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昕葳見他起來,直接按下病房床頭的呼叫鈴,對着呼叫器說,“護士,人醒了,麻煩過來下。”
“好的,請您稍等。”護士緊忙回道。
要知道秦景天是他們重視的客戶,現在他醒來了,醫生和護士快步的趕來,給他檢查身體機能。
秦景天冷漠的看着進來的人,許昕葳示意他松開手,他眼神更加的冷漠,按照她的要求松開溫熱的手掌。
半晌過後,醫生終于确定,秦景天身體恢複的很好,對着許昕葳說,“現在患者恢複的很好,但是要注意清淡的飲食,傷口一定不能吃辣,不然會惡化。”
“好,醫生,謝謝您。”許昕葳感激的送他們離開病房。
等她回來後,高興的對着秦景天說,“好在你身體好,之後好好養傷,然後我們好快點回去。”
秦景天看着她說話,卻是不言語,隻是眼神去世注視着她淡淡的唇色,看着她嘴唇一張一合的。
許昕葳說完後,眼神盯着秦景天問,“你聽見我的話沒有啊?”
“……”秦景天還是不說話,但是卻默默的伸出手掌出來。
許昕葳看着他晃動的手掌,頓時無語的看着他,向前走了幾步,坐在病床旁邊的凳子上,把她白皙的手掌放了上去。
秦景天這才滿意的說,“現在就走。”
“不行,秦景天,你快點躺着修養,你受傷那麽重,需要好好的養一陣。”許昕葳緊張的按住起身的秦景天說。
他知道許昕葳是爲了他好,但是國内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現在看來隻能讓張闖去安排下。
本來秦景天突然的出來,就是很突然,當時發現能找到許昕葳,他直接安排私人飛機飛來這裏。
沒有想到會出現這麽多的變故,但是好在他準備的充分,不然許昕葳現在一定就是别人的新娘了!
“好。”秦景天很是滿足許昕葳照顧他。
此時的許昕葳,專注的給他蓋好被子,熱後轉身離開,去給他打水擦擦臉上的汗漬。
因爲秦景天之前流血很多,血迹弄的哪裏都是,現在許昕葳想好好的給他擦下。
但是秦景天卻是抓住她,不解的問道,“你去哪?”
“我去給你端水擦臉。”許昕葳回頭看着他的手掌說。
秦景天聞言,點點頭,不再阻止許昕葳的離開。
門口的保镖,接到理查德的通知,“你們在醫院小心,庫克逃脫了,要是有緊急情況及時告訴我。”
“是。”保镖回應說。
上官宇珩緊張在古堡坐着,眼角帶着笑意問,“理查德,誰給庫克綁的繩子?怎麽就會讓他輕易逃脫的?”
“抱歉,宇少,是我辦事不利。”理查德深知犯錯誤,隻能低頭認錯說。
“理查德,你知道,我要的不是抱歉,告訴我,誰綁的繩子。”上官宇珩笑的一臉燦爛的問。
理查德冷汗直冒,咽了下口水說,“是傑克。”
他說完揪出一個高大的男人,眼睛冷漠的盯着上官宇珩,眼裏滿是不屑的樣子。
上官宇珩卻是笑出聲說,“理查德,你的隊伍裏,真是人才輩出啊!”
“宇少,這是什麽意思?”理查德不解的問。
上官宇珩嗤笑的說,“就是說,你隊伍裏面,混進了叛徒,你卻不知道。”
他說的笃定,理查德不會懷疑他的話,他直接拿出幽光的匕首,對着旁邊傑克的太陽穴,毫不留手的紮了下去。
沒有反應過來的傑克,直接倒地抽搐流血死亡,口中還吐着白沫,這詭異的死法,引起上官宇珩的好奇。
他從兜裏拿出手套戴上,蹲下身子,伸手捏住傑克的下巴,發現他的口中,還殘留着硬塊的東西。
“理查德,你的隊伍,你要費心了。”上官宇珩看着他陰沉的臉,玩味的說。
“是,宇少,我會的。”理查德懊惱的回道。
理查德真是流年不利,本來今天沒有抓到庫克,就已經讓他很郁悶了,現在隊裏又出現這種人。
他低着頭,不敢看對面的上官宇珩。
上官宇珩知道理查德的擔憂,安慰幾句說,“不是你的原因,但是以後審核制度,要嚴格點,你應該知道,這關系到你的命!”
深知這件事情的重要,理查德在上官宇珩一走後,直接去檢查隊裏的人,其中有倆個人和可疑。
但是都被他及時的處理掉了,理查德很無奈,每次都有這樣的人混進來,防不勝防!
郊區的庫克,來到他的另一處隐蔽的住處,打開大門的鎖,這裏他好久沒有來了。
看着熟悉的環境,庫克開心的像個孩子,笑了出來,口中喃喃自語的說,“昕薇,我這就來接你。”
庫克換好一身衣服出來,走到車庫,換了一輛越野車,這樣子避免别人能認出來。
車子開向高速,庫克從昨晚到現在都沒有休息,滿眼卻是興奮的不行,雖然上那面布滿了血絲恐怖的吓人。
但他心中一直有個執念,就是要找到許昕葳,庫克開着車,下了告訴駛向一個空曠的隧道中。
在這裏他停下車子,拿出車裏的備用手機,播出一個号碼說,“出來,我到了。”
“庫克,好久不見,需要我幫你什麽?”男人開心的走上前擁抱他說。
“這個照片上的人,叫秦景天,他現在在哪個醫院?”庫克松開眼前的男人,眼神冷冷的盯着照片上的男人說。
“錢。”男子伸手說。
庫克掏出衣服兜裏面的錢,拍在男人手上,毫不在意的等着他找答案。
很快,男人興奮的咧着八顆牙說,“找到了,庫克,在聖地醫院,不過你要小心些,他們好像有人把手。”
庫克看了眼男人,再次掏出一卷錢對着他說,“你腰上别着的那個,我買了。”
“好,給你。”男人收起前爽快的,把腰間的東西遞給庫克說。
“庫克,你在古堡的事情我聽說了,我想你會平安無事的。”男人看着庫克離開的背影,喊着揮手祝福的說。
庫克卻是不在意,舉起右手,敷衍的揮了兩下。
進到駕駛室後,庫克開車離開,駛向聖地醫院,腦海中勾勒出,見到許昕葳的喜悅出來。
嘴角不收斂的笑了起來,腳下的油門,絲毫的不放松,一直踩着。
到了醫院門前,他把車子停在車庫,帶着帽子和口罩,上了電梯,數着案件上的數字。
在剩庫克一個人的時候,他出了電梯後,走到更衣室,找了一個護工的衣服換上。
他推着清潔車,對着路過的護士問道,“你好,請問,有個叫秦景天的人,他叫我去打掃房間,但是我忘記是哪個屋子了,你能告訴我嗎?”
“秦景天?啊,知道了,你說的是VIP的那個,他在001,你去吧。”護士開始沒有反應過來,随後想到了告訴庫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