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怎麽共事?
“林峰!你也喜歡許昕葳?”徐敏眼底閃過一道精光,“不然你爲什麽不舍得對付她?”
“徐敏!”林峰眼底是深深的厭煩,“你說夠了沒有?記住你和我之間的關系,你現在隻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做事情就可以了!現在有你提要求的機會嗎?你以爲你是誰?”
他這一次回來,是要幹出一番大事情的,有這個女人拖後腿,他還怎麽順利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徐敏咬了咬牙,深深地看了林峰一眼:“行,我知道了!”
“我告訴你!徐敏,沒有我的意思!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林峰叮囑道。
“你放心,我不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的。”徐敏嘴上這麽承諾着,心底恨意卻如同藤曼一樣滋生。
她怎麽會不明白,在她前進的路上,許昕葳對于她而言就是一個非常大的阻礙。
如果不能解決許昕葳這個麻煩精,她什麽時候才能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情?
她什麽時候才能成爲秦景天身邊的女人?
什麽時候才有翻身的餘地?
……
另一方面,莊雅瀾急匆匆地進了許昕葳的病房。
正在看書的許昕葳擡頭,一臉好奇地看向氣喘籲籲的莊雅瀾。
“發生什麽了?你這麽着急做什麽?”
“許昕葳,秦景天發生車禍了!”
“什麽?”許昕葳心裏一緊,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
“不僅如此,年君博也出了車禍。”莊雅瀾補充道。
“什麽意思?到底是誰出了車禍?”
“他們兩人在高速上撞車了。”莊雅瀾解釋道,“問題不是很嚴重,兩人都隻是受了輕傷,隻是車子損傷挺嚴重的。”
“那他們人在哪兒呢?”許昕葳急急地問。
“在警察局。”
“你送我去一趟。”
“你還病着呢!我隻是把這個消息帶給你的。”莊雅瀾拉住了她。
“帶我去看看,我沒事。”許昕葳向莊雅瀾投去央求的目光。
“行吧,我帶你去,你也别慌,兩人都沒什麽大的問題。”莊雅瀾說着便牽着許昕葳一起離開了醫院,開着車直接往警察局去了。
“兩人怎麽就撞車了?”許昕葳實在無法理解這種事故。
鬧着玩的嗎?
“誰知道呢?不過,今天他們兩人都去了郊區,就是爲了給你帶早點,估計是遇上了鬧了矛盾。”莊雅瀾猜測道。
“真是幼稚!”許昕葳一臉嫌棄。
……
許昕葳和莊雅瀾兩人趕到警察局的時候,年君博和秦景天兩人剛從警察局裏面走出來。
遠遠看見熟悉的身影,許昕葳幾乎是小跑着來到秦景天身邊,一臉擔心地打量他,眼神焦慮:“景天,你沒事吧?到底發生了什麽?”
今天早上一早她就沒有看見他的人,等到的就是莊雅瀾帶來的事故消息,她能不緊張嗎?
好在秦景天看上去很健全,沒瘸腿少胳膊。
她心裏不由得欣慰了許多。
“沒事。”秦景天笑着摸了摸許昕葳的腦袋,将手裏的早餐遞給了她,“給,你的早餐。”
許昕葳将東西從秦景天手裏接過,還是熱的。
她知道這個東西難買,因爲做這種餅的師傅不多,距離這裏最近的一家店也要開兩三個小時的車才能到。
“你一大早就是去給我買這個了?”許昕葳皺了皺眉頭。
毒出車禍了,居然還能把早餐完好無損地送到她的手上?
“對啊,不然你以爲呢?”秦景天一臉寵溺得看向她,“我第一次給女人做這種事情。”
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做這麽卑微的事情。
現在竟然覺得這種感覺還不錯。
就在許昕葳還在關心秦景天的身體狀況的時候,絲毫沒有注意到年君博一個人默默地離開了。
莊雅瀾看着年君博落寞的背影追了上去。
“喂,你就這麽走了?”莊雅瀾低聲問,“你沒事吧?”
年君博揚了揚嘴角,聳了聳肩,“你覺得我看起來像是有事的樣子嗎?”
“我是說,你不是也出了車禍嗎?你沒有受傷嗎?”莊雅瀾小跑着來到年君博身邊和他肩并肩走,側頭問他。
“沒事,一點小擦傷而已。”年君博淡淡道。
“你不要怪許昕葳,她可能……不是故意忽略你的。”莊雅瀾支支吾吾道。
在這樣的情境下,年君博應該很尴尬吧。
畢竟分明兩人都出了事,許昕葳卻好像隻記得秦景天。
“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這是她意識裏的行爲。”年君博淺笑道。
“年君博,你還沒有想清楚嗎?”莊雅瀾看着年君博的背影,忽而覺得這個男人其實也很不容易。
明知道面前是一個多麽大的阻礙,還在許昕葳身邊一直陪着。
這種愛又有多少人可以做到?
“想清楚什麽?”
“許昕葳心裏沒你。”莊雅瀾直言道。
女人還是最了解女人。
就她從許昕葳對年君博的态度看來,許昕葳心裏确實沒有年君博。
喜歡一個人不是這個樣子?
“我知道啊。”年君博一臉雲淡風輕,“又不是所有的喜歡都會有一個結果?難道我喜歡她所以就要要求她也喜歡我嗎?愛而不得的人多了去了,我又算哪門子的可憐?”
許昕葳是愛着秦景天的,這一點他不得不承認。
愛一個人才會恨他,不管是愛也好,還是恨也好,這種情緒是直達心底的,不是一般事物可以代替的。
“好吧。”莊雅瀾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這是别人自己的事情,按道理輪不到她來管的,隻是她看見年君博這個樣子,覺得有些同情。
“好了,我先走了,待會兒許昕葳回到了醫院還要麻煩你照顧她。”年君博笑道。
“那好吧,你照顧好自己。”
年君博淡淡地“嗯”了一聲,雙手插進口袋裏面潇灑地往前走去。
看着年君博離開的背影,想起剛才說話的時候,莊雅瀾忽然想起了什麽,快速追了過去。
“你受傷了?”
“沒有。”年君博輕輕搖了搖頭。
“你的臉都白了,你還要逞能到什麽時候?”莊雅瀾急急道,“承認自己受傷就那麽難嗎?”
看他臉色和嘴唇慘白得可怕,額頭上四處是細細密密的汗珠,這哪裏是沒有受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