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年君博會這麽直白的告訴他,竟然就是看着不順眼。
雲峰現在想想覺得一切的噩夢,都是碰了許昕葳開始,可是後來他知道秦景天才是她的男人,那麽年君博是她的什麽人呢?
這些都是雲峰被帶回來汽車廠時,那些保镖閑着無聊時候說的,他本沒有很在意,可是許昕葳這個名字他是知道的。
就開始小心的聽着保镖們的說話,果然讓雲峰聽了很多的八卦,雖然後來他被揍的也很慘。
“年總,您真的不能饒過我嗎?”雲峰蜷縮着身子悲傷的說道。
“不能。”年君博涼薄的嘴唇一上一下的張開說道。
雲峰瞬間覺得像是世界末日一樣,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被保镖架了起來。
他緊張的看着左右的保镖,就見身後站出來一個人,遞給年君博一把刀,他拿在手中直接向着雲峰走去。
雲峰下意識的想要向後逃跑,不過保镖用力的架住他,吓得他都要失禁了,心髒緊張的跳個不停。
年君博笑着站在雲峰的身前說道:“雲峰,我說要你的手已經是很仁慈了,你可以去打聽下我年君博,我警告你,見到許昕葳以後離她遠點,要是讓我再看見你對她有想法,我就割掉你的下面。”
“是,年總,我不會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我是個屁,給我放了吧?”雲峰到了最後還在争取最後一點的希望。
可遇見年君博注定要讓他失望了,因爲他招惹的是許昕葳,要是别人的話他根本不會在意。
“求您,不要這個樣子,我想要活命,我給您錢好不好?”雲峰不厭其煩的對着年君博說道。
年君博厭惡的盯着雲峰說道:“閉嘴,你說話真的很難聽,我決定的事情沒有人能改變我。”
年君博手起刀落,直接拿刀砍掉雲峰的手腕,速度快的他身邊的保镖都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雲峰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眼神驚恐的看着流血的手腕,大聲的吼道:“啊……疼。”
“現在知道疼了?那就對了。”年君博把刀沾滿血迹的刀,在雲峰的衣服上來回的擦拭。
他做完這些事後,直接把刀扔給身後的保镖,身後的保镖驚詫的看着年君博抛過來的刀,穩穩的接在手中,拿着布仔細的擦幹淨後,才插進刀庫裏面别在腰間。
“……”雲峰疼的沒有說話的力氣。
他覺得現在仿佛到了地獄一樣,明明之前他覺得有把握說服年君博的,可是對方不知道爲何做的這麽突然。
雲峰哀傷的看着手腕,那鮮血還在迅速的流動着,手腕齊齊的被截斷,可見剛才那把刀是多麽的快。
在雲峰還沒有反應的時候,就已經被年君博下手切斷,他現在才開始後知後覺的感覺到疼痛。
最後雲峰痛得昏死過去,保镖看着年君博問道:“年總,雲峰要怎麽處理?”
“給他送到醫院去,之後把他監管起來,讓他按照我說的事情去做。”年君博簡單的吩咐了一下保镖說道。
“是,年總,我這就帶雲峰離開。”保镖恭敬的說道。
……
秦宅客廳。
許昕葳百無聊賴的坐在客廳上,她現在想到騷擾她的雲峰,就覺得渾身不舒服,當即起身向着樓上走去。
沒有做停留,直接去了浴室,她迅速的脫下鞋子,但是禮服比較繁瑣,後面還有拉鏈。
許昕葳不得不把王姨叫上來,幫她拉開禮服後,她笑着說道:“王姨,謝謝你,我要去浴室,這個禮服麻煩你拿去洗。”
“好的,夫人。”王姨拿着禮服走下了樓。
就在王姨下樓的時候,正巧碰見急匆匆回來的秦景天,他一眼就認出來她手中的禮服正好是今天許昕葳穿過的。
“王姨,昕薇在哪裏?”秦景天着急的問道。
“少爺,您回來了,夫人在浴室,她說比較累,讓我幫她脫完禮服後拿去洗。”王姨按照許昕葳的話重複說道。
秦景天停下腳步說道:“辛苦你了王姨,你去處理禮服吧。”
“是,少爺。”王姨快步的離開樓梯。
王姨下來樓梯之後,頓住腳步轉身看着秦景天的背影,覺得他們夫妻很奇怪,好像都很累的樣子。
可是許昕葳明顯的起色很不好,也不知道在宴會上發生了什麽?按照現在的時間看的話,宴會才過了一半而已。
往常秦景天是不會回來這麽早的,是因爲擔心夫人嗎?王姨搖搖頭拿着有些髒了的白色禮服,準備送到專人那裏去洗。
秦景天到了樓上,直接打開門,向着裏面走了進去,發現房間裏面根本沒有許昕葳的身影。
他直接走進裏面,聽見浴室裏面的流水聲,察覺許昕葳還在洗澡,他大步上前開門走了進去。
許昕葳閉着眼睛在沖身上的泡泡,突然覺得不對勁,睜開眼睛就發現秦景天站在她面前,她被吓得尖叫道:“秦景天,你進來幹什麽?出去。”
她的話很堅決,秦景天站着不動,許昕葳迅速的處理掉身上的泡沫,發現他還站在她的面前,氣的說道:“好,你不出去,我出去。”
許昕葳裹上浴巾,迅速的想要出去,哪成想經過秦景天的身邊時,他大手一伸直接拖住她說道:“今天的事情,你生氣了?”
“沒有。”許昕葳語氣不好的說道。
秦景天還是拽着她,語氣堅定的說道:“你就是生氣了。”
“對,我就是生氣了,秦景天你到底怎麽想的?有什麽事情出去說,你來浴室做什麽?”許昕葳無語的喊道。
“消消氣。”秦景天一怔随即輕聲的說道。
許昕葳本來準備好的話硬生生的堵在了口中,她疑惑的看着秦景天,忍不住伸出手來摸着他的前額說道:“秦景天,你是不是生病了?”
秦景天拿掉許昕葳的手掌,握在手中,接着圈住她的身子說道:“昕薇,我知道因爲孩子的事情,你對我有很大的意見,對秦淮也是,但人要往前看,她現在很煎熬,你應該也報複夠了。”
“不夠,秦景天你要是想跟我說讓我幫秦淮研究解藥,你直接免談。”許昕葳甩開秦景天的手臂直接走出去說道。
他站在浴室,眼裏露出無奈的神色,許昕葳想要快速的逃離封閉的浴室,那裏讓她感覺到呼吸不順暢。
她整個人都煩躁的很,臉上的怒氣明顯的顯露出來,她馬上到房間關好門,準備去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