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覺得看着她這個笑臉,好像沒有過不去的坎兒,沒有越不過去的河,許昕葳的笑特别有感染力。
許昕葳發現他們倆個人都在看着她,收斂起笑意之後說道:“你們倆個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不這麽幼稚?還在一起打架?你們是小孩子嗎?”
“……”秦景天和年君博不說話沉默起來。
許昕葳而且他們沉默不說話,就很生氣,煩躁的繼續說道:“年君博,有什麽事情你還要去公司鬧?你是覺得不夠丢人嗎?”
“是,挺丢人的。”年君博悶悶的說道。
秦景天則是淡定的盯着年君博看笑話,他嘴上不說,心裏卻是樂開了花一樣。
年君博一想到救護人員給他台上擔架,秦氏的員工那麽炙熱的眼神,他當時恨不得腿不要了,也要逃跑離開。
奈何年君博的腿是真的骨折了,沒有辦法動,他臉色沉悶的用被子蒙住腦袋,不想回憶之前在秦氏的情景。
許昕葳看向秦景天說道:“秦景天,你是總裁,年君博挑釁你,你就跟他動手,秦氏的員工會怎麽想你?”
“我沒想那麽多。”秦景天平靜的說道。
他們倆個人氣的許昕葳擡起手臂扶着額頭,她被氣的拿着年君博床頭上的吸氧罩,吸了好幾口氧氣。
才平複我郁悶的心情,許昕葳覺得真的沒有辦法跟這倆個男人溝通,他們倆個人執拗起來,比孩子還執着。
氣氛頓時尴尬起來,他們三個人彼此都不說話。
過了很久之後,許昕葳歎息的說道:“你們倆個都厲害,你們在打架不要告訴我,要是覺得沒有打夠的話,你們可以繼續,我給你們騰地方,以免影響你們倆個人的發揮。”
“昕薇,不用,我這都受傷了,我是病号。”年君博無奈的說道。
秦景天真沒有年君博那麽的不要臉面,他隻能選擇沉默不說話,但是臉色卻不是很好的樣子。
年君博看到秦景天的舉動,就知道他是在吃醋,所以他繼續許昕葳說道:“昕薇,我答應你以後不跟他打架了,但是秦景天要是挑釁我,我可不保證。”
“……”許昕葳無語的看着年君博桀骜的樣子。
她就知道年君博答應這麽快也沒有什麽好事情,說來說去都是混淆視聽,隻是暫時的緩兵之計。
其實年君博并沒有想要這麽快的答應她,隻是不希望許昕葳心情不好而已。
秦景天感覺有些累,現在的他行動很不方便,雖然傷到的不是腳,但是肋骨的地方仍舊生疼。
年君博踹折秦景天三根肋骨,要不是他拍完片子醫生說的,他都不敢相信年君博竟然這麽狠厲。
還好的最後他硬生生的挺着疼痛,讓年君博跟他一樣受傷了,隻不過受傷的是腿,而且比他的肋骨更加嚴重。
秦景天看着年君博難受的樣子,心裏瞬間覺得很舒服,早知道他會這麽欠的話,就應該更加的嚴厲一點。
他眼神危險的盯着床上的年君博,眼裏警告的神色十分濃厚。
年君博被秦景天看着,一點兒也不緊張,反正是裝作難受的說道:“昕薇,你看我這樣子,得吃點好吃的補補,老話怎麽說來着?啊,對,以形補形……”
年君博後面的話沒有說完,秦景天就補充的說道:“對,是應該多吃點兒豬蹄子,再來電豬腦好好的補補,最好是弄來一整頭豬,豬身上的零件都能用上。”
他聽出來了,秦景天是在針對他,其實就是赤裸裸的嫉妒,完全不必要這樣子的,他也就是過過嘴瘾。
不過能看見秦景天吃醋,年君博還是很開心的,這才是他想要的效果,不然他的腿長不是白受了。
“秦景天,我看你傷到的肋骨,這樣吧,豬排骨我就留給你了,在給你點豬大腸補補。”年君博毫不畏懼的說道。
秦景天聽見他的話,就知道說的不是好話,要不是礙于許昕葳在這裏,沒準兒他就真的上前動手了。
雖然對方現在是一個病号,并且比他嚴重,秦景天也不會對許昕葳仁慈的。
年君博得意的看着秦景天說道:“秦景天,你現在能好好的站着跟我說話,你應該感謝我對你的手下留情。”
秦景天嗤之以鼻的說道:“年君博,這麽久沒見,你從國外回來,倒是學會了臉皮厚,你的臉都可以做防彈衣了。”
“多謝誇獎。”年君博不以爲意的說道。
秦景天的話好像打在了棉花上,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讓她覺得很不開心。
許昕葳做到你的傷害了,兩個男人吵架,她其實很無語,但是此刻她已經不想插手了。
她甚至覺得他們兩個打起來更好,上次就不用聽他們互掐了。
三個人在房間裏已經兩個小時,除了之前許昕葳問他們原因以外,大部分的話都是兩個人在吵嘴。
年君博的話則是比較多,秦景天就是偶爾回兩句。
許昕葳好像一個局外人一樣,看着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話,我知道他們是夫妻的感覺。
“你們再吵的話就去結婚吧。”許昕葳忍無可忍的喊道。
她實在是不明白,兩個男人有什麽可吵的?
許昕葳不明白的是,他們都是爲了她而吵架,可是她卻不想說話,因爲聽着他們吵架實在太心累了。
許昕葳說完這句話之後,秦景天和年君博愣住,眼神全部的看向她,再确定她不是開玩笑的話後,全部沉默不說話了。
現在病房裏面終于安靜下來了,許昕葳看着他們兩個人說道:“你們想要怎麽解決這件事情我不管,但是一定不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吵架,要不請你們在我眼前動手。”
許昕葳的話很霸道,秦景天和年君博卻是沉默不語,她全當他們是默認了。
她說完這些話之後,再次的說道:“你們兩個人現在商量還是很輕的,畢竟還有力氣吵架,我先走了,你們想要吵架繼續,省的我影響你們。”
“昕薇,别走啊……”年君博着急的坐起身子喊道。
此時的年君博很苦澀,他想要做起來卻沒有辦法,因爲傷到的是腿部,所以石膏很沉,他沒有辦法下床去追許昕葳。
秦景天則是行動很方便,他忍着肋骨上的疼痛,等着許昕葳走後才說道:“年君博,我不打擾你休息了。”
說完秦景天笑着離開,年君博看着他嘲諷的嘴角,氣的不行,簡直要瘋掉一樣。
“秦景天,你給我等着,等我好了的,我跟你不共戴天。”年君博在床上手腳并用地掙紮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