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秦景天這個男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驚豔,哪怕是吃着最簡單的早餐,舉止都矜貴得不像樣子。
由此,徐敏忍不住時常擡頭看他。
徐敏的一舉一動都被張闖看在眼裏,隻是秦總都沒有說什麽,哪裏有他說話的份。
隻是讓人納悶的是,徐敏都表現得這樣明顯了,秦總爲什麽不按照常理将這種有“異心”的女人給扼殺?
難道這個女人對于秦總而言确實是與衆不同的?
那許昕葳怎麽辦?
作爲下屬,還是靜觀其變好了……
“今天三鑫集團要派代表來,我有會議,這件事情你先幫我處理着。”秦景天頭一次開口說話,也是工作上的事情。
徐敏默默看了秦景天一眼,輕輕點頭:“嗯,請秦總放心好了。”
早飯過後,按照原路返回到公司的時候,恰好到了工作時間。
“秦總,那我先去準備招待三鑫集團代表的事情,另外……謝謝您今天請我吃早餐。”
“嗯,去吧。”秦景天淡淡點頭。
兩人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回到自己的工作位,徐敏手下查閱了一下三鑫集團的詳細信息。
對于秦氏和三鑫的合作項目她還不是很了解。
還沒有掌握到确切的信息,前台就有人急匆匆地趕來了:“三鑫集團那邊來人了!”
“這麽快?”在沒有完全準備好的情況下,她心裏雖然慌亂,但是面上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也不知道怎麽比預估的時間早了半個小時,但是現在他們的人已經在外面等候了,總不能讓人家一直在那邊等着吧?”那人急急說道。
“當然不能。”徐敏臉上依舊鎮定,拿起材料就走出了辦公室。
來到一樓大堂,徐敏随即就看見了一波人,中間一個穿着粉色襯衫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大約就是領頭的人,也就是今天過來和秦景天談項目的人,陳熙楊,三鑫集團舉足輕重的人物。
徐敏微微眯了眯眸子,稍稍調整好狀态就走了過去。
“陳總,您好。”徐敏面帶标準的微笑。
“你們秦總呢?”
“不好意思,我們秦總現在正在處理一個緊急會議,所以還請您先到休息室去等待好了。”
徐敏話音落地,陳熙楊眼底閃過一絲嘲弄的笑:“就他秦景天的時間值錢,我的時間就一文不值是不是?”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您貌似将我們約定的時間提前了。”徐敏低聲道。
聽到徐敏這樣的解釋,陳熙楊不屑地撇了撇嘴角。
“你現在是在往我身上推卸責任了是不是?”
徐敏倒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無理取鬧的人,再瞥見陳熙楊看向她的時候那種赤裸裸的打量審視的目光,心裏泛起一陣惡寒。
“陳總,還請您諒解一下我們的工作,秦總絕不是故意讓您在這裏等待的。”徐敏态度極其誠懇地說道。
男人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湊近一步來到她身邊,将嘴唇貼在她的耳邊:“既然這樣,那就請你帶我去休息室好了,你親自來招待我!”
徐敏神色微愣,下一秒,擠出來一抹僵硬的笑:“請陳總跟我來。”
陳熙楊随即冷笑一聲,看向身後跟着他一起來的那些人:“你們都走吧,不用跟我了,該去哪裏去哪裏,我親自和秦總好好談一談。”
于是,那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便相互對視了一眼,十分默契,離開了。
另一方面,徐敏領着陳熙楊進了休息室并給他倒了一杯茶。
偌大的休息室裏面隻有他們兩人,陳熙楊在進來的時候莫不作聲地将門關上了。
“秦景天身邊還有這樣的女下手,福氣不小啊!”陳熙楊看向徐敏,感慨道。
這女人一眼看上去也算是驚豔,隻是……怎麽感覺好像在哪裏見到過?
徐敏下意識看了一眼周圍,現在四下無人,而面前這個男人總給她一種他會在這裏爲所欲爲的錯覺。
她下意識後退了幾步,看向陳熙楊的眼神裏面帶着警惕。
陳熙楊見她一副緊張的模樣,卻不動聲色地坐了下來,微微眯起眸子打量着她。
“你躲着我幹什麽?不想談合作的事情了?不想談的話我現在就走。”
說完,陳熙楊作勢要起身離開:“沒想到秦氏就是這樣招待客戶的,唉,真是叫人失望。”
徐敏看他這副樣子,雖明知道他是在裝腔作勢,卻還是要留人:“陳總,您稍等。”
陳熙楊随即頓住了腳步,眼底閃過一絲嘲弄:“怎麽?這才見了一面這就舍不得我走了?”
“我們秦總還有十多分鍾就要來了。”徐敏看了一眼手表說道。
她頭一次感覺時間過得這樣緩慢。
隻是,陳熙楊聽到這番話以後卻暴怒了。
“所以你這是在威脅我嗎?秦景天來了你又能怎麽樣?”陳熙楊怒聲道,三兩步就到了門邊将門徹底鎖死了。
“你幹什麽?”徐敏沒想到這句話會讓陳熙楊産生這麽大的情緒改變。
她原本确實也是想着這句話說出來可以讓陳熙楊有所警惕的,卻沒想到完全起到了相反的作用效果。
陳熙楊将門鎖上了以後,更是步步緊逼。
徐敏一步步後退,直到腳碰到了沙發摔到了沙發上。
“你知道秦景天爲什麽讓你來招待我嗎?”陳熙楊冷笑着看向她,唇角那一抹弧度看上去愈發狂妄和肆意。
徐敏不解,眼睛裏面是大大的疑惑。
“在商場上,沒有人不知道我陳熙楊是一個怎樣的人,你覺得……秦景天讓你招待我,還能是别的什麽原因?”陳熙楊一字一句地問。
“這不可能!”陳敏忽然想起剛才秦景天交代她這些事情的時候,沒有什麽異樣。
秦景天怎麽可能是一個這樣的人?
這不可能。
他難道隻是把她當作一枚棋子一般,在有必要的時候毫不猶豫地犧牲她,就像現在這樣?
“你還不清楚嗎?現在在這裏,我在這裏幹什麽,秦景天心裏其實早已一清二楚!”陳熙楊冷笑道,“所以你還在想什麽呢?嗯?傻女人?你不過是秦景天的一個手下而已,而我是能給他帶來利益的客戶啊!和我比較起來,你又是多麽地不值得一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