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來的。”秦景天如實的說道。
“這裏你沒有資格來。”許昕葳語氣冰冷的說道。
秦景天完全摸不着頭腦,不明白她這是什麽情況,他看了一樣墓碑上面的日期,竟然是孩子死去的日子,名字是小寶。
要知道這可是她們之前說好的,孩子乳名叫小寶,頓時秦景天睜大眼睛,心中很是愧疚的看着墓碑。
他伸手輕輕的摸着墓碑,口中歎息的說道:“抱歉,爸爸現在才來看你。”
依照秦景天的智商,瞬間知道墓地裏面,是之前他留給許昕葳的孩子,他還以爲她把孩子處理掉了。
并沒有想到會被埋在這裏,秦景天此時心情很是複雜。
張闖露出驚訝的表情,馬上恢複冷靜,低頭想要掩飾之前的驚訝,他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子的。
張闖本以爲可能會是來看年君博的父母,卻不想竟然是孩子,他真是不曾想過。
“孩子被安葬在這裏,爲什麽不告訴我?”秦景天沉默一陣後問道。
“秦景天,你是在質問我嗎?”許昕葳敏感的說道。
“不是,昕薇,我隻是覺得你應該告訴我,讓我跟你一起來看孩子的。”秦景天聲音起伏的說道。
“你關心的就是你妹妹秦淮,哪裏有時間管我們。”許昕葳諷刺的說道。
秦景天聽到後,心裏很不是滋味,張闖聽了也很尴尬,他現在想走遠,可是覺得好像已經晚了。
年君博安撫的拍拍許昕葳的肩膀,示意它冷靜下來,她不去看秦景天的方向,眼神繼續盯着孩子的墓碑。
其實不是許昕葳不想跟他說話,主要是她覺得,跟秦景天在孩子的墓碑面前吵架,是會讓孩子不安生的。
所以許昕葳忍不住才出言諷刺秦景天,此時的氛圍顯得很尴尬,張闖在旁邊盡量的不讓人注意到他。
“昕薇,我知道之前的事情,你是一直耿耿于懷,秦淮已經受到應有的懲罰,而且現在她身體裏還有毒素,每天過的都很煎熬。”秦景天努力的解釋說道。
“夠了,秦景天話不投機,我不想跟你說話。”許昕葳冷漠的說道。
她說完這句話之後,最後看了一眼墓碑,直接轉身離開,年君博見許昕葳就這麽離開,他也急忙的跟在後面。
秦景天見她離開,沒有上前去勸阻,而是待在墓碑前面,看着墓碑上的文字開始變得冷靜下來。
年君博好奇的對着許昕葳問道:“昕薇,你怎麽就這麽輕易的放過秦景天了?完全不像你的性格。”
“君博,我不是放過他,我是不想在小寶的墓碑跟前吵架,不想孩子過的不安生。”許昕葳冷靜的解釋說道。
上了車後,年君博看了一眼秦景天問道:“昕薇,我現在送你回家還是?還是你要去别的地方?”
許昕葳低頭認真思考,想好後擡起頭緩緩地說道:“送我回别墅。”
“開車。”年君博對着司機命令的說道。
司機很快的開車,但是卻很平穩,很快就到了秦景天的别墅。
司機小心翼翼的看着後車鏡,想要出言提醒許昕葳地方到了,但是發現她在閉目養神。
就在他遲疑着,要不要出聲說話時候,年君博掃了一眼司機,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說話。
于是司機安靜的坐在駕駛室,就連呼吸都變得謹慎起來,年君博盯着許昕葳的側顔,緩緩的翹起嘴角,露出寵溺的笑容。
而在睡夢中的許昕葳,則是渾然不知,等她睜開眼睛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君博,我睡着了嗎?”許昕葳睡眼朦胧問道。
“是睡着了,你太累了最近。”年君博關心地說道。
許昕葳睜眼看見車窗外,是在秦宅的外面,她打了個哈欠說道:“到地方了,我就先回去了,君博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好,你有事情給我打電話。”年君博無奈的說道。
他知道許昕葳的性格,所以沒有說别的話,年君博很奇怪的是秦景天竟然沒有回來,這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
難道是在墓地?年君博奇怪的想到,眼睛看着許昕葳進到别墅裏面,看不見身影才告訴司機離開。
……
郊區的墓地。
秦景天還站在這裏,張闖有些擔憂,想要上前勸阻,畢竟時間太久了,他現在很擔心老闆。
最後張闖想了半天,還是沒有勇氣上前,因爲他覺得這個時機不對,要是去的話沒準會适得其反的。
秦景天也不會高興,他決定還是不要去觸黴頭了。
同樣在去郊區的年君博,嘴角挂着冷血的笑容,司機看着後視鏡都一個機靈,他知道這是有人又要倒黴了。
司機很快的把車子停在舊廠房,随即下車個年君博開車門,恭敬的說道:“年總,他們準備好了,人已經在裏面了。”
“知道了。”年君博淡漠的說道。
他好像心情一點沒有起伏一樣,直接邁出車裏,大步的向着廠房裏面走去,周圍都是雜亂的汽車配件。
穿過汽車配件的長廊,年君博走到鐵門前站定,站崗的保镖見到他來,十分恭敬的行禮說道:“年總。”
“人現在怎麽樣?”年君博淡淡的問道。
保镖心領神會地回道:“雖然嘴挺硬的,不過現在被虎子收拾,不知道現在收拾成什麽樣了?”
那他們說話期間,年君博跟着保镖已經到了裏面,就到門口的地方,就聽見拳頭打在肉上的聲音。
被打的人不喊也不叫的,但是走進一看,嘴上被塞了東西,才沒有辦法喊叫的。
走進一看,這個人是之前在宴會上的男人,年君博的保镖把他帶到這裏來了,就是想要好好的教訓他一下。
年君博進去的時候,雲峰就被綁在鐵椅子上面,他的眼睛沒有被蒙住,但是卻已經被人揍得眼睛腫了起來。
“年總。”剛要揮動拳頭的保镖,看見年君博走來急忙收起拳頭恭敬的說道。
“說什麽?”年君博冷漠的盯着椅子上的男人,對着旁邊兒的保镖問道。
“抱歉,年總,從他的嘴裏沒有問出些什麽有用的東西來。”保镖尴尬的背手低頭站在一邊恭敬的說道。
年君博并沒有生氣,反倒是揮揮手說道:“你下去吧。”
“是。”保镖恭敬的退了下去。
年君博走上前對着雲峰說道:“雲峰,說吧,誰讓你去接近許昕葳的?”
“你,說什麽?我,不知道。”雲峰嗓音沙啞的說道。
他聽見雲峰的話後,很是無語,不怒反笑的說道:“很好,你就這樣子撐着,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挺到怎麽時候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