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君博嘲諷的翹起嘴角,眼神輕蔑的盯着他,口中沒有說話,他擡起手臂伸出食指和中指,身後的保镖馬上會意的行動。
保镖先是上前把雲峰松綁,随即另一名保镖放下上面的粗鐵鏈子,緩緩降下來的是一個空的沙袋。
年君博的保镖急忙的拿出拳擊手套遞給他,接過手套戴好後,雲峰就被塞進空的沙袋裏面。
開始的時候雲峰以爲年君博是想要放了他,可是他被保镖架起來之後,就覺得很不對勁兒。
他被強迫的塞進沙袋裏面,想要掙紮卻徒勞無功,保镖一用力人就直接進去了。
年君博直接站到沙袋跟前,用力的揮舞着拳頭,雖然帶着拳擊手套,但是被裝在裏面的人被打的暈了過去。
雲峰被裝到袋子裏持續的抱走了半個小時,年君博像是真的在打沙袋一樣,毫不留情面地揮舞着拳頭。
終于打到累了年君博才對着保镖說道:“把他放下來。”
“嘔……求你,不要,打了。”雲峰被放出來,爬出來第一句說的就是這句話。
“你說什麽?我沒有聽清,你再說一遍。”年君博蹲下身子頭部向前伸着冷漠的問道。
“放過我,你想要什麽我給你什麽?”雲峰實在忍受不住的說道。
他滿身是血的趴在地上,樣子狼狽的很,熟悉的人都認不出現在這個樣子的雲峰。
這也是雲峰從出生到現在,頭一次這麽的狼狽,而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就是年君博。
他本不想理會這種跳梁小醜的,但是沒辦法,誰讓雲峰不開眼的惹到了許昕葳的身上。
年君博也不介意交交雲峰做人,畢竟他之前跟秦景天就有很多的怒火要發洩,但是礙于許昕葳在身邊,就一直在忍着。
現在送走許昕葳,年君博自然可以不用顧忌任何人了,因爲她才是最重要的那一個,其餘的都是多餘的人。
“我想要……想要你的命。”年君博嬉笑着說道。
雖然年君博說的時候,一點兒也不認真,但是他身邊的保镖都知道,他不是在說笑,而是認真的。
今天的事情他們也在場,自然知道許昕葳發生了什麽事情?要說這個雲峰也是罪有應得。
不爲什麽人不好偏偏去招惹許昕葳,惹到她就是間接的挑釁年君博,他當然不會讓雲峰那麽狂傲下去。
當時在宴會雲峰有多自傲,現在就有多慘烈,年君博可是不會顧及這個人的背景,因爲在a市,甚至是國外都沒有人能有他的勢力。
雲峰錯就錯在自以爲是,更主要的是他不知道本身的能力,也低估了年君博的勢力。
他這種人自食惡果,純屬是遭到報應的。
“不,我真的錯了,我有錢,我們雲家有很多的錢,你要多少?”雲峰雙手是血的爬向年君博,激勵的争取自由的說道。
年君博面無表情的擡起褲腿,直接把雲峰踹倒在地上,眼神輕蔑的盯着他說道:“雲峰,你覺得多少錢适合買你的命?”
趴在地上的雲峰沒有想到,年君博竟然把問題又重新抛給了他,他當即愣住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最後遲疑了半天之後,雲峰才小心翼翼的說道:“一百萬?”
“……”年君博居高臨下的看着地上的雲峰沒有說話。
雲峰當即冷汗直冒,他想了許久之後,再次嘗試的伸出三根手指說道:“三百萬?”
“呵,雲峰你覺得你就價值這麽點錢?”年君博譏諷的說道。
雲峰雖然很尴尬,但也沒有辦法,隻能硬着頭皮繼續中學的說道:“年總,您不知道,三百萬已經是我全部的家當了,這還是這麽多年我在國外賺的錢,雲家的人我知道,要是我真的出了事情,他們是不會理會我的。”
“雲超越是你什麽人?”年君博好奇的問道。
“雲超越是我的姑父。”雲峰快速的回答道。
他很怕回答慢了,會被年君博收拾,雲峰覺得現在身上的五髒六腑都已經竄了位置。
可是他不敢跟年君博祈求去醫院,畢竟現在對方都沒有想讓給他活命的機會,他在慢慢的跟對方協商。
“所以你回來是雲超越叫你回來的?”年君博突然領悟的問道。
“是的,年總,我姑父說,最近他的公司,總是被人針對,想讓我回來幫幫他,于是我就回來了,這次參加宴會也是他幫我安排的,就是爲了想讓我在a市的上層露露臉,跟大家混個眼熟。”雲峰趕緊的回答說道。
年君博聽完雲峰的話開始沉默起來,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麽簡單,雲家的事情一定是跟秦景天有關系。
他不動聲色的繼續看着雲峰,眼神冷血的好像要當即給他淩遲一樣,他吓得不敢再動。
雲峰覺得年君博好像還想知道别的事情,他繼續想了下,突然驚慌的說道:“對了,年總,我姑父好像說,這次的事情跟秦景天有關系,也就是許小姐的丈夫,我就知道這麽多了,其餘的我還沒有來得及知道,就被您帶到這裏來了。”
年君博知道雲峰說的都是實話,他之前本想處理掉這個男人的,但他現在改變主意了。
能給秦景天造成麻煩,年君博還是比較樂不此彼的,誰讓他傷了許昕葳的心,所以他才不喜歡對方。
“我會放了你,但是作爲補償,你要聽話,不過你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我想你應該聽說過我的規矩對嗎?”年君博聲音輕緩的說道。
他口中的威脅語氣,吓得雲峰當即尿了褲子,周圍的保镖看見之後紛紛大笑起來。
雲峰被衆人笑很不好意思,尴尬的把臉趴在地上也不擡起來,年君博也跟着大家一起笑出聲。
“年總,您說吧,有什麽要求我會照做的,隻要放了我就好。”雲峰面色沉悶的說道。
“很簡單,你那隻手碰到了昕薇,我就要隻手就好。”年君博毫不在意地說道。
雲峰當即被吓傻,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對方還是這麽要求,我不敢置信的盯着年君博看了半天。
欲言又止的想要問清楚年君博,可他一擡頭就見到對方深沉的臉色,真的沒有勇氣直接問出來。
猶豫了半天,雲峰不甘心的問道:“年總,我都說已經要把我的全部家當給你,而且任憑你的差遣,爲什麽你還要我的手?”
“很簡答,看你的手不順眼。”年君博像在看白癡一樣的盯着雲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