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歌掐着手勁兒,狠狠的擰了秦影腰間的軟.肉。
“怎麽,清醒了沒有?清醒了就趕緊起來,不起來可就不要怪我動粗了啊?”
她的手勁兒大,蠻橫的将秦影給推了出去,秦影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原本還迷迷瞪瞪的眼睛,頓時變得家精明了起來。
“蕊兒,你不要生氣嗎?爲夫這不是體諒你嗎,害怕你害羞,這才裝醉的。”
秦影的酒勁在宴會上已經練出來了,更何況今天喝的又是果酒,根本就不醉人,這不是爲了避免尴尬嗎?
秦影的理由,并不能讓說服江楚歌江楚歌這三年就參謀親娘給的小畫冊子了,自然明白男女之間的事兒。
不過若是讓她親自說,她說不出口,也丢不起這個人。
“渾身得勁酒氣,聞着難受,今兒這事兒就算了吧。”江楚歌想了想,這事兒不能水到渠成,刻意了有些不太好。
哪知道秦影守了這麽多年的童子身,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可不願意放棄。
是以,當冬至讓人将屋子裏的東西收拾幹淨,秦影就尾随着江楚歌進了内室,迫不及待的開始一親芳澤。
江楚歌原本還想抵抗,可一瞬間就軟了身子,女人這一遭,到底是要适應的。
自然而然的,兩人滾到了一起,甚至鬧到了三更天,還是江楚歌忍受不住了,直接暈了過去。
秦影小心的抱着心愛的人兒,想到第一次的尴尬,又想到後兩次,終于覺得不是那麽丢臉了。
瞪了好一會兒,秦影才叫水,心疼的幫着小妻子沐浴。
這一睡,兩人都睡到了日曬三竿,秦影醒的早一些,不過沒有起來,.。
江楚歌沒鬧得醒了,.,還是忍住了,直接将秦影給踹下了CHUANG。
“大早上的有完沒完?不用去前衙了?煩死人了。”
江楚歌動了動有些酸疼的身子,肚子開始咕噜咕噜的叫了,昨天晚飯因爲擔心,她用的很少。
更何況晚上又折騰了許久,早就餓了。
秋水守在房門口,聽見房間裏的動靜,這才敲了門,秦影有些慌亂,趕忙爬到了CHUANG上,用被子把自己給蓋起來了。
再次被踹,秦影還是覺得不能接受,盡管這也算是夫妻間的情趣兒。
原本還想将怒火帶給小妻子,不過看着蕊兒惱火的樣子,秦影還是覺得,爲了自己以後的幸福生活,還是忍着比較好。
“蕊兒,爲夫這不是覺得光着身子,被丫鬟瞧見了不好嗎?爲夫守身如玉,身子隻給你一個女人看,不能讓别人看見嘛。”
女人嘛,大抵上對自己的男人都分外的看中,他早就琢磨透了,這才敢說這話。
江楚歌起初還沒覺得身邊有個白花花的身子在晃動,秦影說開了,她才覺得辣眼睛!
從床邊上扯了枕巾,丢給了秦影。
“大中午的,你耍什麽流氓?你竟然一件衣服都不穿?實在是,實在是有辱斯文!”
饒是江楚歌見多識廣,說實話,也沒見過男人光着身子的時候,即便和秦影已經共赴雲雨,可那是大晚上!
大晚上黑漆巴拉的,她也看不見,現在看見了,沖擊力着實夠嗆。
在自己的妻子面前,不穿衣服算得了什麽?秦影還覺得這樣很好,特别是兩人晚上抱在一起的時候,感覺更好。
“蕊兒,夫妻之間不用急講究過多,夫妻敦倫,本就是順其自然的事情,你不用害羞,這是正常的事情!”
秦影慢條斯理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暖烘烘的被窩,在看着小妻子虎視眈眈的樣子,頓時覺得,還是穿衣服出去比較好。
這就是個負心漢啊!
江楚歌羞的臉都紅了,特别是感受到渾身的清爽,對秦影更是多了一層惱意。
雖然身體還不是很難受,江楚歌也不想一整天都紮在被窩裏不出去,天氣瞧着不錯,太陽暖洋洋。
隻不過,江楚歌想穿衣服,秦影偏偏賴在了自己房間,頓時讓江楚歌很是惱火。
“你還在這兒幹啥?趕緊出去!”若不是手頭沒有趁手的家夥,她都想把人給打出去了。
秦影厚着臉皮,死氣白咧的往她這兒靠。
“蕊兒,爲夫幫你穿衣服,你不是渾身難受嗎,爲夫伺候你,咋樣?”
這臉皮厚的,簡直就沒見過比這個還厚的人了,江楚歌怪異的看着秦影決絕這小子的接近。
“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我這兒不歡迎你,你趕緊出去。”
想叫秋水,可想想剛才秦影這厮把秋水給罵出去了,就窩火。
“去去去,給我滾一邊去,一天天的,要你幹啥使?冬至,進來!”她喊得聲音很大,遠遠的守在外面的冬至,麻溜的端着洗漱盆子進來了。
剛才秋水來的不是時候,她進來時的時候正好。
“冬至,将你家姑爺給送出去,并禁止他一會兒進我的房間!”
這人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攆都攆不走,她又不好意思出被窩,實在是有些無奈。
冬至對自家小姐的命令簡直到了不分是非,一張圓圓的小臉,盯着秦影把人盯得很是不自在。
“姑爺,您是自己出去呢,還是讓我把您給轟出去?”
