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後,秦淮就跑開了,莊雅瀾還是很懼怕她的,眼神有點被吓到的樣子。
“雅瀾,你還好吧?”秦景天擔憂的問。
“哥哥,她是不是瘋了啊?”莊雅瀾語出驚人的問道。
秦景天聽到後,尴尬的問,“雅瀾,你爲什麽這麽問?”
“動畫片上是這麽說的。”莊雅瀾認真的回道。
他頓時有些無語,不過看着她這樣,覺得也不妨是一種老天的恩寵,莊雅瀾這樣子無憂無慮的挺好。
“先生,雅瀾吃飯了。”王姨在門前對着倆人說道。
“哥哥我們去吃飯。”莊雅瀾很積極的說道。
秦景天看着她這樣,有些百感交集,要是她能一直這樣也好。
秦淮始終都沒有下來,秦景天對着保镖命令道,“要是秦淮出門,你們跟着她,不要讓她做傻事。”
“是,秦總。”保镖點頭說道。
秦景天臨上班之前,來到秦淮的房間。
秦淮沒有想到秦景天會來,不好意思的問,“哥,你找我有事?”
“你想去找闫大江,讓保镖跟着你,一個人不安全。”秦景天說完就轉身離開。
這讓秦淮有點懵住,她不解的看着秦景天的背影,直到他的車駛出院子。
等秦景天走了沒有多久,秦淮打扮好,讓保镖送她去闫大江那裏。
經由上次的事情,秦淮對闫大江産生了些想法,她根本沒有想到,那麽信任的人竟然會丢下她一個人。
保镖開車,很快到了闫家的門前。
因爲秦淮也有門卡,她走了進去,發現房間裏面很安靜,本來準備轉身離開的她,聽見主卧室有動靜。
秦淮走向主卧,發現房門開了一個縫隙,裏面的闫大江和一個女人在赤果的擁抱在一起。
她手中的鑰匙落在地闆上,發生‘咔嚓’一聲,憤怒瞪着眼前的兩個人,她驚訝的說出不話來。
“闫大江。”秦淮沖了上去揪着女人的頭發喊道。
不等闫大江反應過來,接着擡手一巴掌用力的打在他的臉上,很快他的臉頰腫了起來。
“秦淮,你怎麽來了?”闫大江吃驚的問道。
“我真是錯看你了,你就喜歡這種貨色?”秦淮諷刺的說道。
被打的女人站起身子,挺着上半身傲然的說道,“你也比某人的有料。”
秦淮覺得很惡心,發現闫大江的嘴臉,她把鑰匙丢在女人的上半身說,“賞給你了,祝你們天長地久。”
說完秦淮轉身離開,但是闫大江卻是趕緊起身,慌亂的穿好衣服,追了上去,在房門前,直接攔住她的去路。
闫大江遲疑的說道,“秦淮,你聽我解釋。”
“闫大江,我相信我的眼睛。”秦淮冷漠的說道。
她伸手推開闫大江,手握門把手就要離開,不想闫大江再次阻攔的說,“不行,你不能走,秦淮,我們之前很好的。”
“闫大江,我問你,在z國的時候,你有沒有找過我?”秦淮質問闫大江說。
被問的闫大江,想要逃避這個問題,他觀察秦淮,是真的動怒了,他想了半天還是沒有想好說辭。
最後闫大江‘嘭’的一下跪在地上,秦淮完全的怔住,裏面出來的女人也愣住了。
闫大江抱着秦淮的大腿,語氣真誠的說,“秦淮,我是被冤枉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要相信我。”
“夠了,我怎麽眼瞎看上了你。”秦淮一腳給闫大江踹開,奪門而出。
當闫大江還要追上去的時候,房間裏的女人不幹了,直接撲到他的身上,氣的跟他理論起來。
出門後的秦淮,覺得輕松了很多。
秦景天處理完堆積的文件,直接提前下班,去醫院看許昕葳。
等他到了的時候,許昕葳人不在醫院裏面,秦景天對着門口的保镖問,“昕薇去了哪裏?”
“她跟我們年總去花園了。”保镖回應說。
秦景天擡腳就走,步伐堅定的走向花園的方向。
年君博拿着風筝,讓許昕葳坐在輪椅上放着,看她燦爛的笑臉一時間讓他愣住。
遠處的秦景天正好見到這一幕,向前的步伐漸漸的停下。
許昕葳覺得有些累了,對着年君博說,“君博,我們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好,聽你的。”年君博把風筝扔給旁邊的保镖。
保镖下意識的接住,他苦澀的看着那麽遠的風筝,任命的趕緊收回來。
年君博推着許昕葳往回走,擡頭看見秦景天正好走了過來,她笑着問,“秦淮回來了嗎?”
“回來了,在家裏。”秦景天有些冷淡的回道。
許昕葳知道,秦景天一和年君博碰見,說話就是這個樣子,索性也就不跟他一樣的。
年君博挑眉看了眼秦景天,推着許昕葳向病房走去。
秦景天走上前,搶過許昕葳的輪椅說,“辛苦了。”
年君博無語的看着秦景天這樣,覺得他很幼稚,許昕葳聽到倆人的對話,無奈的笑了起來。
年君博沒有說什麽,跟在旁邊和許昕葳閑聊,秦景天偶爾的插上幾句話。
到了病房後,護士來查看許昕葳體溫,直接問,“你好,誰是許昕葳的家屬?”
“我是。”秦景天和年君博同時回道。
護士怔住,看向許昕葳,像是等着她的回答。
許昕葳無奈的說道,“都是。”
年君博再次重申一遍說,“護士,我是,有什麽事情,你跟我說吧。”
“啊,也沒什麽,就是到時候隔一個小時,給許昕葳在測量一次體溫就行,要是有低燒情況,要及時告訴我們。”護士回神解釋說道。
“沒問題。”年君博對着護士散發魅力說。
護士有點不想離開這裏,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戀戀不舍的對年君博。
等護士離開,秦景天冷眼盯着年君博看着一會,
年君博無視的說道,“秦景天,你看我是在嫉妒。”
他說的是肯定句,秦景天不想跟他争吵,起身去給許昕葳洗水果吃。
年君博見狀一把搶了過來說,“昕薇,我去給你洗水果。”
“好。”許昕葳淡笑的說。
年君博走後,秦景天坐在許昕葳的身邊,一副勝利的樣子,她瞬間明白剛才他是故意要這麽說的。
許昕葳笑着看向秦景天,發現他仍舊一本正經的樣子。
“你學壞了。”許昕葳笑着說。
“爲了你。”秦景天抱着許昕葳吻上去。
年君博到了水房後,就就得被秦景天涮了,他快速的洗完回來後,就看見倆人擁吻在一起。
握着門把的手,頓了下收回來,他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看着盆裏的蘋果,憤恨的拿了一個出來,狠狠的咬了一口。
年君博的樣子,好像手中的蘋果,跟他有仇恨一般。
也許是當成秦景天也說不定,他幾口下去就剩一個果核,揚起手直接把果核扔進垃圾桶。
果核成抛物線穩穩的砸了進去,砸的垃圾桶有些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