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她起來之後,發現竟然沒有看見人影,因爲此時的秦淮,已經盡到洗手間隔闆裏面。
她打開兜子拿出衣服,快速的換下來,把病号服扔在洗手間的紙簍裏面,随即她淡定的出來。
走到洗手台,照着鏡子拿着粉餅,在臉上迅速的拍打着,慘白的臉色,頓時變得有光澤了很多。
秦淮接着又拿出口中,仔細的塗抹着,等她出去看,看見有一個狼狽的人,好像是她剛才撞倒的人。
像是再等着撞她的人,這人對着身邊的人說道:“我記得撞我的人穿着病号服,我就不信邪了,她會不出來,我今天就守在這裏了,直到等到她爲止。”
她聽見後,低頭嗤笑起來,從容的走出洗手間,路過這人身邊的時候,還看了她一眼,但是對方完全沒有認出來她。
秦淮離開醫院後,回頭看着醫院說道:“我看你們怎麽找到我。”
她食指受傷,但是别的地方卻不受影響,秦淮播出一個号碼直接說道:“快點出來玩,我已經好久沒有出來了,憋死我了,我請客。”
秦淮伸手攔住一輛車,對着司機說道:“司機,去悅澀。”
司機看着後視鏡,眼神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秦淮,随即踩着油門開出去。
到了酒吧的面前,秦淮輕車熟路的下車,顯然是這裏的常客。
她在門前沒有過多的停留,直接的走了進去,到了酒吧門前,門衛笑着說道:“呦,秦小姐好久不來了,這是什麽風給您刮來了?”
“憋屈風。”秦淮沒好氣的看着他們說道。
兩個門衛相視一笑,秦淮也笑着走進去,打開裏面的另一扇門,直擊心髒的音樂。
熱情高漲的DJ和舞池裏面不停晃動的身體,舞動着身軀發洩着,燈光昏暗聽不清誰是誰。
這時酒吧的經理走了過來,對着秦淮谄媚地說道:“秦小姐,您來了,可有些日子沒見您了。”
“别廢話老地方,一會兒他們就過來。”秦淮毫不在意的看了一眼酒吧經理說道。
酒吧經理像是吸以爲常,并沒有因爲秦淮的無理而生氣,顯然她平日裏就是這個樣子。
加上秦淮每次來,都會消費不少酒水,酒吧經理的業績還指望着她,哪裏會計較這些小事情。
“是,秦小姐,請你跟我來。”酒吧經理恭敬的伸手說道。
音樂激蕩,酒吧裏的人魚龍混雜,鮮少有人注意到這裏的情況,不過其實我有一雙眼睛一直盯着秦淮。
從她進來的時候,這個人就一直看着她,加上酒吧經理這麽恭敬,男人的眼裏閃爍着獵豔的眸光。
這時有個女人,向這個男人貼來,嬌媚的笑着說道:“帥哥,一個人啊?”
“對。”男人寡言少語的說道。
女人锲而不舍的說道:“要不,我們來喝一杯?”
“好。”男人繼續低沉的說道。
本來這麽沉默寡言的人,一般的女人是不會喜歡的,但是恰好這個女人喜歡這一款。
所以她才會這麽的主動,女人的身上都要貼到男人的懷中,并沒有拒絕。
“帥哥,我想去洗手間,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要不然人家一個人會害怕的。”你們盛情邀請的說道。
男人思索了一下,勾起嘴角笑着說道:“怎麽能讓你害怕呢?我們走。”
這種情景屢見不鮮,在酒吧裏這是常态,沒對女人的要求,男人并沒有拒絕,他們兩個人之間去了洗手間。
到了門前,發現這裏面竟然是男女共用的,女人嬌笑的說道:“快點來。”
男人則是任由女人牽着手,腳步淡定的跟了上去,顯得很是沉着穩重,好像這裏也不是他第一次來。
兩個人進了隔闆間,随即裏面發出女人嬌嗔的聲音說道:“哎呀,看給你急的,原來之前你都是裝的,假正經……”
男人并沒有多說話,而是冷靜的做着要做的事情,洗手間裏面不止他們一對這麽幹的。
還有别的人,正在進行着歡愉。
……
秦淮一個人坐在包房裏面,電視機裏面放着瘋狂的音樂,她拿着酒杯一飲而盡。
好像在宣洩着心中的不滿,把空酒杯放在桌子上,又重新倒了一杯酒,可能一樣牆壁上的時間。
發現已經過去半個小時,可是這些人竟然還沒有來,秦淮拿出手機催促的說道:“你們怎麽還不來?”
“來了,來了在門口。”另一邊的女人笑着打開了包廂的門。
身後跟着酒吧經理,他把人送到後,就立即轉身離開了,不打擾秦淮和朋友的相聚。
“小雪,你可下來了,你都不知道,我一個人喝酒太寂寞。”秦淮有些難受地說道。
小雪的全名叫王雪,是王氏集團的小女兒,爲人比較乖張,跟秦淮能成爲好朋友也是他們兩人興趣相投。
平日都是乖孩子,私下玩的都很開,隻是現在秦淮本性完全的暴露出來,王雪卻是隐藏的很深。
王雪的家人之所以讓她跟秦淮來往,無非是因爲她的哥哥是秦景天,不然的話他們一定不允許。
“秦淮,你怎麽成這個樣子了?這段時間消失不見去了哪裏?聯系你都聯系不到,一出現就來酒吧,你這想要幹什麽?”王雪有些生氣的說道。
秦淮自知理虧,歎氣的說道:“小雪,你都不知道,我這段時間經曆了什麽?我這心裏難受啊……”
王雪看秦淮是真的心情不好,不知道要怎麽安慰她,畢竟平時的時候,她也不是一個會安慰人的人。
秦淮拿出酒杯,給王雪倒了一杯酒,放在她的身前,示意她端起酒杯,兩個人碰杯仰頭全部喝掉。
王雪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秦淮,擔憂的說道:“秦淮,你這樣子喝酒不行,對身體不好,我記得以前你可不是好喝酒的人。”
“以前不是,現在是了。”秦淮歎息的說道。
她一邊歎氣一邊又給倒了一杯酒,秦淮滿臉愁容,不知道要怎麽開始說起。
旁邊坐着的王雪那現在等着她說話,秦淮整理一下思緒說道:“小雪,我哥想讓我出國,但是我不想離開。”
“爲什麽呀?”王雪好奇的問道,随即她又發現秦淮的食指,竟然打着石膏,驚訝的問道,“秦淮,你的食指是怎麽回事?怎麽受傷了?而且傷的還是手指。”
“骨折,沒什麽大事,不過這個時候我一定得報,小雪你得幫我。”秦淮拿着酒杯認真的對着王雪說道。
王雪沒有多想直接說道:“你就說吧,讓我怎麽做?”
“我想要那個女人付出代價。”秦淮眼神深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