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對于她和秦景天都是好的。
得到許昕葳肯定的答複,秦景天欣慰的笑了:“既然這樣,夫人,我現在就搬到我們的房間去。”
說完,秦景天屁颠屁颠地就把東西收拾好搬到了隔壁房間。
許昕葳走出房間,看見了王姨。
“夫人,該去餐廳吃飯了。”王姨低低道。
“嗯,我這就下去。”
……
自從和許昕葳和好以後,秦景天每天氣色都非常的好,而他也再也沒有從許昕葳嘴裏聽到離婚這種可以讓他瞬間情緒失控的字眼了。
某咖啡館内。
“聽說你拿着年君博的身份信息酒店開房?讓秦景天誤會了?”林峰笑着看向徐敏道。
“不過是随手做的一件小事而已。”徐敏漫不經心地說。
也沒有想到秦景天和許昕葳之間的關系這麽脆弱。
那這麽想來,其實也不是她的功勞吧。
如果不是因爲秦景天和許昕葳之間本就有某些嚴重的問題,她哪裏有這個本事讓許昕葳和秦景天之間鬧掰。
“不過……最近我看秦景天心情不錯,大概是已經和許昕葳和好了吧。”徐敏又說道。
“徐敏,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林峰由衷道。
“嗯?”
“你就一點也不怕你做的事情被秦景天或者是年君博當中任何一個人給知道了,那樣……你到底下場想必一定非常慘。”林峰一本正經道,“我了不希望我的合作夥伴還沒有深入到秦氏内部就引起了秦景天的懷疑!”
“秦景天是個非常謹慎小心的人。”徐敏淡淡地說。
“既然你知道,那你還敢冒這麽大的風險?”林峰不由得向徐敏投去敬佩的目光,“你現在就是行走在刀刃上,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命喪黃泉。”
“那你以爲我爲什麽要這樣做?”劉敏笑着問。
“你該不會是看上秦景天了吧?”林峰理所當然的這樣想。
除非劉敏現在有了更大的野心,那就是想要将許昕葳從秦景天身邊擠走,然而取代許昕葳的位置。
“我可沒有這樣想。”徐敏否認道,“隻是覺得一旦秦景天将注意力都集中在許昕葳身上,自然就放松了對我的警惕,這樣一來,我們的計劃豈不是更容易成功?”
“我不管你用什麽手段,你不能忘了我們的合作初衷。”說到這裏,林峰微微停頓了幾秒,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等到我的目的達成了,随意你怎麽安排,你就是想做秦夫人也好,都随你。”
“一言爲定。”
……
古茗茶館。
位于市中心極其繁華的場所。
許昕葳背着單肩包來到門口,遲疑了幾秒,走了進去。
從幾天前開始,秦景天終于允許她自由出入别墅,所以她今天一大早也接到了年君博的電話趕到了這裏。
許昕葳還沒有看清楚這邊的環境,年君博就不知道從哪兒竄了出來:“哎呀,秦景天那個喪心病狂的将你給關在了家裏,我都沒法聯系到你,去别墅找了你幾次都被人攔在了外面!”
許久沒有看到他的許昕葳,他的心裏還真有點激動。
不等許昕葳說什麽,年君博就拉着她往裏面走去:“我已經預定了包間,跟我來。”
年君博随即便霸道地将許昕葳拉進了一間好話包間裏面坐下,親自給她倒了一杯茶。
“我聽說,前段時間秦景天每天都把你困在别墅裏?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麽出格的事情?”年君博急急地看向她。
“出格的事情?”許昕葳皺了皺眉頭,“這倒是沒有。”
“那就好,我以爲秦景天那人就是個禽獸。”年君博憤憤不平地說,“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霸道又無禮,哪裏像我這樣,斯文又溫柔。”
“……”許昕葳臉上條條黑線劃落。
年君博在誇贊自己的時候倒是從來都不吝啬。
斯文?溫柔?
“我覺得你嫁給了一個衣冠禽獸倒也真是委屈你了,還好你遇見了我這樣的知己,所以還不至于落得個很慘的地步。”年君博又補充道。
“年君博,說人話。”許昕葳忍不住嫌棄地看了他兩眼。
“……”年君博稍稍停頓了一下,無奈地歎息一聲,“哎,許昕葳,你就一點都看不見我的好?”
許昕葳什麽都好,就是這一點不好,倒也是讓人挺傷腦筋的。
“嗯,畢竟我是個瞎子。”許昕葳面無表情道。
“你……”年君博氣得咬牙。
“我現在可以自由出入了。”許昕葳解釋道,“貌似景天對我的誤會比較大。”
“秦景天那個男人,不禁霸道無禮,占有欲強,還一點都不懂你!”一旦話題引入到秦景天身上,年君博就忍不住地吐槽。
“我看你對他意見挺大的。”許昕葳無奈地歎息。
“全世界就秦景天讓我看不起!”年君博皺眉道。
“他和徐敏的事情,是個誤會。”許昕葳低低道,“是我誤會他了。”
“這又怎樣,即使真的是你誤會他了,我對他依舊不會有什麽好感!”年君博不悅地說,“反正在我眼中,秦景天就不是什麽好人。”
“算了,還是說說你找我來有什麽事吧。”
她知道,按照年君博對秦景天的不滿程度,他可以吐槽一天。
“許昕葳,我發現有人盜用來問我的身份信息在網上預訂酒店,這大概就是秦景天那天說的事情。”說到這個話題,年君博的神色也嚴肅了幾分。
膽子這麽大,怎麽不上天?
都将手伸到他的頭上來了。
聽到這番話,許昕葳不由得心裏一驚:“是誰?”
這個人顯然是别有用心,故意這麽做的目的就是讓她和秦景天之間産生誤會啊。
“目前還沒有查出來,不過是遲早的事情。”年君博答道。
“年君博,請你一定要幫我把這個人找出來。”許昕葳急急道。
雖然秦景天已經表示了要相信她,但是沒有得到确鑿的證據證明她是被冤枉的,秦景天心裏一定還是會有隔閡。
“你和他和好了?”年君博下意識地問。
不然爲什麽這麽着急地要找到證據證明她和他之間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