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逐漸轉變爲癡呆了,這樣子長久。下去恐怕不是長久之計,王飛也不想一直這樣子的,他原本活潑亂跳的樣子,我都知道他是個什麽性子的人,這樣子下去。恐怕……”
秦影立馬着急了起來。
她看着桌子上瓶瓶罐罐的東西,也有掉落在地上的紙張和倒在地上的液體,明顯老神醫這幾日都沒有休息好,慌慌亂亂的也想着研制了很多很多的解藥,想必也是沒有辦法吧。
要不然也不會弄得如此狼狽,如果一個這麽醫術高超的神醫都沒有辦法了,那自己還能怎麽辦呢?他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也不能去江楚歌不管不顧。
“不行,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們不能去,王妃于不管不顧我一定會想到辦法解決的。”
老神醫面色有些爲難。
似乎是有辦法的,但是那種辦法又不是什麽極其有把握的辦法,秦影似乎從臉上看出來了他的猶豫也知道他有可能是有辦法的遺照王菲的性質如果是有辦法也願意是一是之前自己生病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子嗎?
試一試就成功了,如果不是的話就完全沒有機會啊。
“老先生你是不是有辦法?我知道這其中對你來說很困難,我們夫妻倆雙雙出現了事情,還讓你爲我們就吃,實在是麻煩。
原本我也不想過多麻煩你老人家的,可是現在真的沒有辦法了,還希望你老人家如果有什麽好的法子一定要說出來,我願意是一世的。”
目光呆滞的老神醫捋了捋胡子,他還是覺得竟然王爺都如此要求了,那麽就這樣試一試好了。
“我抽取了王妃的血液,發現他血液裏面并沒有中毒的迹象,望兒非常的活躍,那麽我感覺這應該是什麽邪魅的東西,看來王菲确實是中了什麽邪昧的東西了,我可以調至一劑藥方讓王妃服下,但是服下之後全身一會兒冰冷如霜,一會兒火熱沸騰就要看王妃的身體遭不遭的住了。
聽完王妃年幼時身體就不好,竟然感染風寒,這麽虛弱的身體,我怕他意念堅持不過來,所以這個時候得一直有個人在他的床。
别呼喚着他在他耳邊說一些能把它換回來的話,要不然的話我也是回天乏力。”
“服下這一件藥方,我們還需做很多很多的準備工作,我們不能就是如此直接讓他喝下去,我們還得先讓王妃泡在藥浴裏面泡上整整一晚上這些藥浴裏面的中藥我都會一一準備好。
還望王爺吩咐下人去煮一桶非常非常滾燙的熱水,要在中草藥放入之後完全散發藥性,等到水微微涼一點點才将王妃放進去,要不段以藥浴的水擦拭全身,這樣子方能保證王妃的身體能夠抵擋的住那冰火兩重天的折磨。
本身他身子骨就比較虛弱了,所以這方面我們得格外注意藥材也是極其昂貴的,還希望王源能協助我去尋找到這些藥材。”
恰巧老神醫都知道身爲王爺的秦影應該不難找到這些藥材,找到這些藥材最重要的還是藥浴,能不能順利的調制出那衣服。
要讓江楚歌喝下去,如果喝下去了之後身體能好轉,那是最好不過的,類似于江江楚歌的魂魄呼喚回來這樣的感覺。
秦影覺得有希望,不斷的點了點頭。
“你盡管把藥方寫下來,我去置辦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差錯,這邊還希望老神醫費心,一定要爲王菲調試出那衣服撿藥來王妃他這個人我知道他一定不想放棄任何一個機會。
他要是知道有個這樣的機會回到我身邊他又不會猶豫的,所以我私自替她做了決定,就像當初他爲我做決定一樣,我完全不會怪他,甚至還會感謝他爲我做了這個決定。我這就去找藥材,還希望老神醫早些做準備。”
神醫點了點頭。
“好了好了,我明白。老朽定當竭盡全力救治王妃的王妃幫了我那麽大一個忙,理應是我的恩人開導了我多年的心結,我也不會不管不顧見死不救的。”
聽到老師一這麽說秦影才放心了,點了點頭終于有些希望了,這幾日看着王妃日漸消沉越來越沒有精神了。
前幾次還能行走幾步現在才動都動不了職,隻能躺在床上,雖然雙眼睜開的又感覺聽不懂他們說話,無論在床邊怎麽叫他,他也不爲所動,隻是不時不時地眨着眼睛告訴人家她還活着。
我在幻境裏的白胡子老人家也好不到哪裏去,江楚歌依舊不相信自己生活在幻境裏面,雖然已經有了很多很多的疑惑了,但是這其中還有很多說不清楚說不明白的地方,怎麽可能如此呢?
“你究竟在胡說些什麽?”
