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軍中将士知道了的話,以一傳十十傳百,軍中惶恐還如何打仗這一仗有多麽的重要,你也是知道的吧。”
“事情相當蹊跷,調查的時候也需要顧及其他面子,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以我家王爺的名義去調查。
在糧草運來的路中。這人有膽子又有時間做這樣的事情,不得不說他很了解這次糧草運送。
他背後的人也不可小觑,如果被調查出來這人必定死無葬身之地,不說朝廷要宣判他更是我家王爺也不會放過那個人。
無論他逃到天涯海角做了虧心事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居然無恥到這種地步,不管接受了什麽樣的利益賄賂也不能做出傷害千萬将士性命的人,而且如此通敵叛國,恐怕這人好日子要到頭了。”
在屏風後面的那個人聽到了這句話之後,果然微微的顫抖了一下,隻有他自己才明白爲什麽不小心會踢到屏風。
江楚歌也非常非常的配合,眼神立馬就望向了屏風那邊。
“誰!”
“誰在那邊?”
那糧草督運自知道瞞不下去了,便先出來了。
“屬下參見王妃,我并無意偷聽王菲和大人的對話,我隻是與大人久未見面了,今日過來叙叙舊,無奈之下才躲在這裏的。”
“卻沒有要偷聽王妃和大人的對話,還請王妃見諒。”
劉崗前也非常非常的配合,立馬就站出來維護了,這位糧草督運!
“王妃聽末将解釋這是我的一個朋友。這是負責,這是糧草押運的事情,不過這件事情跟他一定沒關系,我前幾年就認識他了,雖說跟他已經很久沒見面了。
但是我相信他不是這樣的人,這通敵叛國隻是想必他也做不出來,我相信他不是這樣的人。”
糧草督運仔細打量着眼前這個王妃,以前有幸見過一面确實是真正六王府的王妃呀,怎麽王妃會出現在這裏?
而且這件事情也太蹊跷了吧,莫非是他們真的已經疑心了,這件事情跟自己有關系。
還以爲這王妃必定是找人假扮的,堂堂六王妃怎麽會出現在這蠻夷之,而且這邊上多戰亂。
聽聞六王爺和六王妃感情非常不錯,再怎麽說也不會讓六王妃來這裏的吧。
江楚歌也不甘示弱的擺出來自己王妃的架子。
“如此的話,也不必遮遮掩掩的躲在屏風後面吧。”
糧草督運故作出一副非常非常吃驚的樣子,表示自己事前什麽都不知道。
“竟發生了如此大事,我并不是有意要偷聽到你們說話的内容的,隻是我聽到這糧草被劫這可是件大事啊,我覺得還不如早早上報才好。
如果遲遲未上報的話,這件事情發酵下來上面知道了,恐怕大人你也會跟着遭殃啊。”
眼睛盯着眼前的人,這也太明顯了吧,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一副置身事外,這糧草畢竟是他運過來的,怎可做出如此行爲。
既然巴不得營千總沒接到糧草事情上報進去,不過現在上報也是一件比較正确的抉擇。
但是營千總既然已經有求于江楚歌。
江楚歌就幫他解決這個問題的話,江楚歌也也怕消息走漏的話讓士兵們知道了會影響士氣。
這人話裏話外都在想着如何将事情鬧大,這也太明顯了,真當她江楚歌是傻子嗎?不要欺負她江楚歌一介婦道人家什麽都不懂。
“哼,你好大的膽子,你說是運送糧草過來的,難道這件事情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嗎?可别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出了什麽問題的話,你也逃脫不了幹系這件事。
你本應該一起調查的,可念在你這幾日舟車勞頓,我的暫時不追究你的責任,所以說我是個婦道人家,但是這事情你可别期滿,我到底誰跟這個事情一清二楚,我心裏面可是清楚得很。”
江楚歌羨的行裏面也沒有底,但是他隻能這麽說,看看那個糧草督運的反應。
他果然答道。
“這件事情跟我可一點關系都沒有了,王妃您一定要明察呀,可千萬告訴王爺我對王爺忠心耿耿,我怎麽可能拿軍裝千萬将士的性命來開玩笑。
如果糧草不到的話,千萬将士豈不是白白送命了,我怎麽可能會做這些事情?”
“怎麽說屬下也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對于我朝我自然是有感情的,無論多大的利益關系,我都不會做出這樣叛國叛敵之事的。”
江楚歌眯了眯眼睛,仔細打量着眼前這個人問道。
“我隻是說你有失察之責,畢竟糧草被劫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你竟然渾然不知,現在才知道,我可沒說你跟這件事情有關系,你說算不打自招嗎?
