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全是男人,根本沒有秦淮,闫大江快速的出來,以免裏面的人出來群毆他。
闫大江剛要去坐電梯,一回頭就看見秦淮出來了,走的方向正好是拐角處。
“秦淮,你給我站住。”闫大江怒吼的喊道。
但是這裏面震耳欲聾的音樂,一點也沒讓秦淮停下步伐。
秦淮進去,發現房間還真是各種類型的男人都有,她走到沙發上坐下,立馬有人拿杯子倒酒。
其中一名男人說道,“秦小姐,我敬您一杯。”
秦淮因爲剛才很舒心,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就在男人倒第二杯酒的時候,闫大江不管不顧的闖了進來,瞬間他變成全場的焦點。
“秦淮,剛才洗手間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闫大江大聲質問秦淮喊道。
“是我做的,你又能怎麽樣?”秦淮冷漠的對着闫大江說道。
闫大江一時語塞,不知道要回她什麽,但是看見這些男人後,他嘲諷的笑着說道,“我以爲你是那麽純情,不想也是這麽浪的女人。”
“闫大江,你的破事,我不想跟你糾纏,分開了就讓彼此體面一點,不然下不來台的可是你。”秦淮毫不示弱的說道。
闫大江吓了一跳,想着可能是和白雪在洗手間的對話,被秦淮聽見了,不然她不會那麽做的。
但是他此時卻很不甘心,平白的被人潑冷水,闫大江覺得很憋屈。
“秦淮,你出來,我們今天把話說清楚。”闫大江繼續在桌子前,身後指着秦淮說道。
秦淮眯着眼睛看着這麽放肆的闫大江,直接對着身邊的男人說道,“把他給我綁起來。”
周圍的男人早就在闫大江第二次進來,就想收拾他了,現在秦淮更加的給了他們理由。
蜂擁而上的男人,很快的把闫大江架住胳膊。
關鍵是這幾個人塊頭很大,直接給闫大江架起來跟高一塊,他雙腳離地覺得難受。
“秦淮,你讓他們放我下來。”闫大江叫嚣的喊道。
秦淮很不想再聽見闫大江的說話,她對着那些男人命令說道,“給我打他。”
她下完命令後,掏出一沓錢放在桌子上,看着那些男人說道,“誰打的狠,錢就歸他。”
秦淮這麽說完,其餘的男人全部賣力氣的收拾闫大江,其中一個直接脫下襪子,塞進他的嘴裏,避免對方喊的動靜太大,招來人。
闫大江被打的苦不堪言,秦淮看着這個場景覺得很解氣,打的差不多的時間後。
“停手吧。”秦淮對着男人說道,她再次拿出好幾沓錢,對着男人們說道,“你們拿去分。”
男人們激動的接過錢,開心的分着應得的那份。
秦淮起身緩緩的走到闫大江的身前,蹲下身子,伸手捏着他的下巴說道,“闫大江,洗手間裏面的話,我都聽見了,你接近我,就是爲了你們闫家,很好,所以這是你欠我的。”
她說話的時候惡狠狠的,像是一頭暴躁的狼一樣,随時能扼住喉嚨一般。
吓得闫大江一個機靈,他聰明的沒有說話,而是怔住的看着秦淮,覺得她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給我滾出去,記得是滾出去。”秦淮對着闫大江冷漠的說道。
闫大江緩緩的爬起來,他渾身疼的不行,但是他知道,要是現在不走的話,秦淮一定會讓這些人,繼續的折磨他。
他強忍着疼痛,爬到門前,但是卻沒有辦法開門,試了半天後,他才把門摳開。
秦淮拿着酒杯,站在身後,就這麽冷冷的看着闫大江狼狽的離開。
出門後的闫大江,眼神瞬間變了,他冷血的回頭看了一眼門牌号碼,随即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像是沒事人一樣的離開。
原來剛才都是闫大江裝的,剛才裏面的男人,認出闫大江了,才會下手看着很重,其實沒有多疼。
闫大江不安心的走出這層,他起身去了酒吧的酒水間。
“大江,你怎麽來了?誰給你打成這樣子?”白雪看見闫大江這樣子,驚呼的問道。
“别多說,我問你,333房間是不是要東西了?”闫大江拽着白雪到了隐蔽的地方問道。
“是啊,怎麽了?”白雪好奇的問道。
“秦淮在裏面,洗手間就是她做的,還有我也是被她打的。”闫大江低沉的說道。
其實白雪是能聽出來他的意思,她想了下問道,“你想怎麽樣?”
“當然不能放過她,既然她這麽狠心,那就不要怪我不念及舊情。”闫大江眼神陰寒的眯成一道縫。
白雪看見他這個眼神,覺得背脊的汗毛,全部的根根立起來了。
闫大江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盒子,打開裏面裝的是白色的固體,他走到餐盤旁邊,毫不留情的直接全部倒進去。
“大江,你瘋了,這麽大的量,不要命了?”白雪小聲驚呼說道。
闫大江像是失去理智一樣,對着白雪說道,“沒關系,反正秦淮不讓我好過,那麽她也别想逍遙快活就是了。”
白雪一想,之前在洗手間,那麽的狼狽,讓同事看見後,一個勁的嘲笑她,頓時也覺得反正死不掉。
但是同時,白雪也知道,秦淮不會好到哪裏去,隻是她有些擔心,秦景天知道後,她的後果會怎麽樣?
白雪愣住想事情,這時候領班來催了,着急的喊道,“趕緊的,333客人要的東西快點上,那可是我們的大客戶,要是我被投訴,你們也被想好過。”
“領班,我這就來。”白雪端着托盤去了333包房。
她到了包房後,直接推門進去,裏面的音樂頓時透露出來,白雪笑着說道,“客人,您點的東西到了。”
秦淮拿着酒杯,沒有說話,白雪迅速離開,也不多做停留。
本來秦淮不想吃東西,但是其中一個人,突然的拿着味到她的口中說道,“秦小姐,空腹喝酒傷身體,您好是吃點東西吧。”
她張開嘴,給面子的吃了幾口,但是随即男人在勸說她,秦淮就拒絕了。
過了一會後,包房裏面的男人陸續的去洗手間,很快他們全部的離開,房間就剩秦淮一個人。
她拿着酒杯,覺得腦子有點迷糊,這點酒不會讓她醉的,她晃了晃沉沉的腦袋。
随即看見包房的門被人打開,進來就是之前被打的闫大江。
“闫大江,你來幹什麽?”秦淮厭惡的問道。
“秦大小姐,當然是來接你的。”闫大江邪惡的笑着說道。
眼裏淫,邪的欲望,一點也不掩飾,看的秦淮很是反胃,一下子全部吐到身前闫大江的身上。
雖然秦淮吐出一部分酒,但是她剛要站起身,卻發現腦中混沌的不行,一點的力氣都沒有。
“秦淮,别掙紮了,今晚上你是逃不掉的。”闫大江說完直接上前攙扶起秦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