白胡子老人家知道江楚歌一時無法接受這個幻境,正是他最想要的結果,最想要的人都生活在自己的身邊,她自然不願意離開,不願意打破。
白胡子老人家不急不躁。
“那你好好想想我說的有沒有道理。你是不是在腦海裏回憶着,确實除了家裏面和學校,除了你身邊這幾個人,你對其他的人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就連你的老師你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誰叫什麽名字,他們的臉是什麽樣子?
你又沒有生病又沒有任何的病曆怎麽會如此的,這就完全說明了你生活在一個幻境裏面,這個幻境是你自己捏造出來的,你希望的人都在這裏面陪着你。”
“但是孩子啊,你始終要出去面對現實的,你知不知道你長久在這裏面生活,你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麽樣子的,隻要生活在幻境之中,這些都是不真實的,都是虛幻的。
你爲何不回到真實的空間裏面去呢?既是如此的話,生活在幻境裏面的人都會沉迷于幻境,然後在這裏面慢慢的迷失自己,我不想看見你走上這條路,所以我才回來勸你的,我已經見過你兩次了。
我不想再叫你第三次,你以爲這個換季是真實存在的嗎?到時候他的生活空間将會越來越縮小,越來越縮小,你隻能生活在學校或者是家裏面的某一個空間裏面。
你身邊都這麽幾個人,也會慢慢的消失,你不要以爲生活在幻境裏面他們就會遊泳,陪着你,幻境終究是幻境,東西都是缥缈虛幻的,都是不确定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話。
你就在這裏居住一個時間吧,到時候你想回來也不能回來了,也不會見得到我,我也不會再給你機會。”
老人家這麽說隻是想吓一下江楚歌而已,而江楚歌全在心裏面想着,難道我生活的真的在一個幻境嗎?
就像現在外面聲音一點都沒有,平常就算有人去上課了,外面也會偶爾有聲音的,始終都會有沒有課的同學在外面走動,可是精神的安靜的出奇,看着窗外的天空好像連雲和風都不流動了一樣,雲岩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天氣樹葉,都沒有動,就像時間完全靜止了一樣,桌子上的鬧鍾時針秒針都不走了。
這一切的一切讓它陷入了沉思,或許這個老人家出現并不是偶然,真的是勸自己回到自己原來的世界的,原來的世界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世界,竟然讓自己如此抗拒,如此依戀。
這個事情是不是在那裏面臨着一個巨大的抉擇,而在這個世界裏面得到了很好的實現,所以自己才一直不願意回去的,一直眷戀着這虛無缥缈的幻境,或許老人家說的對吧?
自己真的不屬于這個完美的世界,這個世界太過于完美了,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愛的人,也有愛自己的父母。
江楚歌心裏始終覺得不踏實。
但是也不想敗了陣腳,萬一這個人真的是欺騙自己的怎麽辦?該怎麽相信他呢?
“其實你說的有些道理,但是我也不能不明不白的就這麽跟你走了,萬一你就在捉弄我可怎麽辦呢?你得拿出實質性的證據來。
我才能相信你,畢竟現在我确實應該有些自我防範意識,如果你真的是爲了我好的話,你肯定有辦法讓我相信你的,畢竟從你的口中得知你救了我兩次,想必我們已經很熟悉很熟悉了。”
白胡子老人家繼續理了理胡子,就知道江楚歌這麽問,這小家夥生性多疑,不管在哪一個空間裏面都是一樣的,總是要自己拿出一些實質性的證據來證明自己跟他是認識的,才願意跟自己走,老人家拿出了一把折扇。
江楚歌吃驚了,慌忙跑到桌子的抽屜裏面拖出了抽屜,拿出了一把一模一樣的折扇。
眼睛大大的仔細端量着老人家手中的那把扇子。
“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會有一把跟我一模一樣的扇子,你這把扇子又是從何得來的?會不會跟我的有什麽聯系?
我也不知道這把扇子是怎麽的,好像從我記事開始就一直跟着我了,我也不知道我的記憶是從哪個時候開始的,隻知道這把扇子一直在我身邊,所以我也留着有很強的爺爺的願望,讓我不要扔了它,雖然它上面什麽字話都沒有一把空空白白的扇子也沒有任何特殊的服務好,可我一直想留着意念驅使着,我感覺這把扇子不一般。”
白胡子老人家一看遊戲這才趁熱打鐵,又繼續說道。
“你到把扇子确實不一般,這把扇子非常非常重要,是關系到你能不能順利離開這個幻境得一把扇子,你來到這個幻境跟他也有很大的關系,說了你也不明白,你其實是屬于現代的一個空間,但是并不是這個空間,然後你穿越回了古代,這也是因爲我的原因了。
具體是因爲什麽事情我到時候再跟你說,你在古代的任務還沒有完成,需要經曆的事情還沒有經曆完所以我才回來找你的,你在那裏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都需要你回去解決。
可是你卻失去了記憶,讓我沒有辦法告知于你再怎麽樣,我也不知道該如何了,我隻能過來跟你說清楚。還希望你不要妄自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