲一劍就能砍住這個大哥的頭。
這個大哥的心眼也是真大,在這種關頭居然還能睡覺。
不過江楚歌既然說動了這位大哥幫助他們,江楚仙就一定會派别的将士,保證這位大哥的安全。
如果因爲這件事情丢人了性命的話,江楚歌也不會原諒自己。
他們已經做好層層部署,隻要有可疑的人出現就一定會将那人抓住,如果看見糧草督運的影子,一定不會放過他。
現在隻期待着計劃一切順利。
希望江楚歌沒有出現誤判,要不然情況會更加糟糕,也不知道找新的切入點了,目前抓到的線索就隻有這麽一條可疑的人。
也就他這麽一個,如果不順藤摸瓜的話,很難摸到背後的勢力,究竟是誰也無法找回這一批糧草了。
旁邊的營千總也有些耐不住性子了,等了這麽久還沒有來都已經幾個時辰了!
會不會是先生的判斷是錯誤的,如果真的是他的話,按道理來說這個時候你應該過來了呀。
如果不是他那麽他們在這裏部署又有什麽意義呢?人家根本就跟這件事情沒關系,不管怎麽說人家也不會在大半夜的來劫人吧。
不過在邀請那糧草督運來自己營帳做客期間,确實發現了他有許許多多不對勁的地方,比如對糧草之事過于緊張了。
一提到糧草被劫,他表面上做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可是動作和身體卻極爲僵硬,一看就不像是那不知情的人。
他劉崗前見過的人也有那麽多了,怎麽會連這點小動作都看不出來?
還是再等等,如果那人就是想趁着夜色深,将時間一拖再拖,等到合适的時機再出手呢,如果他們現在這個時候測定那豈不是正中那人的下懷嗎?
如果被他識破了計劃的話,以後想抓住它就更難了,所以這個機會不能放棄,該等的還是要等的,畢竟這事關重大,不能因爲這一時代嘛而毀了整個計劃。
劉崗前轉過頭去看着江楚歌,羨江楚歌一臉認真的凝視着營帳的地方,那個地方正是關押嫌犯的地方。
“先生都已經這個時候了,将士們也等了許久,可是爲何還遲遲未見那糧草督運,莫非真是我們判斷發生了偏差,他跟這件事情确實沒關系。
那緊張隻不過是因爲他跟這糧草押運也有關系,怕連累到他身上所以才緊張起來的。”
“如果真是他的話,聽到我們已經抓到疑犯了,必定有将他供出去的可能性,再怎麽說他也會特别的緊張啊。
可是這時候還遲遲未有人過來,隻有他一個人知道我們将這疑犯關押在這個地方。”
江楚歌不作聲,隻是相信自己的判斷,自己也應該不會出錯的,女孩子的第六感一般都是很準的,而且經過江楚歌的分析這個人一定有問題,這件事情肯定跟他脫不了關系。
“不慌,若是大人相信我就跟我一起等等。我就不相信他有那麽多可疑的地方,這件事情跟他沒有任何的關系。
今日不抓到它我誓不罷休,我相信他的狐狸尾巴遲早會漏出來的,做了虧心事的人怎麽可能會不心虛,你今日也看見了他那副表情哪一點不是心虛的樣子,我看他還能隐藏多久。”
“或許他就是覺得整個計劃不對,所以想再看看情況呢,這個時候我們突然撤并他看見我了,我們這麽多人在這附近來來往往的,他豈不是識破了我們的計劃。
所以一定要沉住氣。”
劉崗前正想更江楚歌解釋些什麽,突然江楚歌零四的前方豎起了食指,做出一個噓的動作,意思是讓劉崗前不要說話。
江楚歌無比認真的看着前面劉崗前也意識到了不對勁,順着江楚歌的方向看了過去。
果然,一個黑影出現。
江楚歌莞爾一笑。
她就知道自己的猜想沒有錯,他知道這個人絕對是有問題的,女孩子的直覺還是值得肯定的,女孩子是這個世界上最猜不透的東西,但是他們對第六感這種一直都是堅信無比的。
不僅通過了分析覺得這個人有問題,而且自己的直覺也一直覺得他非常有問題,看這不來了嗎?看着身形就是糧草督運。
他不派别人來處理這件事的原因,一定是因爲上次劫持糧草就是派的一些手底下的人去做了,結果現在被别人抓住了,這一次他一定要親自來才放心。
江楚歌正是抓住這一點心理特點,所以才不下了這個群果然就抓住了這個人,既然他來了,那麽就沒有這麽容易能從這個營帳裏走出去。
江楚歌和營千總趕緊從草叢裏面慢慢挪身到營帳前,直接那個黑影偷偷的前進了營帳裏。
對着那個疑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