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景天看到許昕葳的行李隻有一個行李箱的時候愣了愣,但一會兒就恢複成以往冷峻的樣子。
“身爲女人,你的行李還真的是少的可憐!”秦景天不帶感情的評價了一句。
許昕葳咬牙,“身爲女人,行李這麽少還真的不好意思了。”
秦景天不知道的是,許昕葳的行李箱裏其實有一大半都是有關于醫學專業上的書籍,她自己的衣服才是少的可憐。
“我的房間在你的隔壁,以後有事沒事都不要來打擾我。”秦景天繼續說。
說的好像她想打擾他似的,許昕葳在心裏默默的回嘴。
看見許昕葳沒有說話,秦景天心裏明鏡似的知道她自己指不定在心裏怎麽樣編排他呢,但他不在意,畢竟人以後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了,鬧不出什麽幺蛾子。
許昕葳走進房間,看到房間很大,有獨立的洗浴室還有一面牆的衣櫃,心中其實還挺滿意的,但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怎麽樣?對你的房間感到滿意麽?”秦景天猝不及防的提問。
許昕葳下意識的想要點頭,可意識到了什麽之後,隻是不鹹不淡的說了句還行。
“可你這麽好的房間可不是白住的。”
“啊?”許昕葳疑惑的擡頭,“那我還要幹什麽?”
秦景天不動神色的看了一眼身後的管家,管家會意上前。
“作爲秦家的夫人,一定要非常熟悉總裁的生活作息以及工作上的行程,您的一切生活都是圍繞總裁來展開的。”
許昕葳有些不解的看了看管家,又看了看一臉淡定的秦景天,她莫名的感覺自己似乎跳進了一個大坑,而且還是跳不出來的那種。
許昕葳深呼吸一口氣,再次看向管家,示意他繼續往下講。
“總裁的工作行程會有總裁的助理提前一周告訴夫人您,這點您可以提前安排好。”
“至于總裁的生活作息……”
管家似乎有些不知道怎麽說,他遲疑的看向秦景天,然後想了想說“總裁的生活作息很規律,一般是早上七點半起床,然後運動一小時,之後進行早餐,早餐結束之後就去上班……”
“停,等下!我爲什麽要知道這些?”
許昕葳終于有些明白過來現在的情況了,她馬上打斷管家的話。
她覺得如果自己不馬上打斷管家的話,那麽接下來就會有更加恐怖的事情等着她。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許昕葳可以打斷了就可以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的。
果不其然,管家接下來繼續的話讓許昕葳想要光速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夫人您就要在總裁運動回來之前準備好總裁的早餐,以及午飯您也要親自準備送去公司,當然晚餐也是夫人您來準備的。”
什麽鬼啊?
許昕葳震驚到說不出來話,這不就是讓她當個完完全全的家庭主婦麽?
那她的學業怎麽辦?她也有自己的生活啊?她不可能完全圍繞秦景天一個人轉的啊?
“你的意思是說我要照顧秦景天的生活起居,就像一個保姆一樣?”許昕葳消化了很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邊說邊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景天。
管家點頭,“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夫人您要知道我們秦家其實是非常傳統的家族。”
秦家的“妻爲夫綱”準則有一小部分貫徹的很徹底。
其實真正意義上來說,因爲秦景天和許昕葳是隐婚,他們的婚姻還沒有被秦家的長輩們得知,不然的話許昕葳所要遭受的“苦難”可不止是要照顧秦景天的生活起居了。
管家再交代完一些其他的細節,然後就離開了。
頓時樓上隻剩下秦景天還有許昕葳。
許昕葳久久無法平複自己的心情,現在離婚還來得及麽?
這個時候,秦景天還很自以爲善解人意的說了一句,“其實你也不需要準備什麽很豐盛的食物,我對食物不挑。”
許昕葳隻覺得自己太陽穴一抽一抽的跳動,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氣了。
怎麽?你還想我準備豐盛的食物呢?做夢吧!
“秦景天,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還有學業,我不可能每天圍繞着你轉的。”
“許昕葳,你似乎忘記了,在我面前你沒有談條件的權利。”
秦景天語氣冰冷,看着許昕葳的目光更是毫不掩飾的冷冽。
從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開始,一切都已經由不得你了。
許昕葳咬牙,聲音一字一頓,“秦景天,你真的是一個瘋子!”
除了瘋子,許昕葳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詞語能夠形容秦景天。
“你既然已經嫁進了我秦家,那麽一切就要聽我的。”
秦景天不希望自己的寵物是一個不聽話的,如果她不聽話,他不介意用其他的手段來逼着她聽話。
既然說不過強勢的秦景天,許昕葳選擇暫時忍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等她以後找到機會再狠狠地報複回去。
“好,我都聽你的。但現在,我要收拾我的行李了,能麻煩你暫時離開這裏麽?”
許昕葳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客氣禮貌一點,免得秦景天這個瘋子又想出什麽奇怪的條件來折磨她。
“這裏是我家。”
秦景天不但沒有離開,反而大步走進許昕葳的房間裏的單人沙發款款坐下,長腿交疊在一起,好整以暇的看着許昕葳,一副翩翩貴公子的做派。
啧,真是衣冠禽獸。許昕葳默默吐槽着。
可許昕葳沒有辦法,隻能當着秦景天的面整理自己帶來的行李箱。
行李箱一打開,幾乎全都是醫學專業的書,屬于許昕葳的衣服少的可憐。
秦景天看到,下意識的微皺眉頭。
“你的行李竟然這麽少,而且還都是書。”
許昕葳白了一眼秦景天,沒好氣道,“要這麽多衣服幹嘛?剛好夠穿就行了。”
許昕葳拿出自己的衣服挂在偌大的衣櫥裏,更加顯得衣櫥的空曠……
比起設計的很精美奢華的大衣櫥,許昕葳拿出來挂的衣服簡直能用簡陋兩個字來形容。
秦景天眼裏帶着嫌棄的意味,“有沒有人說過你衣服的品味真的很差。”
許昕葳在心裏不斷的想翻白眼,“秦大總裁,我隻是一個窮困潦倒的學生,買不起你心目中的那些名牌。”
“呵,窮困潦倒竟然還有錢在前男友的婚禮上收買别人辦喪事?”
秦景天恥笑的看着許昕葳。
許昕葳聽到秦景天提起那天的事情,就恨不得讓時光倒流到那天去。
她甯願在遠處默默的詛咒渣男,也不會再做出那樣的事情了,免得秦景天揪着不放,一直威脅她。
“秦景天,有沒有人說過,你其實很啰嗦啊?”
許昕葳實在是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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