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嘲諷的意味更濃,雲可依本不想說道歉的話,畢竟現在秦景天沒有上來。
但是王姨和管家在,她隻得照着秦景天的話做。
雲可依張了張口嫌棄的說道,“莊雅瀾,别躲了,滾出來,我給你道歉來了。”
“你這可不像是道歉,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催債。”秦景天的聲音,從後面緩緩的飄了進來。
雲可依頓時臉色一變,立馬楚楚可憐的說道,“景天表哥,我是讓莊雅瀾出來,她在裏面根本聽不見我說話。”
“雲可依,你倒是會說。”秦景天貶義的說道。
但是雲可依裝作秦景天是在誇她,就木讷的站在莊雅瀾的床邊,一點要道歉的意思都沒有。
雲可依見秦景天不說話,但是卻伸出食指,指了指躺着的莊雅瀾,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雲可依張口了好幾次,但是仍舊說不出來那三個字,她卻感覺到秦景天走了過來。
秦景天在雲可依的身邊冷冷的說道,“不道歉,你就一直站到你能說出來爲止。”
她知道秦景天說道就能做到,但是雲可依可是不能等的。
随即雲可依不情願的說道,“莊雅瀾,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兇你的,你不要生我的氣。”
床上的莊雅瀾,卻是不爲所動,還是把被子捂住頭部,根本要出來的意思都沒有。
秦景天知道莊雅瀾這是不想見到雲可依,直接轉身離開。
雲可依這才跟在秦景天的身後出去,到了客廳後。
她看時機不會,對着秦景天說道,“景天表哥,我先走了,改天我在來看你。”
“不用來了,這裏不歡迎你。”秦景天絕情的說道。
轉身離開的雲可依,聽見秦景天的話後,明顯的身體頓了一下,這個動作,被一旁的張闖看見。
張闖之前沒有湊熱鬧,他焦急的等着對方的消息,沒有時間去看這個雲可依捉妖。
要知道張闖早就對雲可依有所耳聞,現在一見到後,覺得一點沒有假,甚至他還覺得,這個女人比傳言更加惡劣。
越想越覺得許昕葳,比她更加的好,但是他現在做好内的事情就好。
雲可依被張闖送了出去,她臨出去還是想要說些話,但是被秦景天無視了,他直接進了書房。
送完她後,張闖的手機響了起來,愉悅的鈴聲,卻傳來不是很好的消息。
他急忙走去書房,呼吸一口氣,擡手敲門說道,“秦總。”
“進來。”冷厲的聲音響起。
張闖進去後,發現秦景天坐在椅子上,好像要說什麽一般,但是卻是抱着肩膀直直的看着他。
“秦總,有夫人的消息。”張闖小心翼翼的說道。
“說說吧。”秦景天平靜的說道。
好像之前那個跟雲可依說話的人不是他一般,吓得張闖直接迅速的組織好語言。
“秦總,那邊來消息說,可能找到夫人的地址了。”張闖笃定地說道。
秦景天聽到這個消息後,直接站起身來,對着還原地的張闖說道,“跟我走。”
雖然張闖腦子還沒有反應,但是身體已經跟了上去,兩人上了車後。
“跟着定位走。”秦景天對着司機命令說道。
張闖也坐了上去,感覺到周身的冷厲,他也沒有敢多說話,隻能老實的坐在車裏。
窗外的樹木,一陣陣掠過,風吹着樹葉沙沙響,但是這些都掩蓋不了秦景天的情緒。
很快到了郊外空曠的地方,秦景天和張闖一同下車了。
張闖跟着秦景天身後走,兩人走着走着,發現遠處有一處房子,司機打着車燈,給他們照着亮。
秦景天先一步地走了過去,張闖随後跟了過去。
到了眼前後,秦景天看了眼門前,發現什麽也沒有,平常的很,鐵門上有斑斑的鏽迹。
張闖遲疑的說道,“秦總,我們還是等等,再進去吧。”
不想秦景天直接大腳一擡,把眼前的門踹開,瞬間落下了灰塵,他先一步都走了進去,身後跟着張闖。
後面跟着張闖,他無奈的看着前面的秦景天,卻又不能說些什麽,隻能安靜的跟在後面。
張闖進去後看見,周圍都是漆黑一片,而秦景天好像不受什麽影響,兩人向着裏面走去。
秦景天顯得有些焦急,雖然小心,但步伐卻是邁的很大,張闖擔心身邊有别的人出現,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
但是走了很久張闖有沒有發現,這裏有什麽人,兩人繼續向着裏面走去。
秦景天發現這裏好像很大,兩人走了三四分鍾,卻還是沒有看見任何東西,突然張闖一個不注意,差點跌倒。
還好前面的秦景天急忙扶住了他,張闖尴尬的說道,“多謝秦總。”
但是因爲這裏很黑,秦景天好像也沒發現張闖尴尬的樣子。
終于走了出來,裏面是昏暗的燈光,周圍好像有人清理過的樣子,其中一塊水泥地面上,好像有人待過的痕迹。
秦景天看着身後的張闖說道,“這裏好像有人來過的樣子,你四處看看,有沒有許昕葳的影子。”
張闖按照他的吩咐,向着旁邊看去,他轉了一圈後,最後發現這裏有一個手機。
他趕緊拿在手中,去找秦景天說道,“秦總,你看我發現了什麽?”
秦景天回身,清楚的看見,他說中拿着的是許昕葳的手機,他擔憂的說道,“你在哪裏找到的?”
“秦總,我在後面的桌子上找到的。”張闖急忙的回答。
“發現别的什麽了嗎?”秦景天接過手機問道。
秦景天語氣顯得格外的着急和緊張,手中迅速的點開手機,發現這真是許昕葳的手機。
“秦總,沒有别的發現。”張闖對着秦景天說道。
張闖在旁邊站着,突然聽到手機傳來一段對話,“秦景天,你想必現在已經拿到了手機,沒錯,你的女人在我們的手裏,想要她很簡單,等着我們的電話就好。”
這段視頻結束後,就再也沒有了别的聲音,在這空曠的地方,顯得格外的突兀。
張闖看他的臉色,好像真的很是生氣,因爲他已經感覺到了身邊漸漸發冷,還是有些冰寒刺骨的感覺。
此時的張闖隻想快點出去,畢竟他還想多活幾年,這種跟冰塊在一起的體驗,他是不想在承受了。
出去後,秦景天沒有馬上離開,對着身後的張闖說道,“馬上派人來查這裏,現在太黑了,沒有辦法看清這裏的全貌。”
等秦景天上了車後,手機在車裏亮了起來,他緩緩地接起手機,語氣森然的說道,“說吧,你們想要什麽?”
“秦總就是不一樣,一下子就猜到了是我們打來的,我們想要什麽嗎?當然是錢啊。”對方傳來的人嘶啞的聲音。
對方說的話好像經過變聲器一般,秦景天辦法辨認對方是男還是女?
秦景天點開錄音功能,對着手機另一面的人說道,“我耐心有限,怎麽把錢給你們?”
“爽快,果然是秦總就是不一樣。”對方開心的哈哈大笑說道。
“多少錢?”秦景天語氣森寒的說道。
“這個不着急,我會再聯系你的。”對方說完直接挂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