雖然手邊沒有大掃帚什麽的,好在姑爺也是秦家的一家之主,也是堂堂的知府大人,把人轟出去,着實有些不太好。
秦影不在意冬至一個丫頭,不過瞧着他若是再賴在房間裏,說不準蕊兒真的要生氣了,瞥了一眼明目張膽的丫頭,出去了。
“蕊兒你先穿衣服,爲夫等你一起用膳。”反正以後的日子還長,也不急于一時,是不是?
殊不知,因爲這次太過,秦影一連小半個月,都沒能成功踏進小妻子的房門,反而兩個小的,倒是去的歡快。
秦影受不了了,拉着臭小子,黑沉着一張臉。“唐冠霖,你手裏拿着的是啥?”
唐冠霖雖然人小,倒是精明的厲害,将手上的盒子舉着,想了想道:“這是什麽?”他瞧着很是眼熟啊。
唐冠霖歪着腦袋,一雙眼睛彎彎的笑着,很是無恥的說着。
“這是嬸子給我的小匕首,說是讓我用來學習練劍用的,可珍貴了。”小子将木盒放在了自己懷裏,很是珍視。
他現在的身體已經好了,還跟着秦家的下人一起學武,雖然剛開始學,但是能夠保護妹妹,就算是再苦,他也不介意。
若不是這次自己不機警,妹妹又怎麽會跟着自己受苦?本來妹妹就比自己身體弱,他還讓妹妹跟着被拐賣,唐冠霖的心,很是不是滋味。
若不是在江州府的時候遇見嬸子機警,說不準他們現在還在人販子手上,他不敢肯定他們什麽時候能得救。
小孩子想的簡單,江楚歌心知被拐賣的下場,特别是女孩子,是以對唐詩雨分外的關照。
姿色上等的小姑娘,被拐賣之後,從來都不會有好下場,就算是到了年老色衰的年紀,也會将剩餘價值榨的一幹二淨。
是以,江楚歌雖然沒讓唐詩雨現在就跟着唐冠霖一起習武,不過是看着唐詩雨現在身體實在是太弱,還得好好養一陣子,她都像讓小姑娘一起鍛煉了。
唐詩雨現在說話都有些嘶啞,若是做别的,實在是有些艱難。
秦影不關心兩個小的,隻關心唐冠霖分外珍視的匕首,那是他去年蕊兒生辰的時候送給蕊兒的。
轉手,才剛一年的功夫,就送給這個臭小子了?
“詩雨,來再喝杯牛奶。”
對待小姑娘,江楚歌可以說是比較溫柔的了,若是對上唐冠霖,這杯牛奶早就被灌進去了。
劉大夫說小姑娘的腸胃因爲餓了許久,有些弱了,不能吃太多的東西,就算是吃東西,也要溫養腸胃的才行。
是以,這個牛奶一直沒斷,小姑娘餓了、渴了的,就一直喝牛奶。
“不喝,剛剛喝了。”小詩雨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肚子,搖着頭,沙啞的聲音,讓小姑娘很是黯然。
秦影見小妻子對小姑娘如此的溫柔體貼,不免有些嫉妒。
不過,他可不敢未經允許就進門,實在是前陣子的教訓實在是太深刻了,隻能在門口伸着脖子往屋子裏面看。
“蕊兒,詩雨的肚子小,喝不了那麽多,一會兒再讓秋水幫着看着就行,爲夫有話和你說,能進去吧?”
身邊的下人已經被屏退了幹淨,小姑娘年級還小,應該記不得。他隻能這麽安慰自己了。
江楚歌看着秦影無端的沒好氣,“我不讓你進來說,你就不說了咋着?這會兒子又沒人,這般姿态,給誰看?”
江楚歌翻着大大的白眼,把小姑娘給送了出去。
“詩雨乖乖的,去找哥哥一塊兒玩,跟着在外面多走動走動,可不能懶了身子。”
冬至最是歡快,是服侍小姑娘最好的人選,小姑娘也不比較喜歡圓臉的冬至,乖乖的點了點頭出去了。
秦影手裏拿着信件,時隔半個月,他終于進了小妻子的房間。
“蕊兒,父親大人來信了。”秦影将信遞給了江楚歌對一個菜六歲大的小子的防備之心,啧啧稱奇。
“咱們這次可算是救了個大人物,竟然還和上面有關系。”
“二皇子,是哪個?”江楚歌看完信,着實有些聯想不起來這位早就消失在她記憶中的重要人物。
即便是他在京城的時候,這位二皇子的消息,她都沒聽說過。
京城裏的皇子衆多,最出彩的就是太子和四皇子,二皇子,還真的不太清楚。
秦影原本還想着和小妻子八卦一番,哪知道被蕊兒問話給弄的愣了,“蕊兒不知道二皇子?”
不應該啊,雖然二皇子不出彩,但是身爲皇上的兒子就已經很出彩了,嶽父大人竟然沒有爲小妻子普及二皇子的知識?
“二皇子常年跟在梁王殿下身邊,小時候就被梁王帶到了邊疆撫養,即便梁王殿下從邊疆回來,這位二皇子更是直接被梁王殿下放在了邊疆。”
說是放在邊疆,其實不過是讓二皇子出色的軍事戰鬥能力駐守邊疆。
“是梁王殿下把人放在邊疆的,還是他自己願意呆在邊疆的?亦或者是聖上不願意二皇子回到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