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記男則是咧嘴一笑,對着許昕葳誇贊說,“你男人還真的擔心你,不過,就是不知道是擔心你,還是擔心他這個,從小青梅竹馬的莊雅瀾了?”
“廢話太多了你。”秦景天語氣冰寒的說。
對方聽到秦景天的話後,反倒是沒有着急,而是繼續冷漠的看着許昕葳,他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麽。
胎記男接着對秦景天說,“這樣怪沒有意思的,這樣吧,我們來玩個遊戲,你說你是選擇許昕葳救還是選擇莊雅瀾呢?”
“你隻管提要求,廢話多了的人,活不到最後。”秦景天警告的說道。
胎記男不怒反笑的對着手下說,“聽見沒有,他在威脅我,哈哈,真的太好笑了。”
聽完胎記男的話後,他的手下跟着起哄紛紛‘哈哈’大笑起來,甚至有的笑的捂着肚子,前仰後合的站着笑。
“秦景天,你聽見小聲了吧?我手下再笑話你無能,這麽久了都沒有找到我,我們做個遊戲吧,我想現在你應該知道,我的地址了,要是你一個小時内趕不到,我就讓你選擇許昕葳或者是莊雅瀾,其中一個死。”胎記男瘋狂的下決定說。
說完後,胎記男就挂了電話,他眸光瘋狂的看着許昕葳,眼神癫狂的樣子,像是猛獸一樣亢奮。
莊雅瀾則是被放在角落裏,在瑟瑟發抖,她渾身蜷縮着,害怕的渾身直發抖,像是安了振動器一樣。
她抱緊肩膀,不敢大聲的喊出聲,牙齒緊緊咬着嘴唇,很快嘴唇就被她咬出鮮血。
嘴唇上的血迹,有的都結痂了,但是莊雅瀾,仍舊是不肯放過唇部,繼續用力的咬着。
莊雅瀾雖然聽見了許昕葳的聲音,但是她還是不敢說話,因爲胎記男的小聲充斥着她的腦海。
很快的和腦部很久遠的一個記憶重疊,讓莊雅瀾陷入昏迷中,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使得莊雅瀾,她在夢中永遠都醒不來。
許昕葳被胎記男綁在椅子上,他們以爲隻有她醒來,莊雅瀾還在昏迷着。
但是許昕葳餘光一掃,發現莊雅瀾的情況很不對。
“等會,你們把雅瀾怎麽了?爲什麽她身體這麽反常?”許昕葳擔心胎記男給莊雅瀾用藥。
但是胎記男的話,讓許昕葳更加的緊張,“我說許昕葳,你這就不對了,我們還不屑對她用藥,是她自己的問題,你可不要讓我們背鍋。”
“你把她叫醒。”許昕葳提出要求說。
胎記男想了下,點點頭走了過去,直接給莊雅瀾打開眼罩,發現她真的很不正常的狀态。
莊雅瀾此時整個人,像是得了癫痫一樣,渾身抖的厲害,之前她躺在地上沒有這麽明顯。
現在被胎記男扶起來,就變得很是吐出了。
周圍的手下,對着莊雅瀾這個變故,紛紛面色緊張起來,他們不想人現在出事情,會很麻煩的。
“我去,這怎麽回事?”胎記男驚訝的喊道。
他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麽棘手,看莊雅瀾這個樣子,明顯是發病的前兆。
“你們把她放的離我近點。”許昕葳着急的說。
按照許昕葳的要求,倆個手下,把莊雅瀾真的擡到她的身邊。
許昕葳低頭看着她,輕聲呼喚說,“雅瀾,你怎麽了?你回答姐姐,你能聽見我說的話嗎?”
此時沉迷在夢境中的莊雅瀾,明明聽見許昕葳的呼喚,卻是沒有辦法洞口回答。
她的夢境陷入反複的循環當中,根本出不來,莊雅瀾吓得不輕,想要大聲呼救,卻無能爲力。
“别喊了,我估摸着她是同不見了,不是刺激瘋了吧?”胎記男其中一個手下,緊張的說道。
許昕葳不想放棄,繼續在莊雅瀾的耳邊喊着,可是喊了很久,除了比剛才更抖動外,再也沒有别的動作了。
此時的許昕葳很是擔憂,臉上急的都出汗了,她看着胎記男,知道對方不會幫什麽忙的。
現在倆人被困在這裏,根本出不去,不知道秦景天什麽時候會趕來。
“真是晦氣,你們在這裏等着吧,要是秦景天來了後,死了一個,那麽恭喜他,不用在青梅竹馬和你之間做出選擇了。”胎記男眼裏滿是亢奮的神色說道。
說完這些話,胎記男扔下莊雅瀾,直接帶着手下離開,門前留了倆個手下守着她們。
以防止她們真的跑掉, 不得不說,胎記男是真的很謹慎。
“雅瀾,雅瀾醒醒……”許昕葳不放棄的繼續喊道。
吵得門口的守衛直接翻白眼,倆人交談說道,“你說這女人多傻,那個莊雅瀾看着病病殃殃的樣子,估計是要歇菜,我看她是聽不到秦景天來喽。”
“我覺得不能,萬一她要是挺住了呢?”對面的否定的說。
突然他有了一個想法說,“我們來試試手氣,看看誰的命好,正好我這犯毛病了,敢不敢?”
“來就來,比什麽?”
“就看莊雅瀾能不能挺住了,到時候秦景天來了,我們就知道了。”守衛說的很笃定好似能赢一般。
秦景天的車中,夏雨發現地址後,對着司機報了地點,司機迅速的駛出。
這回的夏雨,開始實時監測定位,他就得很怪異,但是偏偏又覺得說不上來哪裏奇怪。
“夏雨,你怎麽了?”張闖呼喚的問。
“可能是我多想了吧。”夏雨搖搖頭說。
張闖以爲夏雨還在自責,歎息的沒有說什麽,秦景天則是在單手拄着下巴,眼睛微眯沒有出聲問。
一路上氣氛很壓抑,秦景天的身邊,則是跟家的陰冷,他眼眸看到到了地方後,發出危險的光芒。
幾人下車後,發現這裏是靠近火車道的旁邊,這裏有一個廢舊的小房子,像是個人私自搭建的。
秦景天直接向前走去,張闖見狀急忙上前,給他開路,一路上雜草很多,全部都幹枯了。
衆人踩上去,發出清脆的響聲,秦景天站住腳步,觀察了下四周,對着手下揮動下手臂。
他們全部各就各位,時刻準備着沖進去。
等到秦景天的手臂落下,他們一腳踹門,先一步的走了進去。
夏雨和張闖跟在秦景天的伸手,晚一步的走了進去。
等到保镖搜索好了後,對着秦景天彙報說,“秦總,沒有發現東西,但是憑借現場來看,這裏的确有人來過。”
秦景天走了進去,發現房間四周很昏暗,向着四周的地面看去,發現牆角上有血迹。
霎時秦景天産生了耳鳴,他脖筋漲起,身體不适應的呼吸困難,在他身邊的張闖發現,急忙扶住要倒下的他。
“秦總,您沒事吧?”張闖不放心的問。
他現在是真的擔心秦景天,很久他都沒有這種反應了,關鍵是他們現在沒有藥。
要是秦景天更嚴重了,事情就糟糕了。
張闖對着保镖下令說,“你們快點搜,看看有沒有有用的線索,不然的話,馬上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