還是這件事情跟你真的有什麽不能告人的關系嗎?你這麽急于向我澄清。”
糧草督運被江楚歌這一番話吓得撲通跪在地上。
心裏面害怕極了,額頭上冒着豆大的汗珠,這些都是些心虛的表現,隻是他自己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心虛又害怕的不行了。
畢竟他現在隻身這營帳,人是在别人的地盤。
如果自亂了陣腳的話那肯定必死無疑,雖然帶了幾個随從過來,可是這軍中千萬将士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不不不,是王妃誤會了,事情并不是這樣子的,我隻是怕王妃誤會我對這朝廷的忠誠,所以才急于表現自己的忠心!
我确實有失察之罪。
這件事情這麽大,我居然渾然不準我以爲将糧草交給了營千總大人的兄弟們,我便放心了,畢竟以前總可是在軍中的老将我以前的糧草交接,也是給各個軍營裏一些有經驗的老将們。
一切都很放心,從來沒出過這樣的事情,所以我以爲不會出事,我便在客棧休息了一天,準備啓程回去,誰知營千總卻突然要我過來,我想起了我們确實也許久未見了,見一面也無妨。
所以我才的赴邀。”
江楚歌自是聰明,她目的不在于這一會吓到他。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還真是誤會了。”
“不用大人快快請起也是我唐突了,我畢竟是一個婦道人家這些事情我都不懂歇曲是我太過心急了吧。
因爲太過于擔心夫君和軍中的将士,所以我便有些唐突了,還請大人一見諒”
糧草督運,被江楚歌扶了起來,用手擦去了額頭上滴出來的汗珠。
“不敢當不敢當,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把糧草找回來吧。
營千總大人也真是把我當外人,這麽大的事情居然不與我說,我們兩個人坐在這裏這麽久,這件事情他對我竟然是隻字未提。”
江楚歌在心裏想真正的好戲就要上演了。
看這個人等會兒該怎麽解釋這一切。
“雖然你不正是我于軍營裏面的人,但是你是營千總的朋友,也算是半個軍營裏的人了,我也不瞞你這件事情,你們也不必着急,我已經抓到了當天似乎劫糧草還沒來得及跑掉的疑犯。”
“據那疑犯的态度來看,我隻要稍微一聲,他應該就說出來了吧,一副小人的樣子肯定經不住我的軟磨硬泡。
我完全還沒有展開攻略,隻是打算好了,如果我給他一些錢的話,他要是願意就免受了那些皮肉之苦,可是我才剛剛準備開始跟他說,他就已經害怕的不行了,這樣的人放在誰手底下也不放心吧。”
那糧草督運明顯變了臉色,前幾日自己派人去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那些人都是一些新手。
正是因爲要找些不認識的人才好辦事,準備将他們在事後處理掉,可是那幾日偏偏逃了幾個人,不知道是不是抓到了,就是自己派出的那幾個人。
怎麽偏偏就中了這些人的道,沒想到他們表面上看起來對這件事情一籌莫展的,背地裏已經開始在行動了,居然還抓到人了。
如果他真的招了一些不該招的,那自己豈不是會暴露,如果在身後的人還沒有繼承大統知識,自己就已經暴露了,也沒人能保全自己,所以還得早些做打算。
糧草督運在心裏面偷偷的下決心。
這人,不能留!
江楚歌仔細打量着他的小表情,又繼續說道。
“他現在還在考慮,我打算給他時間把他關在了營帳最遠處的地方,那地方夜深人靜的,也不怕有人将糧草被劫的事情洩露出去,所以我不得已才将他放在那麽遠的地方。”
此人因爲過于心慌和緊張,害怕那個人會暴露一些什麽事情,雖然那日自己謀面,但是身形卻還是跟自己平常并無異樣,如果讓人認一認自己的背影還是能認得出來的。
他現在的心思完全在于怎麽處決怎麽鏟除這個隐患。
因爲過于的擔心和心虛,讓他無法正常的思考。
江楚歌這句話裏的漏洞一直在暴露位置太過于明顯了,隻不過他現在根本沒有信心到如此地步,事後想起來一定後悔萬分!
江楚歌的計劃存在漏洞,她也明白,但是沒有辦法必須要這麽暴露那個人的位置,如果等會兒他去劫持人了,被江楚歌他們逮到了的話,那他也沒什麽可說的了。
這個計劃存在漏洞是因爲這時間太緊迫了,沒有時間去細細調整,更沒有什麽時間重新部署了!
這樣三個人在同一個空間裏面各自心懷叵測,想着自己的事情,而營千總在期盼着,一定要早日抓到這條大魚,将糧草的事情解決了,要不然大戰在即可就麻煩了。
到時候不僅秦君莫墨被處置一個失察之罪,而這糧草問題也始終成爲心頭大患。
糧草督運隻想着趕快結束,這九月回去怎麽部署,将那個被江楚歌抓住的人處決了。
要不然如果他真的是,參與這次計劃的人對自己來說可是個大問題,如果不将這個人殺了的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他也會必死無疑。
隻有死人是不會說話的,那個人死了這糧草督運才甘心才會安安心心的回到京城裏去,要不然遲早會出事。
“既是如此的話,我看營千總大人還有事情要與六王妃商量,我在這裏也不合适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