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有在這種情況下他才有理由和許昕葳近距離接觸嘛……
“你讓我大度一點?”秦景天嘴角扯出來一抹冷冷的笑意,“許昕葳是我的夫人,趕緊把你的爪子給我放開。”
秦景天說完這番話以後發覺年君博還是無動于衷,徹底的怒了。
這不是明擺着挑戰他的耐心嘛?
想到這裏,秦景天眸光微微沉了沉,大跨步就來到年君博身邊,一把将許昕葳從年君博懷裏奪了過來。
倒是許昕葳像個沒事人一樣,好像靠在誰的懷裏都一樣。
秦景天原本還想問問這個女人爲什麽不懂得對年君博表現出抗拒,然而見許昕葳神色有些憂郁,這才沒有多問。
“你們能不能不要這麽幼稚啊?怎麽像小孩子一樣?”莊雅瀾在一旁實在是沒眼看這兩個男人極端幼稚的行爲。
現在最重要的問題難道不是應該想着該怎麽幫許昕葳嗎?這兩個男人怎麽還有功夫在這裏吵架。
然而秦景天和年君博絲毫沒有要搭理的意思,秦景天因爲将許昕葳從年君博懷裏搶過來了而無比疼惜地摸着她的後腦勺,而年君博則在一哦昂咬牙切齒。
“年君博,這段時間我并沒有阻止許昕葳和你走得近,但這不是就代表你可以胡作非爲。”秦景天沉聲道,看向年君博的目光裏帶着濃重的警告意味。
“呵,你除了用你的身份壓我你還能怎樣?”年君博不屑地看了秦景天一眼。
“我用身份壓制你,比還能拿我怎麽辦?”秦景天一臉傲然地說,“但凡我不想讓你接近許昕葳,你以爲你會有機會?”
“那麽問題來了,既然這樣,你爲什麽還要讓我接近許昕葳呢?”年君博冷笑道,“秦景天,你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秦景天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然而,年君博的話确實讓他無從回答。
“因爲你也知道許昕葳跟我在一起要比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快樂。”年君博繼續道。
秦景天眸光微微沉了沉。
“怎麽樣?”年君博揚了揚唇角,面帶笑意地看向秦景天,“這一點,你不得不承認。”
頓時,秦景天周身的空氣凝結,而周圍的溫度一再下降。
莊雅瀾站在秦景天身邊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遠離了他幾步。
而此時,秦景天低頭看着在他懷裏終于安分了一些的許昕葳,卻不得不承認剛才年君博說的話。
有的時候,許昕葳和年君博在一起時候臉上的微笑是前所未見的。
這是她在他面前的時候從來沒有表現出來過的。
或許,許昕葳和年君博在一起時真的比較開心吧,他想。
“許昕葳現在的問題很嚴重,這樣巨大的精神刺激讓她将自己陷入了一個無盡絕望的深淵裏面,在那裏面滿世律師她對于自己的自責和對于秦淮的愧疚。”莊雅瀾一臉認真地解釋道,“我想你們現在應該考慮的問題是怎麽讓許昕葳從這種困境裏面走出來。”
“你有什麽辦法?”秦景天看向莊雅瀾。
她是心理醫生,她的觀點自然是最權威的。
“我的想法是你們杆菌查清楚秦淮死亡的真正原因,隻有這樣,才能讓許昕葳意識到秦淮想死不是她的錯,不然照這樣的狀況發展下去,就算不是外面的那些人把她給逼瘋了,她自己也會把自己給逼瘋的。”莊雅瀾解釋道。
“秦淮的死,我已經着手找人調查了。”秦景天沉聲道,看向懷裏的許昕葳,語氣裏是化不開的溫柔,“昕葳,我已經失去一個妹妹了,我不能再讓你出任何事。”
他會不計代價守護好她。
當時在警察局得知秦淮的手機備忘錄裏面寫着那樣的一段話,就是因爲擔心許昕葳看到了以後會感到自責,所以他當時才嚴厲拒絕了讓許昕葳了解。
隻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所造成的影響力這麽大。
“另一方面,你們要立刻阻止謠言的傳播,網絡語言的殺傷力是最大的,而許昕葳現在又關乎到這個熱點話題,那些人說的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就是正常人聽了都會抑郁,何況許昕葳已經有過這樣的先例呢?”莊雅瀾又補充道。
治療心理疾病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找到症結所在,既然一直困擾許昕葳的問題是秦淮的死,那麽查清楚秦淮的死,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行,我立刻找水軍覆蓋這些言論。”年君博神色堅定道。
秦景天許久發現許昕葳躺在他的懷裏沒有動,低才發現她就這麽睡着了,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幽邃的眸子裏面是一片化不開的柔情。
“秦景天,許昕葳交給我吧,我之前給她注射了鎮定安眠的藥物,現在已經發揮作用了。”莊雅瀾看了看秦景天懷裏的許昕葳,眼神裏面是無奈和惋惜。
……
兩個男人在心理診療室停留了一會兒便被莊雅瀾趕出去了,原因是他們一直賭氣似的喋喋不休地争吵搶奪。
走出了門裏,年君博嘴裏還在念叨:“許昕葳嫁給你才是真的倒黴,你看看你給她帶來了什麽。”
聽到這番話,秦景天冷哼了一聲:“你以爲你又能好到哪裏去?你甚至不能給許昕葳一個穩定的家,難道還想要許昕葳以後想你一樣四處奔波嗎?”
“你說的這是問題嗎?隻要我想,我随時可以安定下來!”年君博不服氣地說道。
他對于許昕葳而言才是最好的選擇。
别的不說,他至少比秦景天帥氣得多。
想到這裏,年君博摸了一把頭發,用眼角玉皇看了一眼身旁的秦景天,暗中罵秦景天是個衣冠楚楚的禽獸。
秦景天當然不知道年君博此時心裏在想什麽,隻是看年君博一百個不爽。
“秦淮的真正死因,你去查!我先去查制造輿論的幕後黑手。”秦景天沉聲開口。
他最事情一向條理清晰分工明确。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和我合作查這件事情嗎?”年君博眉梢微挑,不爽地問。
“這樣效率更高。”秦景天淡淡道。
“不,我一個人就行了,你該怎麽查是你的事情,而且……我向來都不喜歡和狂妄自大的獨斷專權的人合作。”年君博不屑地說道。
他自己也不是沒有能力做好這件事情。
多秦景天一個人也是礙事,畢竟看見秦景天這個人就會惹得他沒心情查找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