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心思關心這個?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趕緊去好好做你的事情,好奇這些事情幹什麽?”張闖看了一眼周圍,小聲的斥責秘書說道。
張闖主要擔心這件事情影響不好,雖然秦景天不在意這些,畢竟讓手下的員工知道不是一件好事兒。
他歎氣的看着秦景天辦公室的大門,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還是沒有勇氣進去,他知道裏面現在已經打得不可開交。
從聲音就可以聽出來,他們絲毫沒有當對方的心思,張闖看了一下手表,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一個小時。
還有些擔心他們倆個人會不會傷到對方?
就在張闖這麽想的時候,辦公室裏面的動靜突然小了起來,他就知道他們可能已經停止了。
張闖又等了半個小時之後,才敢敲門進去。
他進去之後看見整個辦公室都是狼藉一片,辦公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電腦和鍵盤狼藉的在辦工作下面。
辦公室裏面的花瓶擺設也全部碎了,而秦景天和年君博倆個人癱在沙發上,好像沒事兒人一樣。
可是張闖走近一看,發現他們的臉上和嘴角上都出現了傷痕,他急忙去找醫藥箱。
找到醫藥箱之後,張闖拿着碘伏給秦景天擦拭嘴角上的傷口。
對面的年君博笑着說道:“秦景天,你就像是個女人,受這麽點兒傷,就讓你處理給你擦傷口,我也真是服了你。”
秦景天完全不想理會年君博,因爲他現在覺得肋骨很疼,好像那個地方骨折了,一動也不敢動。
年君博想要起身,卻發現他的腿好像骨折了,他說了好幾次之後,疼的冷汗直冒,你是不在嘗試起來。
“張闖,你去給秦淮叫救護車。”秦景天突然的說道。
張闖都是驚訝不已,很奇怪他們的傷到底是什麽程度,擔憂的問道:“秦總,年總看起來沒事啊!”
“他骨折了。”秦景天淡淡的說道。
雖然秦景天說話很冷漠的,但是卻讓對面的年君博很生氣,他就是從他冷漠的臉上看出了一絲嘲諷的味道。
“秦景天,你故意的?”年君博現在才回過來問道。
“對,年君博你現在才反應過來,未免有些太晚了。”秦景天瞧着嘴角邪魅的說道。
他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态坐了起來,雖然他到現在的肋骨很疼,但是他一定不能在年君博的面前輸掉氣勢。
秦景天這幾句話氣的年君博想要起來繼續跟他比試一番,可是骨折的地方卻沒有辦讓他坐起來。
年君博揮舞着拳頭說道:“你,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兒去,張助理,我建議你叫兩輛救護車,你們秦總的肋骨現在應該很舒爽。”
張闖聞言大驚失色,急忙的看向秦景天問道:“秦總,您也受傷了?”
“……”秦景天沒有回答他,但是眼神卻缺犀利的盯着他張闖。
頓時張闖覺得他多嘴了,剛才就不應該問那些話,要不然現在也不會被秦景天的眼神‘死亡注視’着。
張闖裝作不經意拿起電話,随後起來,播出号碼叫救護車給年君博送走,他還貼心的隻叫了一輛救護車。
救護車到了的時候,秦氏的員工都驚訝了,不知道有誰暈倒了,互相看了又看都沒有發現有員工暈倒。
最後發現救護人員是向着總裁辦公室走去的,秦氏的員工驚悚的準備看戲,很久沒有看見這種場面了。
等到救護人員進去之後,他們發現擡出來的是年君博,紛紛都松了一口氣。
“我就說啊,我們總裁不會被打敗的,這個年總真是憂傷,看樣子傷的不輕。”
“是啊,看那樣子就知道,估計十天半個月是下不了病床了。”
“秦總,是真男人,夠狠厲。”
員工紛紛擡起頭看着擔架上的年君博同情的說道。
張闖在辦公室扶起秦景天,到了門口的時候,他就識趣的松開手了。
坐着的員工發現秦景天出來後,衆人立馬裝作在做事情的樣子,其實他們不是在做事親,而是在偷看他的臉。
發現秦景天的嘴角受傷之後,有些慶幸起來,還好他受傷不是很嚴重,不然的話,那就是暴風雨前的甯靜。
衆人都松了一口氣,可是剛才他身邊的張闖确實很緊張,因爲秦景天現在這個樣子讓他很擔心。
秦景天傷到的是肋骨,到底多嚴重現在還不知道,隻能到醫院拍完片子後才能确定。
張闖像往常一樣跟在秦景天的身邊,他們上了總裁的專屬電梯。
上了電梯之後,秦景天才後背放松了靠在電梯上,剛才他強忍着疼痛,就是避免員工看見了多想。
如果他受傷的消息傳出去的話,會影響到秦氏的股價,雖然隻是一個小傷,他都沒有放在眼裏。
不過看現在這個架勢,應該是真的骨折了,年君博小時候也是夠黑的。
此時的年君博,被送往了醫院,他已經住到了病房,并且在他極力的要求下,跟許昕葳是一個醫院。
而且還是住在許昕葳的隔壁,這樣子年君博就能天天看見他了。
想到這裏年君博就不覺得腿上骨折的部位很疼了,他的保镖急忙的走了進來,但又得問道:“年總,你感覺怎麽樣?需要我們做什麽嗎?”
“不行,這樣挺好的。”年君博頭部枕着雙手,擡眼看着前面吊起來的腿部。
年君博的腿部打着石膏,他看着腿傷一點兒也不生氣,反倒是笑了起來,覺得這點傷痛值得。
突然年君博想到秦景天,對着保镖問道:“秦景天,他現在怎麽樣?”
“秦總,現在還沒有到醫院,據說在沒有員工看見的地方,是張助理扶着他走路的,看起來傷的也不輕。”年君博的保镖猜測的說道。
年君博的保镖知道他們倆個人的恩怨,所以說話格外注意,要不然的話一定會被懲罰的。
之前的幾個兄弟就是因爲說話不當,被年君博發配到不知道哪裏去了,所以他們也格外的謹慎。
果然聽了保镖的話後,年君博變得很開心,嘴角裂了很大,露出白皙的牙齒說道:“昕薇,現在幹什麽呢?”
“年總,許小姐在房間,要不要我們請她過來?”保镖善解人意的說道。
不等年君博回答,他覺得好像不是很好,畢竟他現在受傷成這個樣子,說出去好像有點丢臉。
就在年君博猶豫的時候,保镖敲門進來說道:“年總,秦總來了,現在張助理正陪他拍片子,你要不要讓許小姐過來,要是她知道秦總受傷的話,一定會去看他的,您也受傷了,不要錯失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