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最後檢查完後,對着許昕葳說,“許小姐,不得不說,莊小姐的身體恢複的很好,但是她心在情緒波動很大,盡量避免她受到外界的刺激。”
“好,我會注意的。”許昕葳對着醫生說。
許昕葳拿着報告,領着莊雅瀾上車,想到醫生的話,不免覺得虧欠她很多,要是她突然的離開,她就不會受委屈。
她看着滿臉期待的看着車窗外的莊雅瀾,突然經過一個甜品店,許昕葳發現她湊上前去看。
許昕葳出聲問,“雅瀾,你想去那間甜品店嗎?”
“姐姐,能去嗎?”莊雅瀾有些羞澀的問。
“能的。”許昕葳笑着摸摸莊雅瀾的頭發說。
夏雨聽見她們的對話後,打着方向盤,很快的回到了之前的甜品店,莊雅瀾很是開心,拍着手走了進去。
許昕葳在後面小心叮囑,“雅瀾,注意安全,不要跑太快。”
莊雅瀾趴在展示櫃上,看着裏面好看的卡通圖案,一時間難以抉擇,覺得不知道要哪個好。
跟在後面的許昕葳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笑着問,“雅瀾,你想好要哪個了嗎?”
“這個,不,這個……”莊雅瀾伸手指左面的西點說,但又發現右面的好點,頓時開始糾結起來。
“兩個都要。”許昕葳站在後面對着櫃員說。
因爲莊雅瀾的不同,店員隐晦的看着他們,許昕葳毫不在意對着店員說,“麻煩幫我們送到那裏。”
許昕葳又給她和夏雨點了喝的,随即掏出卡要結賬說。
“好的,您稍等。”許昕葳拿出卡結賬,店員看了一眼後,恭敬的說道。
許昕葳領着莊雅瀾坐下,夏雨也跟着坐下,服務員很快端着東西送過來。
臨走的時候,還是眼神掃了下旁邊坐着的莊雅瀾,許昕葳很不喜歡這樣的眼神。
“雅瀾,你喜歡的,可以吃了。”許昕葳對着莊雅瀾說。
夏雨看着許昕葳這麽溺愛莊雅瀾很是驚訝,之前聽張闖說過,但是親眼見到又是另一種感覺。
他現在才知道,張闖一點也沒說謊,許昕葳對莊雅瀾是真的好。
許昕葳可能本人都沒有發現,但是她表現出來的卻是是如此。
夏雨和許昕葳喝着東西,莊雅瀾在吃着西點,臨走的時候,她有讓櫃員給她打包了一份别的西點。
回到車上後,夏雨開車駛向别墅的方向。
開車到一半的時候,發現車子沒有油了,夏雨對着許昕葳說,“夫人,車子沒油了,我們先去加下油。”
“好。”許昕葳淡淡的說。
到了加油張,莊雅瀾發現車子停下,想要下車玩耍,許昕葳同意陪着她在周圍玩。
夏雨則是去加油了。
等夏雨加油上車,發現許昕葳和莊雅瀾不在車上,他奇怪的下車去找人。
“夫人,雅瀾,你們在哪裏?”夏雨擔憂的喊道。
他圍着加油張走了一圈,發現還是沒有這倆個人的蹤迹,不可能人就這麽憑空的消失了。
夏雨撥打許昕葳的手機,發現關機了,頓時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下意識的夏雨去找加油站的人,找他們看了監控,發現竟然是之前綁走付運的那夥人。
氣的夏雨直扶額頭,不知道要怎麽跟秦景天交待的好,但是事不宜遲,他也隻能硬着頭皮彙報。
這下到好了,一下子丢了倆個人!
“秦總,夫人和莊小姐不見了。”夏雨尴尬的彙報說。
“你現在人在哪?”秦景天冷厲的問道。
“秦總,我在加油站。”夏雨如實彙報說。
秦景天覺得很不對,接着問道,“有線索沒有?”
“有,是上次付運的那夥人,車子沒有油了,我就找個加油站加油,不想這麽一會的時間,就被他們有機可乘了。”夏雨非常自責的說。
“我派人過去,你們一起找人,不要慌張。”秦景天對夏雨說。
秦景天這時候安撫夏雨,是擔心他着急亂了陣腳,那樣子就真的找不到人了。
“秦總,您找我?”張闖進了辦公室問,他看秦景天在迅速的穿衣服。
“跟我走,昕薇和雅瀾不見了。”秦景天長話短說道。
張闖聽後,瞬間愣住,但是腳步卻是跟在秦景天的身後,等到做上車的時候,他還是覺得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他有些不敢置信,張闖記得今天是夏雨,帶着許昕葳和莊雅瀾去醫院檢查的,怎麽這人就丢了?
他帶着這個疑問上了車,可是在車上張闖根本不敢問秦景天,因爲他現在的氣勢實在是很可怕。
到了加油站後,秦景天看着夏雨,直接問,“有消息嗎?”
“我調取了夫人手機最後關機的地方,是星河路。”夏雨迅速的彙報道。
“讓他們去那裏找,有消息告訴我。”秦景天對着張闖說。
夏雨此時急的直冒冷汗,他的後背已經濕了,他繼續擺弄着微型電腦,在上面查找蛛絲馬迹。
可是試了好幾次,夏雨都失敗了,這讓他很沮喪。
張闖在一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勸說道,“夏雨,别弄了休息下,你這麽找也不是辦法,要是還是那夥人的話,他們就一定會找秦總提要求的。”
“話雖然是這麽說的,但我這心裏不踏實,畢竟人是在我這裏丢的,你讓我怎麽能安心?”夏雨愁眉不展的說道。
他說完這話,狠狠的抽了口煙,張闖很能理解他現在的心情,眼前先要找到許昕葳和莊雅瀾才行。
“夏雨,這事不好說,他們那些人太隐蔽,想要追蹤真的需要些時間。”張闖扔到煙蒂說。
車上被帶走的許昕葳跟莊雅瀾,她們被困在一個小黑屋裏面。
“人醒了沒有?”許昕葳聽着外面的腳步聲,有人進來,她想要仔細聽她們的話,卻不想被火車給阻隔了。
許昕葳被眼睛被打開,看清眼前的男人,他的臉上有着明顯的一大塊紅色的胎記,貫穿了半邊臉頰,他冷笑的說,“許昕葳,又見面了。”
“你是誰?”許昕葳怔住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要離開,就要接下來按照我說的做,不然你和莊雅瀾,就要全部死在這裏。”胎記男嘲諷的說道。
許昕葳知道,胎記男不是在開玩笑,要是她真的反抗,對方一定會行動的,她不想莊雅瀾跟着受傷。
許昕葳權和利弊之後,對着胎記男問,“我要怎麽做?”
“很簡單,說幾句話就行。”胎記男冷漠的說。
胎記男說完,拿出許昕葳的手機,找到秦景天的号碼,撥了過去,半晌沒有人接通。
他皺眉的看着手機,自言自語的說,“怎麽沒有人接?”
不信邪的胎記男,再次撥了好幾次,終于手機通了,他對着手機說,“秦景天,許昕葳和莊雅瀾在我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