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暗戳戳的開始研究下棋,終于在未來的某一天下赢了秦景天,得意了好幾天。
故意放水的秦景天:你開心就好。
因爲許父許母的到來,許昕葳和秦景天很默契的沒有提起年君博,兩個人之間氣氛十分的融洽,甚至都忘記了前一晚他們還在吵架當中。
許父還是在職老師,能請到假的日子不多,呆了兩天就要回去了。
本來秦景天想親自送他們回去,被許父許母拒絕了。
“就送到機場就好了。”許母說道。
于是秦景天問了許昕葳許父許母的地址,安排好了他們下飛機的時候有人送他們到家的專機司機。
“媽,等下了飛機會有人送你們回家的,秦景天都聯系好了。”許昕葳特意囑咐許父許母不要忘記了在機場有人接他們。
“好好好,知道了。”
目送許父許母進安檢之後,許昕葳還有點舍不得。
秦景天攬着許昕葳,“以後我陪你回家看看。”
“嗯……”她的聲音悶悶的。
“我很喜歡你爸媽。”突然,秦景天道。
擡起頭來看着他,“真的麽?”
“嗯,真的。”
許昕葳笑了,“我也很喜歡我爸媽。”
秦景天寵溺的看着她,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然後說道,“那天我不該和你吵架的,對不起。”
是他小心眼了。
“我也很抱歉,沒有跟你商量。”
他們是夫妻了,做任何事情之前都是要互相考慮對方的感受,不能自顧着自己。
“以後我們不吵架了。”
“嗯,不吵架了。”
然而以後發生的事實證明,不吵架是不可能的。
因爲後來許昕葳看多了一眼其他的男人,秦景天就要吃上好久的醋,不管怎麽哄都不行,許昕葳也煩了,然後吵架是不可避免的了……
準備離開機場大廳的時候,意外的看到了年君博。
秦景天攬着許昕葳的手臂更加用力了。
“你今天就離開了?”許昕葳沒有想到能在機場意外的看到要走的年君博。
而年君博就更加想不到了,一雙鳳眼充滿了驚喜,“你是來送我的麽?”
“不是,你不要想多了。”秦景天在一旁潑冷水。
年君博沒有理會他,隻是看着許昕葳。
“呃,我其實是來送我爸媽的……”她也是有求生欲的好不好?身邊的人攬着她這麽用力,她還看不出來麽?
聽到許昕葳的話,年君博微微垂下眼眸,随即笑了笑,“沒事,反正我還是會回來的。”
回來奪回他的一切。
“不過你要去哪裏?”許昕葳還是很好奇。
而且也不知道年君博是怎麽做到的,竟然連警察那邊對他的調查都能忽悠了過去。
“這個暫時保密。”年君博朝着許昕葳眨眼道。
秦景天臉色微沉,“你還不過安檢?”
“我離過安檢的時間還有很多。”年君博挑眉的看着他。
呵,不自量力。秦景天氣勢微冷,看着他的眼神微微冷凝。
兩個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彙了一瞬間,随即又移開。
許昕葳看的莫名其妙,這兩個人是在做什麽?
随後出現了一個戴着墨鏡的西裝革履的男人,接過年君博手中的行李,“君爺,我們該走了。”
年君博看着出現的手下,微微點頭。
他雖然離開了D區,這不代表他沒有其他的勢力。
許昕葳有點詫異的看着突然出現的帶着墨鏡西裝的男人,“他是你朋友?”
年君博點頭,“差不多吧。”
在西裝男人出現的那一瞬間,秦景天仿佛認出他是誰一樣,眼神看向年君博帶上了一抹審視和幾分意味不明。
西裝男人摘下自己的墨鏡,朝着秦景天伸手,“秦總,好久不見。”
秦景天也伸手回握,“好久不見。”
許昕葳更加詫異了,怎麽他們都好像是認識的?
“沒有想到秦總你也認識卡斯……”年君博勾起的嘴角笑意有點深。
“我也沒有想到卡斯先生會是你的手下。”秦景天淡淡的回道。
卡斯,華國最大的風險投資集團的負責人,投資範圍幾乎涉獵所有的行業。
意外得知年君博的身份,秦景天隻是詫異了一秒,就恢複了神色。
隻有許昕葳有點摸不着頭腦,這個叫卡斯的人很厲害麽?
因爲年君博的登機時間快要到了,不得不進安檢,許昕葳也沒有多問,目送年君博還有那個叫卡斯的人進了安檢。
回去的路上,許昕葳一直很在意那個叫卡斯的人。
“景天,那個叫卡斯的人是什麽身份啊?”稱呼年君博爲君爺,姿态謙卑,一看就是年君博的手下。
“就是一個普通的風險投資顧問而已。”秦景天語氣淡淡的,仿佛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
聽到秦景天說卡斯隻是一個風險投資的顧問,許昕葳對這方面一向不是很了解,哦了一聲就沒有問。
“昕葳,你以後還是離年君博遠一點吧。”
過了一會兒,秦景天的聲音在車内響起。
“我跟他本來就不是很熟……”許昕葳有點無奈,難道她看起來和年君博很熟嗎?
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讓許昕葳有點哀怨,年君博既然認識那個叫卡斯的人,爲什麽這段時間還一直賴上她啊?照顧病人很累的好不好?
年君博走了之後,一切都好像回到了正軌,許昕葳和秦景天依舊吵吵鬧鬧的,隻不過多數時候都是秦景天在單方面的鬧,許昕葳一直忍讓。
爲什麽一個集團的大總裁會這麽幼稚?許昕葳覺得心好累。
目睹這一切的張助理在一旁偷笑,終于有人能體會他的心情了。
林峰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不管誰來打聽都沒有他的消息。
秦景天也派人暗中一直注意着秦時龍,所以當秦時龍要出席城郊的一處地皮拍賣會的時候也第一時間準備參加拍賣。
他終于有動作了麽?秦景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昕葳,明天準備我和出席一場拍賣會。”
聽到秦景天的話,許昕葳下意識的搖頭拒絕,那種資本家的集中場所,她一點都不想去。
“不行,我明天有實驗會議要開。”
而且最近何奈要畢業了,她還要去問何奈要不要來研究院工作呢。她沒有助理,實在有點忙不過來。
“你真的不想去?”秦景天挑眉的看着她。
“我不想去。”許昕葳斷然到,語氣堅決。
“那好吧,我問問莊雅瀾有沒有時間……”說完,秦景天像是要打電話。
“你敢!”許昕葳怒視着他,語氣森森,“如果你敢打這個電話,晚上就不用指望可以睡床了!”
“可是某人又不跟我去,我一個集團的總裁總不可能隻帶助理出席拍賣會的吧?”秦景天看着她,眼裏帶着一抹笑意。
許昕葳算是敗下陣來了,有氣無力的道,“好,我陪你去可以了吧?”
是哪個人規定拍賣會要帶女伴出席的?出來她保證不會打死他!
第二天的拍賣會,許昕葳一襲黑色暗紋旗袍,踩着細帶高跟鞋,手裏挽着也同樣一身黑色暗紋西裝的秦景天。
低聲在秦景天的耳邊說,“我們這樣穿會不會太張揚了?”
他們這是明晃晃的情侶裝啊,會不會太虐狗了一點?
反正張助理帶着拍賣分析師已經自動遠離了他們,生怕這股恩愛的酸氣讓他們聞到會酸一整天。