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情并不是會這樣一直順利下去的。
已經在外躲了很久的莊雅瀾看到秦景天用一場新聞發布會順利的平息了自己身上的謠言,而且還順便讓秦氏集團的股價開始回升,簡直咬碎的一口銀牙。
看着莊氏集團漸漸走向沒落,莊雅瀾一時間十分的悔恨。
她不明白爲什麽事情總是會變成無法挽回的地步。
離開網吧,莊雅瀾回到自己藏身的小旅店。
這裏的氣味還是這樣讓她覺得厭惡。
旅店老闆看到莊雅瀾回來,咧着一張黃牙大嘴,嘴巴裏隐隐散發着許久沒有刷過牙的惡臭,“妹子,你今天也去網吧啦?一個女孩子就少點去網吧啦,哪裏不是什麽好地方!”
旅館老闆一直在觀察莊雅瀾,長得這麽好看的女人他除了在電視上看過那些女明星之外,在現實生活中從來沒有見過。
這讓他不禁心裏有點癢癢的,搓了搓手掌,旅店老闆朝着莊雅瀾笑得很狗腿。
莊雅瀾眼裏不禁閃過一絲嫌惡,冷着臉沒有說話,想徑直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上樓的時候走下來一個男人,他不住的打量了莊雅瀾,然後看向旅店老闆,點點頭。
旅店老闆也笑了,看着莊雅瀾上樓的身影,一臉的油膩。
莊雅瀾上樓的時候路過一個虛掩着房門的房間,裏面傳來女孩子的哭泣聲,隐隐透過虛掩的房門能看到地上淩亂的衣服……
一下子就能看出來房間裏到底經曆過了什麽。
莊雅瀾皺眉,剛剛上樓的時候遇到的那個男人貌似是住在這個房間的。
想了想,本來打算推門的手又放了下來,算了,這不關她的事情。
放下手,莊雅瀾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鎖上。
旅店老闆朝着下樓的男人笑的猥瑣,“怎麽樣?這次的貨好麽?”
男人啐了他一口,從口袋裏拿出一沓錢,“太嫩了點,玩起來不夠爽。”
隻知道嘤嘤嘤的哭,哭得什麽興緻都沒有了。
旅店老闆仔細的數了數錢,寶貝似的放進了錢櫃鎖好,對着男人賠笑,“那,剛剛那個怎麽樣?”
想到剛剛經過的女人,男人這才滿意的看了一眼旅店老闆,“這個不錯。”
身材好,看起來冷冰冰的,一下子就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想看她在他身下哭泣求饒的樣子。
隻是簡單的想着,男人就石更了。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眼裏流露着隻有他們懂的意味。
……
秦家别墅,許昕葳喝着補湯,覺得有點膩,于是看向秦淮,“小淮你幫我喝了好不好?”
家裏的營養師天天給她煲湯,她都喝吐了。
秦淮何嘗不是,驚恐的看着許昕葳連忙擺手,“你不要看着我,我不喝了!”
她跟着許昕葳這段日子以來,也被迫替她喝了不少的湯湯水水,她每次走路都有種錯覺,覺得自己肚子裏的湯水跟着她的步伐在晃來晃去。
許昕葳心累,認命的一口喝完了湯。
剛好喝完湯,秦景天就回來了。
“你今天的發布會很棒,我替你覺得驕傲。”許昕葳看着他說。
“隻是在誇我?沒有别的什麽表示?”秦景天挑眉的看着她,假裝不滿道。
許昕葳老臉一紅,小心的撇了秦淮一眼。
秦淮福至心靈,瞬間捂着眼睛轉頭背過他們,“我什麽都看不見也聽不見,我已經瞎了聾了,你們不要管我。”
事實上也真的并沒有人想管她。
許昕葳這才踮起腳尖,在秦景天的嘴巴親了親。
秦景天一把摟過她的細腰,一下子就擁入了懷中,低頭加深了這個吻。
秦淮捂着臉什麽都看不到,她在心裏默默的數着時間,1,2,3,4……
數到了60下,這才開口,“好了沒,我突然覺得我可以看見了!”
聽到秦淮調笑的話,這才掙開秦景天的懷抱的許昕葳臉色通紅,不敢去看秦淮取笑的眼神。
秦景天舔了舔嘴唇,“你今天喝了烏雞湯了?”
許昕葳瞬間臉色爆紅,頭頂都能冒煙了……
秦淮瞬間爆笑,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身來,代替許昕葳說道,“哈哈哈哈哈,她剛剛确實喝的是烏雞湯!”
艾瑪,太搞笑了吧!
熱鬧的氣氛沒能維持多久就被客廳裏的電話聲給打斷了,秦淮直覺的跑去接電話。
“喂,你好,請問是誰?”
“你好,我是李小天,想找一下秦總。”來電的人是李警官。
秦淮一聽是李警官,瞬間吓得差點就把電話給挂了,因爲她想到上次那件不好的事情,差點害死了許昕葳,就是李警官來調查她的。
穩了穩心神,捂着電話,小心翼翼的對着秦景天做口型,“哥,是李警官……”
看懂了她的口型的秦景天過來接電話,低沉的聲音響起,“喂,是我。”
“嗯,我們發現了疑似莊雅瀾的女子在D區出現過。”李警官說道。
沒有想到莊雅瀾跑去了D區,怪不得一直找不到人。
“嗯,知道了,還有什麽事情麽?”
“我們今晚就會進行抓捕,到時候如果莊雅瀾跟你聯系上了,你記得先穩住她。”李警官是特意來告知秦景天不要打草驚蛇的。
D區的人事很複雜,他們也是經過周密的安排才決定今晚的行動。而且剛好在那個地方發現了一個賣、淫的窩點,爲了保證計劃的周密,他們警方需要秦景天的配合。
秦景天答應了,“你們有需要我做的就直說好了。”
李警官笑了下,說了句多謝,就挂了電話。
許昕葳見秦景天挂了電話,問他,“怎麽了?小淮說是李警官打來的,他有什麽事情麽?”
秦淮躲在旁邊,偷偷的聽他們說話。
“嗯,聽說找到莊雅瀾了,她大概是在D區。”
聽說?許昕葳覺得疑惑,“爲什麽是聽說?”
“就是警方不太确定是不是她,李警官說到時候可能需要我的配合,所以提前告訴我一聲。”
許昕葳點頭,“找到人就行。”
她一直覺得那天的莊雅瀾十分的奇怪,出院之後翻了翻心理學的書,看了資料,對比那天看到的莊雅瀾的情況,她覺得莊雅瀾好像有分裂型人格障礙。
突然之間就變成另外一個人,加上莊雅瀾自己本身就是一名心理醫生,她或許也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
許昕葳隐隐有點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