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你也需要有自己的空間和自由。”許昕葳解釋道。
然而,說完以後,又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麽,急急地補充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看你這段時間好像也很疲憊的樣子。”
“我會在你身邊陪着你。”秦景天不由分說道。
“那我什麽時候可以出院?”許昕葳向秦景天投去好奇的目光。
每次她問起自己什麽時候可以離開這裏的時候,醫生的回答往往就是還需要留下來觀察一段時間。
她也是個醫生,所以她當然知道她分明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隻是經常會有腦袋疼的異樣的感覺
但是這個應該是絲毫不影響她的身體的吧。
秦景天拉了拉她的手,眼底是一片寵溺。
“許昕葳,我不放心沒有醫生在你身邊,醫院的醫療設備以及技術人員都很齊全,現在你暫且在醫院待一段時間好不好?這樣我也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膽。”
“那好吧。”見秦景天也是神色爲難的樣子,許昕葳覺得自己也實在沒有什麽理由再給他帶來麻煩。
就這樣,秦景天又在醫院裏面守了她幾天。
許昕葳的狀況一直都很穩定,就在所有人都以爲這件事情就這麽過去了的時候,許昕葳忽然暈倒在了病房裏。
秦景天拿着早飯上來看見暈倒在地上的許昕葳,随即來到她身邊。
許昕葳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伸手試探了一下,察覺到還有呼吸,随即松了一口氣,下一秒便抱起她出了病房。
“許昕葳?”他在她的耳邊低喊,許昕葳沒有任何動靜,他便加快了步伐。
慌亂中撞見許昕葳的主治醫生。
劉主任看見這副場景,随即喊道:“趕緊把病人送到手術室!”
秦景天快速點頭,抱着許昕葳就往手術室沖了過去。
劉主任趕緊招呼在場醫生護士進了手術室準備進行手術。
秦景天看着手術室門前亮起的紅燈,眉頭再也舒展不開了。
他很擔心,但是面對這樣的情況他隻能坐在這裏,毫無辦法。
年君博和莊雅瀾知道這個消息以後快速趕了過來。
相比較于秦景天此時的憂愁傷神,年君博則表現得異常憤怒,他眼神責備地看向秦景天:
“秦景天,你不是說你可以照顧好許昕葳?今天這又算是什麽情況?”
秦景擡頭看了年君博一眼,面無表情地一個字也不說。
“你說話啊!許昕葳到底怎麽了?”年君博差點要上去将秦景天直接揪住。
“好了,年君博,景天在電話裏面都說了,許昕葳隻是意外暈倒了 這件事情責任又不在秦景天身上,所以你這是幹嘛呢?”莊雅瀾在一旁勸道,“現在這個時候你們就不要吵架了,不要再多添煩惱了好嗎?”
這兩人真的是不能同框出現的類型。
“行!”年君博深深地看了秦景天一眼,嘴裏碎碎念念,“現在許昕葳生死未蔔,我不跟你計較這些,等手術結束了我再找你算賬!”
對于年君博的無理取鬧,秦景天沒有理會的打算,隻是一個人沉默着一言不發。
“景天,你确實應該說說當時是個什麽情況,許昕葳好端端的是怎麽暈了的呢?”莊雅瀾忽而湊到秦景天身邊小聲問道。
而且現在許昕葳人都已經進了手術室,可想而知狀況應該是很嚴重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麽緣故。”秦景天無奈地按了按眉心。
如果不是因爲今天的事情,他甚至已經忘了她體内還有一股藥物影響着她。
那究竟是什麽藥?
“景天,你是不書還有什麽事情瞞着我們?”莊雅瀾忽而嚴肅地問道。
其實從前一段時間起她就一直感覺秦景天心事很多。
秦景天這個人要真想隐瞞什麽或者是藏匿自己的情緒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沒有。”秦景天沉聲道。
見他也是情緒不佳的樣子,莊雅瀾幹脆也不再去追問什麽了。
長達兩個多小時的手術過程中,三個人都沒有離開過手術室門前,也更是憂郁着一言不發。
直到醫生從手術室出來:
“因爲心率失調導緻的昏迷,現在已經沒有大礙。”
這就在莊雅瀾和年君博兩人同時松了一口氣的時候,秦景天上前去抓住主治醫生的衣領,眼神冰冷地一字一句質問:“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這一次是搶救過來了沒錯,但是他的心髒絕對承受不了第二次這樣的打擊了。
他一定要确保許昕葳是非常健康的,而他任何這樣的狀況他都不允許再次發生!
“這個……秦先生,您還是到我辦公室裏面來我們詳細說吧。”劉主任戰戰兢兢地看了秦景天一眼。
秦景天沒有說話,将視線落在了已經因爲麻醉作用而睡着了的許昕葳身上,看向莊雅瀾道:“你們把她安置好。”
說完,他拉着主治醫生就下樓去了。
進了主任辦公室,秦景天直接逼問:“說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爲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秦先生,您就是不問我也會跟你講述清楚這個情況的,之前不是告訴過您,許小姐她體内有一種違禁藥物,時刻都可能發揮作用,威脅到許小姐的心理狀況以及生命安全,今天病人暈倒的原因就是因爲藥物的催化作用導緻病人體内發生了排異反應。”
“有沒有辦法根治?”秦景天急急地問。
劉主任看向秦景天搖頭:“這種藥物屬于違禁品,研究者是誰我們都不知道,對于藥物分子的結構和成分我們已經進行了研究,但是沒有一個确切的結果。”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們拿這種情況毫無辦法是嗎?”秦景天冷冷地問。
“秦先生,我們已經擺脫上面的研究處對于這個藥物進行了研究,但是目前并沒有什麽實際的進展,所以……”劉主任一臉爲難道。
誰都知道面前的人是秦氏集團秦總,而病房裏面的那位是他的夫人。
對于這種事情,他哪裏敢怠慢。
但是也不是不怠慢就一定有效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