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就是年君博的。”秦淮笃定的說道。
許昕葳之前聽到他們的對話,所以知道她肚子裏的孩子是闫大江的,但是不知道她爲什麽,到了現在卻反倒是不承認了。
“繼續。”秦景天強認真怒意說道。
“我跟他就是,就是你們看到的這種關系。”秦淮磕磕絆絆的說道。
許昕葳知道他的一切都在撒謊,但是并不急于打斷她說的話,她安靜的看着他們兄妹倆對話。
秦景天挑眉看着對面的秦淮,淡淡的問道,“沒有别的了?”
“沒,沒有别的了。”秦淮尴尬的回道。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時不時的瞟向旁邊的許昕葳,因爲她不知道,之前的時候,她跟年君博說話,被她聽到了多少?
秦淮還是有所收斂的,但是這在許昕葳看來,她簡直無恥到了極點,她仍舊不理解,爲什麽不直接說出孩子的父親?
偏偏要讓年君博給她背鍋,難道是擔秦景天不讓留下這個孩子,想到這裏她眼神微眯的看向旁邊的秦淮。
“真的是年君博的?”秦景天質疑的問道。
“真的。”秦淮豁出去的說道。
秦景天眼神仍舊沒有離開他,他周身的氣場全開的說道,“秦淮,這個孩子你打算怎麽辦?”
秦淮很是緊張,終于等來秦景天問她這個話題了,她緊張得不知所措,堅定的說道,“能把孩子留下,孩子是無辜的,我已經覺得好了。”
“我不同意。”秦景天直接對着秦淮說道。
“爲什麽?”秦淮沒有料到的,直接問道。
“沒有爲什麽?這個孩子不應該現在出現,你也不想想,你要是生下這個孩子之後,會給你帶來什麽麻煩,單親媽媽,年君博你覺得他會認下這個孩子嗎?”
“怎麽不會?他會認得。”秦淮笃定地說道。
秦景天玩味的看着對面的妹妹,不知道她哪裏來的勇氣,年君博那樣的人體會受他擺布。
還有就是他覺得很奇怪,之前他們在打架的時候,年君博說的話,很引人遐想。
要是孩子真的是他的話,爲什麽年君博當時會說那種話?
旁邊坐着的許昕葳終于忍不住說道,“秦淮,你肚子裏的孩子不是闫大江的嗎?年君博爲什麽要替你背這個鍋?”
“嫂子,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秦淮極力的否認說道。
秦景天眼神瑟縮起來,他很生氣許昕葳仍舊向着年君博說話,之前的事情他還沒有消氣。
他眼神危險地盯着許昕葳看了又看,但是對方卻根本不看他,他有一種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許昕葳無奈的說道,“秦淮,做人要講良心,更何況你肚子裏還懷着孩子,更應該善良些。”
“嫂子,你不相信我?”秦淮不敢置信地問道。
“我相信事實。”許昕葳委婉的說道。
但是,秦淮好像不打算結束這個話題,她猶豫再三的說道,“嫂子,我知道你跟年君博有關系,但是這裏面的事情,還是我和他知道的多,你這麽信任他,把我哥放在什麽位置?”
許昕葳不想再繼續跟她廢話,直言說道,“闫大江是你孩子的父親,這點可以做DNA檢查,而且闫大江不是回到闫家了,年君博幫你做的這些事情,你就是這麽回報他的?”
“沒有,不是你說的那樣的。”秦淮再次否認說道。
秦景天阻止他們說話,直接對着許昕葳問道,“昕薇,你怎麽知道的這麽詳細?”
“之前我拿着照片和檢驗報告去找秦懷的時候,剛好她送年君博出門,我都躲在旁邊聽到的。”許昕葳大大方方的承認說道。
她并不覺得偷聽他們的話不好,要不是許昕葳聽了他們說的話後,她現在就被秦淮蒙在鼓裏。
秦淮見許昕葳不相信她,她把目光轉向秦景天,眼神期待的說道,“哥,嫂都不相信我,你總該相信我吧。”
“……”秦景天直接無視了她。
他目光犀利的看着她,眼神裏滿是探究的意思,好像在思考她說的話是真的或假的。
秦淮這個時候開始緊張起來,因爲她擔心,要是不說點兒什麽的話,秦景天就真的不相信他了。
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把這個孩子留下,然後讓孩子健健康康的長大,她也不想去讓他有什麽父親。
父親這個人,這個孩子注定是不需要的。
秦淮的想法很簡單,她沒有想到秦景天竟然會不同意,還有許昕葳聽到了那麽多的話。
“昕薇,你處處向着年君博,考慮過我的感受嗎?”秦景天終于忍不住的質問道。
“景天,這是兩回事兒好不好?”許昕葳歎氣的說道。
她不想讓事情變得複雜化,秦景天卻一直在質問她這件事情,他們完全說的不是一個點上。
“我覺得就是一回事,你憑什麽那麽相信年君博?”秦景天再次質問的說道。
許昕葳被問的煩躁了,平靜的說道,“就憑借年君博,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
秦景天猶如哽咽在喉,秦淮都沒有想到許昕葳會這麽多信任年君博,她驚訝的看着旁邊坐着的人。
秦淮想我趁着這個機會讓秦景天同意她留下孩子,她不死心的說道,“哥,我還是想留下這個孩子。”
“秦淮,孩子到底是誰的?”秦景天語氣深寒的問道。
“是,闫大江的。”秦淮沒有抵擋住秦景天的眼神攻擊。
她怯懦的看着對面的秦景天,還是把真實的事情說了出來。
許昕葳好笑的看着他們兄妹,她很不理解,孩子的父親是誰?很重要嗎?
現在最主要的不是應該關心,孩子的去留問題嗎?
許昕葳很想聽替秦淮說,但是因爲之前她對着秦景天說謊,她不想理會污蔑年君博的人。
年君博就像是他的弟弟一樣,是她的家人。
不過這種情感,好像秦景天不是很理解,她也不需要他的理解,她問心無愧就好。
秦景天等到這個答案後,語氣明顯的低沉了起來說道,“他的父親,是這樣的人,你覺得生下來的孩子,會和他的父親有什麽不用嗎?”
“不會的,孩子從小教育,不會變成他那個樣子的。”秦淮據理力争的說道。
秦景天好笑的說道,“你知道闫家的人,都是些什麽秉性嗎?骨子裏面帶的東西是永遠改變不了的。”
秦淮知道秦景天的話,認定了結果之後,是沒有辦法改變的,除非有人能改變他的想法。
她把視線看向坐在旁邊的許昕葳,她你不說話就靜靜的看着秦景天,安靜的和他互相看着彼此。
倆人也不說話,好像把她忘記了一樣。
頓時秦淮,想到一個辦法,隻有許昕葳能幫助她了。
“嫂子,你幫我勸勸我哥,求求你好不好?”秦淮的聲音突兀的在客廳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